我回去的時候他果然已經睡了,還沒醒,我放輕了動作換好衣服,上床在他身後躺下。他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直接就滾到我懷裡,我看著他睡得安穩的側臉,慢慢抬手擁住他。 他沒說過愛我,但在我床上,他從不失眠。所謂愛情,大抵也就是如此了吧,我此時看著他睡的安心,就覺得,他其實是愛著我的,他是我的,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把嘴湊到他耳朵邊上,叫他的名字,優子。 他迷迷糊糊的迴應我,嗯。 我說,我愛你。 我愛你,我握住他的手看他睡的更沉,心想,哪怕你醒來之後不記得也沒有關係,只要是我一直愛著你,就夠了。 ?☆、【12】?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是寫到一半覺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過渡章~~~~~~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寫番外的意義了 12. 有一天我對正準備做飯的優子說,你知道你每次做飯的時候,我心裡一直想著什麼麼。 他認認真真的思考了一下,在我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把衣服都脫下來,整整齊齊疊在一邊放好,然後套上圍裙,雙手撐在臺子上扭頭看我:“這個?” 我“哎呦喂”了一嗓子,撲上去在他肩膀上咬了個牙印兒:“優子,真善解人意——哥哥今天就是死你身上也不虧。” 他“嗯”了一聲,配合我攪了碗裡的蛋清做擴張,我在他背上細細密密的落下吻痕,正興致高漲待提吅槍上陣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倆都愣了一下,優子猶猶豫豫的問我:“......開門去?” 我咬著牙賭氣:“不開!”說著就把他身子扳正,自顧自頂吅弄起來,門外那門鈴吅聲也就“叮咚”“叮咚”一聲接著一聲,像是和我較勁一樣,和我的節奏都快打成拍子了。我本來還想吃頓大餐,被門外的人一攪合硬生生的變成了速食品,沒幾下就繳了械。優子抽了兩張紙隨意擦了擦,推了推我意示我去開門,我順手把案板上的菜刀抄起來了,一臉陰雲密佈的向那扇還在不停響著門鈴的門走去,開門的時候一身的騰挪殺氣讓站在外面的罪魁禍首嚇了一跳。我把菜刀一舉:“馮小剛!你今天要是說不清有什麼急事兒我就剁了你!” 他除了剛才那一嚇,就直接忽視了我手裡足以要他命的東西——雖然說我肯定不會真要他命,越過我的肩膀向屋子裡看了看,看見了往身上套完褲子還沒套上衣的優子,一背的牙印兒都暴露在了他面前:“喲,辦事兒吶?對不住對不住。” 他嘴上說著對不住,臉上一點都沒有對不住的樣子,進了屋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看著面前還沒把上衣分出反正的優子調侃:“老道,就是賣豬肉你也用不著蓋這麼多安檢啊?” 我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拍:“我樂意,有事兒說事兒。” 小剛是來送請柬的,順帶著報個信兒,說金雞獎優子入圍了,估計希望還比較大——這些都是虛的,我覺得他就是單純的走過路過來蹭個飯罷了。他走後我尤是忿忿的掂著請柬翻來覆去的看,優子走到我身邊彎下腰,撐著膝蓋看我:“要不......再來一次?” 我把請柬往他懷裡一扔:“沒心情了。” 優子入圍的那部片就是我倆分開那段時間他拍的那部《卡拉是條吅狗》,我看著還不錯,覺得這影吅帝也就是鍋裡的鴨子了。可誰想到天有不測風雲呢,當結果公佈,螢幕上出現的是夏雨的名字的時候,我都覺得是煮熟了的鴨子飛了,不知道優子是什麼心情——他特麼還是頒獎嘉賓。我對組委會這個安排挺不滿意的,替他心裡不痛快,趁沒人注意把他拉出去,躲到衛生間的隔間裡問他:“不高興了啊?” 他是有點不高興,估計是剛才在臺上被星爺調侃的有點下不來臺,但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垂著眼,伸出根手指卷著我的領帶玩兒,自己還不承認:“沒有,其實也沒什麼,好歹是當年威尼斯最年輕的影吅帝,給他也不虧。” 我嘆了口氣,把人摟到懷裡揉了揉,然後親了一口:“沒事兒,咱不在乎,哥哥給你頒個獎。” 他“你......”了一聲,擰著眉也沒把下話說出來。我把他抵在隔間的門上,又把褲子給他拉到膝彎,上身還是衣冠楚楚的,就著他趴在門上的這個姿勢從後面緩緩頂了進去。他後面昨晚被我吅乾的鬆軟,此時也沒費多大勁,我略略動了動腰,然後就聽見他小聲抱怨:“會被別人聽見的。” 我說:“那就小點聲。”小心的抽吅插了起來。他不敢放得太開,一直用手捂著嘴,生怕不小心叫出聲。我每當看到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想捉弄他,故意加大了點兒幅度,每次都是慢慢的抽吅出來,讓頂端在他的穴吅口打個轉,再快速的頂吅進去,肉體和肉體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他羞的臉通紅,捂著嘴的手也不住的抖,要不是我扶著恐怕早就滑到地上了。我看著好玩兒,一不留神力道大了些,優子沒防備,身子一傾額頭就撞到了門上,發出很大的聲響。正巧這時候有人進來,也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誰?!” 我把手墊到他額頭底下,趴在優子耳朵邊小聲說:“是小剛,你說我們要不要嚇他一嚇?” 他搖頭,把食指塞到嘴裡咬著,可這個時候連牙關都是酸吅軟無力的,只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牙印。我把他的手指拉過來揉著,然後把他的頭扳過來吻了上去:“好,聽你的,別咬。” 這場性吅事我做的還算溫柔,但也是草草了事。我簡單的幫他收拾了一下,推門出去就看見小剛門神一樣的立在洗手池旁,彷彿就專門為了等我倆:“果然是你們啊老道。” 我扶著優子,騰出一隻手虛點了點他:“八卦,總壞我好事。” 他說:“不是我說你們,這幸虧今天的是我,要不你倆不就被別人逮現行了麼——尤其是你老道,該收斂得收斂。” 我把優子的手握在手裡,小聲的和他犟:“就不收斂。” 其實小剛說的對,也是好心,可是我就不想,我實在是收斂夠了——我和優子在華表獎上連紅毯都走過了,還有什麼好收斂的?可是說老實話,我還是不能,也不敢把我喜歡他這件事情大張旗鼓的公諸於世,這世間太險惡,我們做不成張國榮——就連張國榮,那不也是受了眾多非議麼?雖然故去之人不宜多說什麼,但我有時候私心揣度,覺得他的抑鬱症跟這方面壓力過大也逃不了那麼點關係。於是我這時候也想小心點,優子那脾氣受不起非議,我還真怕他出點什麼事兒,更何況他本身就有焦慮的傾向,犯不著因為這種事兒在雪上加把霜。我一邊毫不掩飾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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