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本能的擁著他,急切的想把他的舌頭往我嘴裡帶,被他煩了抵住我的肩膀往外推。我索性就摟了他的腰把他扔到床上,再把自己壓上去,兩人打架似的在床上痴纏成一道。我膝蓋稍稍用力一頂,他的腿就分開了,正好把我讓進去。我的手向下探去,使勁揉搓他的臀肉和大腿根,直到那兩處的面板都被我撫弄的發紅發燙。他摟著我的脖子,喘息噴在我耳邊,燙的像是一瓢開水兜頭淋下一樣,又曲起膝,小腿在我的腰附近摩挲,幾乎是在明示我下一步要做什麼,被我握了腳腕,再一路拿捏上去,喘著氣問他:“一定要是他嗎?我不行麼......” 他果真是醉的狠了,只聽清了我的下半句,也不知道理解成了什麼,偏了頭把臉埋在被子裡發出悶悶的笑聲,手向我的身下探去:“沒事兒,你要實在不行我把我自己給你燉了補補......”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再也忍不住也無須再忍了,咬著牙說:“這可是你說的。” 我被身體裡那股邪火燒的發瘋,抬起他的腿架在肩上就想往裡頂,卻被他掙扎著想躲,肩膀上被他踢了一腳,費了好大勁才聽清他嘴裡嘟囔著什麼:“不行,這麼不行,我疼......”就這麼一句話,卻逼得我一下就停下了動作。他一定是疼過,現在才這麼害怕,我嘆氣,心想反正做都做到這步了,索性就彆著急,慢慢的給他做了全套吧。託著他騎在我身上,看他還是一副不知怎麼回事兒的模樣,彷彿要發生的事兒和他沒關係似的,羊入虎口也就他這樣了。我樂了,掐了掐他的臉對他說:“專心點兒。”然後就把手指伸到他嘴裡攪,屋裡沒潤滑,就拿唾沫湊合著用吧。他想往出推,反倒被我纏了舌頭來回逗弄,想告饒卻又嗚嗚的說不出話,只能皺著眉頭任憑口水滴下來,滴到鎖骨上,我把手指拿出來,他就順勢靠在我身上,那點兒東西蹭了我一身。他抬頭拿側臉蹭我的下巴,眯著眼很舒服的樣子:“又不刮鬍子。” 我說:“又?”可我現在沒興趣和他挑字眼兒,我的興趣全在他身上呢。他裡面乾澀,我探了一個指節才發現不行,他也疼,抱著我的脖子在那兒哼了一聲,我聽著怎麼都像是漢語中那個“陳”字的發音。我問他:“說什麼?” 他這次說了兩個字我倒是聽清了:“......道明。” 我愣了愣,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反應才合適:“你說什麼?我是誰?嗯?” 他根本就辨別不了問他這句話的人是誰,只知道順著自己的本能回答:“陳道明......” 這未免也太殘忍,我還跟傻子一樣的在這兒樂半天,結果沒想到,卻是個別人的替身。那種滋味兒說不上是心痛還是心寒,沒經歷過的人一輩子都明白不了,讓我一瞬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身上只剩下冷。我想我怎麼這麼缺心眼兒啊,你也不想想,他什麼時候向你這樣示過好啊,就這一次,你還真當真了。他從來都只會是讓你一次次的死心,變著法兒的告訴你,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卻又一次次自己都沒感覺到的,不依不饒的招惹你,就覺得反正傷你多少次,你也不會真的離開罷了。我現在還在這兒惜他憐他有什麼用啊,不還是被當成笑話一樣。我這樣想著,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手下用力,把埋在他身體裡的兩根手指齊根硬送了進去。他疼的掙扎,卻離不開我的鉗制,躲的越急我按得就越用力,他在驚慌中直接就哭了出來,撕心裂肺,委屈的哽咽:“陳道明陳道明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和你犟了咱倆回家......” 我不動了,看著他伏在我身上哭,腦子裡只有當年我失戀的時候,喝的也像是他這般人事不省,他來看我時說的那句,何至於,愛人至此。這話應驗在他身上應驗的竟是這般苦痛,彷彿冥冥之中的安排似的,我們兩個,在相隔這麼多年後,不約而同的見證了彼此最狼狽的時刻。我心想,算了,別為難他了,我輸了,我又心軟了,哪怕他被我抱著心裡想的還是別的名字,我也想,只要你能過了這個坎兒,我就是暫且客串一次陳道明也沒什麼關係。就在我這樣想著,猶疑著撫上他的背拍了拍,想模仿著陳道明平時和他說話的語氣哄他兩句的時候,正主就來了,很暴躁,直接把門踹開的,怒氣和殺氣在門板摔在牆上的時候席捲了整個屋子,然後我就聽見我那師哥在怒吼:“姜文!我剁了你個孫子!!!”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是冷靜的,冷靜到他來我懷裡搶人,我還能反應過來拽住葛優的胳膊和他僵持住。其實陳道明不知道,或者說他其實是知道的,我們兩個最惺惺相惜的時候,大概就是在他覺得我總是會令他尷尬的時候,他也總是會撞破我的窘迫,我們兩個就像現在一樣,爭奪這個人,較著勁,死盯著對方,並以打擊對方為樂。我心裡裝著這些,一不小心力氣用大了,陳道明就衝我喊:“放手!你拽疼他了!” 我愣了愣,下意識的就放開了手——我就是覺得自己不能讓他疼,可也就是我這一放手的功夫,陳道明就把他整個人都拖了過去抱在懷裡,一臉戒備的盯著我。我反應了一會兒才開始惱火:“他疼了怎麼不是你鬆手啊?” 他說:“我死都不會放手。” 是了,這就是我和陳道明的區別了,我看不得他疼,一點兒都不行,所以我只能把他推遠了。可是陳道明不一樣啊,別說疼了,死也得拉著你,這叫啥?不能同生死同穴,把兩人都磨的血肉模糊的,黏在一起,看著殘忍,可也再就分不開了。我腦子都是渾的,葛優吐了一地,這事兒不能張揚,我就帶著他們去我的房間,周韻還在,見了我們這一行人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陳道明懷裡的葛優,最後和陳道明打招呼:“師哥。” 一屋子人,只有她是我的同盟,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小學生打架被叫了家長一樣,既忐忑,又覺得爹媽在很安心。可這個時候她卻說:“我去樓下要點兒醒酒湯?” 她在這兒確實不怎麼合適,可我看著她出去,門咯噠一聲關上,心裡卻一陣慌張——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即使是有,那也是對著葛優,每次都是無論是清醒的時候對我裝糊塗的笑著的他,還是現在睡在床上的他。陳道明的目光戲謔而又毒辣的刺在我的脊背上,笑著問我:“嘮嘮?” 我故作平靜的轉過身面對著他,不想在他面前輸了陣仗:“嘮嘮。” 他笑的很暢快,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了報復性的快意:“怎麼樣?聽自己喜歡的人在懷裡喊別人的名字的滋味怎麼樣?” 我們兩個總是這樣,對方有了什麼事兒,不拿來做武器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不僅僅是他,我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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