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強迫是因為……她對他很有感覺，這種感覺像啤酒一樣發著酵。漸漸地，泡沫將她的自制淹沒。

分開後，她對所有事情的索然無味，她懼怕回家，她變得喜歡發呆。

只是因為……她的強迫，早已失去意義。

心哐當哐當地響著，呼之欲出的答案彷彿就在跟前。

萬粒川嘆息，語重心長道：“小月牙，別讓自己後悔。”

“如果……”她澀澀地開口，“如果我愛他……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你還記得侯紹那群人嗎？”萬粒川問道。

“記得……”跟這個有關係嗎？

“那群人對你下了藥之後，邵決就跟他們徹底斷了聯絡。不管他們怎麼道歉都沒用。就算他們是十幾年的好兄弟。”

她呆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萬粒川頓了頓，“邵決一旦下了決心，就不會再回頭。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說罷，那方就收了線。

她一個人站在冷風中，徹底亂了心。

——

山不來，她過去。

既然想明白了，就應該大膽地去做，對吧？

況且，對方為她付出的實在太多。她一點兒一點兒地還。也許總有一天，能夠讓他回心轉意吧。

她鼓勵著自己。

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格外地認真，為的就是能夠挪出晚上的時間來。

萬粒川那邊不肯再給她提供資訊。

看樣子，陸邵決估計也沒少給對方施壓。

她只得提出最後一個要求：你幫我搞一張他們工資的卡，我就再也不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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