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關鍵是，明明背景如此沉重，天朝偏偏以詼諧的文筆敘述包括作戰在內，各種溫馨有趣的小故事。明明知道這文中主角們的痛苦，但看的時候反而是笑的打滾，只是看完之後又會深深嘆一口氣。

所謂值得反覆讀的文，也就是如此了。

《楊門女將》的後臺剛剛掛上存稿完結的字樣，信樂立刻收到了不少導演的諮詢函。信樂和餘杭樂商量了一下，選擇了其中一個業內聲譽很不錯的女導演進行合作，並且在女導演給出的價位上降低了一層。信樂發信告訴導演，他真的非常喜歡這篇文，希望這篇文能拍出不錯的效果。雖然這一層的錢並不算什麼，但多多少少也能算他的一番心意。信樂開玩笑道，讓群眾演員的飯盒裡多幾塊肉，也成啊。

那女導演姓柳名琅，看字還算秀氣，讀出來卻是“牛郎”，頗為坑爹，於是在行內的綽號也叫“牛郎”，最後她自暴自棄，把網上所有的暱稱也改成了牛郎。當天晚上，“牛郎”就在微論壇上釋出訊息，把天朝的玩笑話貼上了上去，然後發一個牛頭人揮舞著大斧子的圖案語重心長道，我的牛崽子們，如果看你們的飯盒裡多了幾棵大白菜，那就是人家作者的心意，加油幹啊！

信樂在網上看到這則訊息，笑的直在沙發上打滾：“這牛郎真有意思。”

“我覺得你也很有意思。”餘杭樂無法理解信樂心血來潮自己降低版權費的作法。不過現在信樂不缺錢，也就由他去了，“這次《楊門女將》炒這麼厲害，應該能為你的新專輯又加上一把火吧。以後你還是寫劇情歌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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