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了。
賽車跟籃球一樣,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大部分男人所熱衷的運動,裡邊兒擦出的火花,自然也是難以滅下去,想當年第一次跟他哥槓上也是因為一顆球,到底是誰砸到了後腦勺上。
晚上一個人跑回家,吃了家裡做的羊肉湯,行騁跑視窗去看了一下樓下亮沒亮燈,管他媽媽要了祛疤膏,敲他哥的門兒去了。
今天他爸爸在家裡抽菸把沙發給杵了個印兒,那火星子燒得響,迅速點著,行騁忽然就想起寧璽的手腕上。
拿去給他抹抹手腕,不知道有沒有用。
他這門鈴一摁,門開了,撲鼻而來就是滿客廳的煙味。
寧璽垂著眼,鼻尖一顆小痣襯得臉龐愈發好看,面板還是白得過分,手裡扯著一張數學卷子,手掌心兒攥了草稿紙,上邊兒方程式還看得清晰。
再往下,寧璽嘴裡咬了一根菸,燒了一半,火星忽亮。
半邊面容沉浸在煙霧裡的寧璽,那麼迷幻,那麼孤獨,模模糊糊的眉眼,清瘦而美好的下顎輪廓,菸頭上每一寸都燒到了行騁的眼裡。
行騁捏了捏手裡的祛疤膏,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著他哥這個樣子。
頹廢而神秘,眼神淡漠,一邊兒抽菸一邊兒寫數學題,坐在客廳裡,點著那盞燈,自己買的那一方小桌上,還有小半張沒用完的草稿紙。
寧璽吸了一口煙,沒掐,吐了個圈兒出來,抬起眼,定定地看著行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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