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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個巴子!這事你不管,老子卻要仔細瞧個水落石出,我便不信了,教主有過那麼多美人,當真會為這麼個小子所迷?你怕教主生氣不管,我來管!”

說罷,卻也是憤憤離開。

卻說江楚生獨自一人在亭間飲茶,慢斟慢飲,喝了一壺茶後才起身離開,到了晚上,他走到到清和居他的起居室門前止步,半晌也未推門進去。

自從那日歡好,他便將江顧白帶出了中元教,天氣漸熱,這處地方正好過夏,他要與眾壇主商議教務,便將聚首集點設在這清和居。

想當然,江顧白對他此舉全不理解,只覺得他拘了他的自由,而且還要折辱。

江楚生上他時還真沒想過折辱不折辱,只不過他想上而已。既然想上,那便上了,拖延忸怩算什麼呢?不過,這善後工作卻是麻煩,要叫江顧白以後都願意讓他上,而且不反咬他一口,其中事情,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江元白那般對他,他自然要遷怒於武當,不過他先前答應了了凡大師,便要應那三年之約,這三年內不動武當,正好,有江顧白在,他也不會如何氣悶。這麼一遭險事,卻讓他多得了個合心意的人,算來算去,並不是虧本買賣,延遲三年再動武當,反而讓他多出了時間征服江顧白。

是的,征服,想他這麼些年來想要的人哪個得不到?雖然征服江顧白麻煩了一點,但若征服成功,定是一樁美事。往後江顧白可一直伴著他,做他的情人,現下要下的功夫雖多,但卻值得。

他敲了房門三下,停頓了一下,又敲三下,門並未鎖上,但他敲門卻是為了告訴裡頭的人他來了。裡頭人一聲也不吭,渾似沒聽到一般,江楚生低頭笑了笑,推門進去。

坐在窗邊的人立刻攥緊了兩手,捏緊了手中的衣襬。

“我知道現下的天氣房內不舒服,不過我已讓人在四處放上冰塊了。顧白,你覺得這屋內的冷熱如何,或者我吩咐人再多放些冰來?”

江顧白冷冷道:“那便多謝你了。”

若是江楚生沒有幹出那卑鄙無恥之事,只怕江顧白縱使為他所制,那也要面不改色,徐徐周旋,但江楚生那般不要臉面,對他……對他……江顧白卻也微微驚懼,不想多與他牽扯。

他為人雖是縝密,經常研究江湖上處事的大道理,學習些闖蕩的經驗,但於情事方面,到底一竅不通。那回江楚生欺辱他後,讓他好好養了幾天傷,其實也未怎麼傷到,但是江顧白初經人事,又是被男人破的身,身體上倒無大礙,但心緒十分不平,尤其是他竟然從其中得了妙處,噴洩了一次,至今耿耿於懷。江楚生雖不準備將他放著只看不吃,但放他緩幾天,還是會的。

這些天江楚生對他刻意討好,行走坐臥、吃食起居,無一不精,無一不美,只是他給他下了散功散,又暗暗囑咐人看住了他,雖然沒有弄條鎖鏈鎖住了他,但那些人看管甚嚴,他只要踏出房門一步,哪怕只是推開窗推開了門,便有人上前阻攔,通報給江楚生。

這般作態,江顧白也甚是煩躁,只暗道江楚生對自己一時興趣,我只要不理他,由得他一頭熱,等他過段時間冷靜下來,便不會再對我有那樣的念頭。他只以為江楚生久曠歡好,難以紓解所以尋他,卻不知道在歡場之中,越是不理人,越是會引起別人征服的興趣。江楚生知道這是他先前沒有經驗的緣故,因而還更對他有幾分柔情蜜意,每天晚上都要來撩逗他一番,雖是撩逗,卻也好久未曾真的碰他……

“顧白,先前那下人稟報,說你不願意吃飯,縱使吃了也只能吃一小碗,連續許多日都是這樣,我只道你是因天氣炎熱之故,不過現下屋子裡都涼了,你是否還要像先前那般不吃東西?”

江顧白冷冷道:“我不餓,我也不想吃。”

“為什麼?”

“……”江顧白抿著唇,忍著不說出激怒他的話。

江楚生向他走近,走到了他身後。

江顧白捏緊了膝上的衣襬,渾身微僵,雖然江楚生沒再碰他,但是晚上偏要和他一起睡,而且還要同他一個被窩,江顧白想要反抗,但怕反抗之中他慾火燃起,反而自己吃虧,因而只好忍耐,只是平日裡他也要動手動腳,實在叫人可氣。

自身後環住了他,江楚生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碰著江顧白的腦袋,江顧白微微顫抖,防止自己反手一拳打到他眼睛上,江楚生現下的武功至少恢復了八成,易筋經何等高明的功夫,凡俗無法輕易參研,江楚生將易筋經記住這麼多年,雖然未曾煉裡頭的功夫,但有時憶起裡頭的神妙,忍不住鑽研鑽研,雖然未煉,卻已摸透裡頭的關卡。

不然,他不會練得這麼快、參悟得這麼快。

江顧白有些焦慮,他知道江楚生和了凡大師定下了三年之約,也知道江楚生為人自負,雖然行事邪詭,但若發自內心的承諾一定會遵守,這些日子以來他與江楚生同吃同睡,看他行止氣息,越發內斂,只怕過段時間,江楚生的功力比他先前還要增進一大截——這才過了多久?

等到三年後,他著手去對付武當,武當縱不滅派,但也元氣大傷,而他武功高成這樣,到時候天下又有幾人能制住他?

自從江顧白知道自己身世與武當有關,這便將武當當做了自己人,何況江楚生那樣對他,他心中便更偏向武當一些。中元教教內不乏好漢,許多血性男兒豪氣干雲,然而除卻重義外,對人對己均是辣手,往日裡江顧白便不是很喜歡教中行事,之後知道自己與武當有瓜葛,便更覺與中元教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是,他現下為人所制,自身難保,他要如何自救,普天之下又有誰會來相救?江楚生將目光放在武當之上,他又要怎樣才能助武當免災?

“顧白……你近日神思不屬,倒似心有掛礙。”江楚生用手指颳了刮他的臉頰,江顧白一個顫抖,竟似被他這舉動噁心到般偏頭,江楚生冷哼一聲,捏了他下巴直接迫他轉過頭來親了一口臉蛋,笑道:“我知道你那是關心武當呢,你身世未明,反遭大禍,認定了自己與武當有親又認定我會去找武當麻煩,所以你看我一日好似一日,心中焦急,是也不是?”

江顧白道:“元白害你,與武當本也無關,再說,元白份屬武當,與你本是敵對……你自己當年把他送給武當撫養,未盡養育之責,他大義在身,對你也沒什麼錯處,你何苦這般記恨?”

江楚生笑道:“你想為他們求情,是不是?顧白啊顧白,你方才之話有老大的破綻,不過你關心則亂,卻沒察覺,若是元白與我對立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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