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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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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人世間的痛苦,多是因放不下,有時候我常想,痛苦,該是時光刮給生命的一場颶風吧!生活,本就是以這樣一種特別的方式,掀起遮蓋的一切,讓你看到人生的真相,茫茫碌碌的日子就這麼過去了,也只有影子記得,曾經的往事,曾經的傷,隨著時間環境的變化,好多事情已經不那麼留戀和執著了,生活的瑣碎讓這份執著和守侯變了味道,爾這就是生活。

我們逃避悲觀,可在錯失了這些悲觀情緒同時,我們往往也錯過了人世間最原始的真情,最純真的情愫,每一個悲觀的人身上都會隱藏著一份真情,只是因為悲觀,所以總是會將內心深處的那一切保留到最後,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保留著一份悲觀色彩,只是因為現實的殘酷,人心的難測,所以才會用層層面具,遮蓋起自己真實的一面,沒有人可以從容的面對一切經歷,也沒有人可以淡定地去處理一切遭遇。

反反覆覆聽著一首歌,然後想著一個問題不停的發呆!在傻傻的微笑。其實連自己都不明白為甚麼想要笑,也許只是習慣,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那麼多為甚麼,可是嘴上還是會很笨的問別人為甚麼?為甚麼我有那麼多為甚麼?可是,誰會不願其煩的為我回答?有些事情只能說給自己聽,只有自己懂得,自己的那些開心的不開心的事情,有些事情,要放在心裡不可以和別人分享!所以現在的我開始學會勇敢,開始告訴自己沒甚麼大不了的!就算一個人走在泛黃的路燈下,至少,在黑夜裡搖曳的影子陪自己。

有段時間,殿熙整個人特別陰鬱,那時候,總是幻想著他眼前有一把刀子,然後在自己的手臂上面劃了一刀又一刀,若果到那時候,殿熙會想,一刀下去,肯定很疼吧,不過疼過以後,想來也就好了吧!每次走進廚房的時候,殿熙總是想要拿起那把菜刀,若是一刀劃下去,或許就沒有那麼痛苦了吧!白天的時候,殿熙嘻嘻哈哈,看著和別人沒甚麼不一樣,可是一到晚上的時候,躺在床上,怎麼睡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特別難受!

有時候多說就不如沉默,說多了更會招來沒有必要的麻煩,又是相見如不見,相見了反爾更心傷、有時保持一定的距離也是不錯的美景,若近距離會看到“傷痕累累”的場面、令人失望,倒不如把美景留在心間,這時隨時都可以欣賞的到,保持沉默是處理衝突的秘方,想明這一點的殿熙點了點頭,揚起沉默不語的笑意。

“熙,熙,熙,”

“怎麼了!?”回過神過來,

“我問你怎麼了!”黃齡好奇帶點心事重重。

“我沒甚麼啊!”

“沒甚麼?叫你幾次才理我!”捏了一下他手臂。

“的確沒甚麼喇!只是…”話還沒說完,“只是甚麼?”黃齡閃爍那泛著動人氣息的眼眸,“沒有喇!”殿熙不知何從說起才是。

“對了!那你呢?”

“我又怎麼了?”鼓起雙腮,顯得有點難以啟齒的柔弱。

“看你樣子像那樣,發生甚麼事了?”

“唉~”了一聲後,“很多事情,不要用眼去看,用心眼去看,當你看清時你會發現,這裡並不像你所想的美好!”一副受了很多委屈的樣子。

“為甚麼這樣說!我不明白,”微皺著眉頭。

“在這兒做久了你會知道,我剛說的是甚麼意思,你自己慢慢去體會好了!”

殿熙心裡,何嘗不明黃齡說的是甚麼呢,只是他們給自己感覺是友好的朋友,雖然自己當他們是朋友,但是毫無介意他們是否真的當自己是朋友,“朋友”二字真的很難寫,人心難測這個道還是懂的,身為萬妖之王如果連這點都不明白的話,那麼無論在妖界還是人界,定是“必死無疑”的後果,因為如此,對他們說情講義也許當自己是白痴擺了!當然,說情講義也要看對方是誰,不然到頭來害了還是自己啊!

“嗯,我明白你說的是指甚麼!”點了點頭。

“明白就好!別把自己的心事跟以為值得信賴的人說,說了,背後還是說你自己!”

“好的!我會看著辦的!”露出半個笑容,“聽你這樣說,你貌似在這裡做得不開心”便看了一下黃齡眼眸,在她眸子內散發著鮮為人知的憂傷感。

“我當你是朋友,你可別到處跟人說,特別是花花,你跟花花關係要好得很,怕你說給他聽,然後他又講給阿成聽!”

“行,沒問題,你說吧!”微皺著眉心,神情期待著黃齡的話。

“的確,我在這兒一開始像你天真,覺得這裡的人很好,差點當他們是朋友,後來發現一件事後,在這兒做越做越不開心,”便拿出手機。

“你說,你發現一件事!到底是甚麼事?”眸子視乎著迷她的話一樣,不安帶點疑惑看著她。

“很簡單啊!事實就是事實,卻被人改成虛構事實,這就算了,被某人處處針對,還被某人在我背後到處說是非!”眼神不由自主地瞥視一眼櫃檯前的他,散發著或多或少的仇恨。

“你說某人!是誰?”好奇地瞪大雙眸,

“哼!”了一聲後,“這還會有誰,還不是他們兩個!”便玩著微信裡的遊戲,

“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嘛!?”一副緊張不安的神情,

“你知道的!”黃齡眼神藐了一眼櫃檯的花花,

“難道你在說花花和阿成嗎!?”瞪大雙眼看著黃齡後,又望了一眼櫃檯的花花。

“嗯”了一聲後,“反正你在這兒做久了你就知道他們是甚麼人”撇了一下嘴容。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嘛!?”殿熙輕輕戳了一下黃齡手臂。

“其實很簡單,剛我都說了原因,並不多想說得太清楚!”

“為甚麼!?”

“因為!我說的你可能不會相信,只能體現他們的“生活”!再說我不是在他們背後說些甚麼,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內心的事,你知道的,一個人把事情藏久了,很自然找個信得過的人吐吐心事!”說完,便站了起來離開了。

飲盡了正午陽光的酣暢香息,卻帶來無遐的惺忪迷殢與身輕無力,縱使陽光何等令人心醉神迷,然醒後的那份“失戀的滋味”卻無不使人內心愁苦,彷彿所喜之物已然消融歸化,所眷之情音容已杳,方徹悟盡壹切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終將殆喪皆空彷彿是塊噀人,清味纖雅的太妃糖,又恍若黏稠多汁的酸梅湯,其色味繄人饜享,堪使人饗舌湎溺其中爾不能拔也,唯喜將那自甘如蜜豐沛鮮盈的正午陽光,想象成諸種令人可喜的美味餚饌,這是絢美如詩清鮮如畫的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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