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的火熱,像埋在柔軟溫熱的小嘴裡。
薛成眼角帶著淚花,生理性的淚水從他眼中湧出,被撞擊而滑落,碎裂在床上。強迫與接受不同,男人或溫柔或略帶粗暴的舉動能真正勾起他的慾望,讓他身心投入到歡愛之中,腦內只剩下愉悅和享受。
孫長鴻用手攏過薛成汗溼的鬢角,擦乾他眼眶裡的液體,用手架起他的一條腿,更加用力的衝撞深入,推進攪拌性感帶的周圍。
“慢…嗚…慢點”薛成眼睛無法聚焦,渙散地看向天花板,體內的浪潮讓他幾乎眼前一黑,刺激過於強烈,話都不能連續。
“還恨我嗎?”孫長鴻惡意的問。
“不恨了…嗚嗯…”薛成腦子混亂,隨口應答著。
男人開心,俯吻上去,薛成迴應著,舌頭親密的碰觸。
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孫長鴻握著薛成肉棒的前端,箍著略微用力,隨著衝刺旋轉擼動,配合著碾過那點,薛成粗喘,顫抖著射出來。收緊的後穴也榨出孫長鴻的精華。
把薛成環抱在自己的懷裡,還是相連的姿勢,孫長鴻開口,聲音有些沙啞:“薛成。”
那人閉著眼,臉還帶著潮紅:
“嗯?”
“我愛你。”
“嗯。”
——————
完
番外
(捆綁,滴蠟)
那日兩人坦白了心跡,沒過幾天,孫長鴻還是把薛成送了回家。
“你先回去。我得先把東西邊這兩群混蛋料理乾淨。”孫長鴻是這麼說的,“不過,你想回來也可以回來。”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被他說的陰陽怪氣,還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回去之後,雖然兄弟百般詢問,薛成也沒有說為什麼在那兒呆了這麼久,所有的事情閉口不提。每隔幾日,總有人送來一些東西,有時候是糧食,有時候是財物,問起來,都說是孫將軍要送來的。
沒過多久就聽說孫長鴻把西邊的人徹底端了,還把東邊的人徹底逐出地界,趕的遠遠的。
事情結束了,所以呢?這都過去半月了,也沒看那邊再傳來什麼訊息,送東西的人也不來了。薛成心裡特堵,想罵那人,又不知從何罵起,可讓他拉下臉去找那軍閥,這事他可幹不出來。
一日,薛成還在廳上和兄弟商討事情,一個守衛慌慌張張跑進來:“大哥,那軍閥開了,還帶著幾大箱東西。”
薛成聽完這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孫長鴻想幹什麼,還是出門去見那人。
孫長鴻看見薛成過來,吩咐人開箱子,箱子裡金燦燦銀燦燦的直晃人眼,從沒見過這麼多錢的弟兄們都瘋了,誰都不明白這軍閥是鬧哪兒出。
“兌現承諾。想當兵的弟兄的跟那邊那個人走。”孫長鴻指向一邊的一個手下,又指向另一邊一人,“不想當兵的去找他,他會幫大家夥兒分地。”
“至於這些東西。”孫長鴻走到薛成面前,“給你的,定親的彩禮,也算是道歉的賠禮。後天,我正式來娶你。相信我,一定會對你好一輩子。”
這麼多話說完,圍著的弟兄炸開了,有的跑去分地投兵,更多的被軍閥最後一句話嚇的不清,想找薛成問清楚,又不敢上前。
薛成也蒙了,盯著孫長鴻看好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願意嗎?”雖然是開玩笑的話,孫長鴻也怕聽到薛成給出肯定的答覆。
“你…唉…你這人真是,你故意的吧。”薛成無奈。
“什麼叫‘故意’,我可是真心實意想娶你回家。今天這禮先收下,準備後天大婚吧。”
說完那人就走了,留著弟兄面面相覷,薛成幾個弟弟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哥!這是咋回事?你什麼時候要…嫁…嫁給他了?”
“你們搞得跟我知道似的!”留下這句話薛成甩手就走了,幾個人也沒一個追的。
這軍閥真會胡來。跟他走就走唄,幹什麼還又送彩禮又大婚,誰聽說過兩個男人在一起還這樣那樣的!
一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第二天下午,傳子帶著一群人過來,說要佈置佈置,這回真把大家搞得雲裡霧裡,就看著這群人忙裡忙外,掛彩帶綴紅綢,真佈置的要結婚的地方一樣。
還有兩個人專門找到薛成,要給他打扮打扮,還拿來一套簇新的大紅禮服,薛成就由著他們去弄了。
第二天清晨,爆竹的聲音就響徹整個山頭,馬車轎子在山底下排成隊,孫長鴻親自來接“新娘子”。
穿著紅袍子的薛成被領出來,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沒有蓋蓋頭,俊朗的臉上浮著紅暈。
“思來想去怕你不高興,還是把拜堂給免了。”孫長鴻向薛成伸出手,“走吧,夫人。”
鞭炮聲噼裡啪啦的在身後炸開,硝煙在空氣浮動下升騰。
故事,要從這裡重新開始了。
在孫府大擺酒席,孫長鴻真的宴請來了賓客,不過除了薛成山頭上的弟兄,大多數人壓根也沒見到新娘子,問孫長鴻他就打哈哈過去,不過大喜的日子,誰在意這些呢。
不知不覺已經很晚,孫長鴻打發小廝送走那群客人,轉身回房去見自己新任的夫人。
房間裡,紅燭的燈光搖曳著。坐在床上的薛成不知為何有些緊張,彷彿真變成了要嫁人的閨女。孫長鴻開門進來,就看見一身紅的薛成在那兒侷促的坐著,手還揪著床單。
孫長鴻打趣:“今晚上是洞房啊。”
薛成臉紅。
孫長鴻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兩杯酒,遞給薛成一杯,“喏,交杯酒。”
手臂交叉,將杯中酒一飲而下,放下杯子,孫長鴻說:“你知道嗎,我其實特害怕你不願意嫁給我。”
“害怕什麼,我這不是過來了。”
薛成很難說為什麼願意“嫁”給這個人,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但是,如果和這個人生活下去,也不賴。
“所以我高興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好了。果然,大婚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說完,孫長鴻撫上薛成的肩,褪去他的衣服。
“蠟燭還沒吹呢。”
“不吹,留著還有用。”
紅帳裡,燭影晃動,裸程相對的二人在床上糾纏。不知從哪拽來一條紅絲帶,孫長鴻幾下就靈巧的纏繞到薛成手腕上。
“你幹嘛!”薛成轉轉手。
“有趣的事情,你別怕,不會讓你受傷的。”
孫長鴻又拿了一天紅綢,從薛成鬧後繞過綁住他的眼睛,有點可惜的咂嘴:“真不想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