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一家教還是小班教學？”

“小班教學，之前是一對一……”餘羨頓了頓，“覺得不太好。之後找了同學借了裝置，拍教學影片在網上銷售，還不錯，不過也有弊端。寒假我準備試試線上講課——學校比較有名氣，我高考成績也不錯，還比較有吸引力。我設定是三十人的小班，第一期的報名人數已滿。”

“好厲害！你好聰明！！”夏子珪星星眼。

餘羨輕笑：“這都是有人已經在做的事，我不過是照著來而已。前面的人開拓了一條好路子。”

“那也是你課講得好才會有人願意聽！”夏子珪執意誇獎，忽然又想到一個關鍵點，“在線上課，學生看不到你的臉吧？”

餘羨：“……看不到，只能聽到聲音。”

夏子珪心想，那就好！

然而哪有那麼簡單！

第一節課餘羨定在放假的第二天下午，那天剛好也是週六，學生都提前上線，嚷嚷著要他先露個臉——有些學校這星期沒放假，家長代上線，預備燒錄課程，也是要他露個臉。

夏子珪在餘羨家竄門，想看看他怎麼上課，一看刷屏的資訊，臉都黑了。

可來上課的學生說了，是衝著餘羨的資料簡介來報名的，已經在網上查過他的資訊，也知道他長得什麼樣，不先露個臉證明他就是本人，大家不相信。

沒法，夏子珪只好退到一邊，餘羨開啟攝像頭。

“大家好，我是餘羨，你們的授課老師。恩……你們看得到我這張臉麼？身份可算驗證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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