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雙重身份
“特格·亞力?”張雲默默唸著這個看似熟悉的名字,張風卻早已沒意識的開始敘說,“特格·亞力,鍊金世家的奇才,年僅25歲就名揚大陸,一生鑄造各種寶物無數,但件件都有所不同,且都令人稱奇,甚至被人懷疑是世外之人,尤其是他發明的千里傳音,更是所有大陸貴族夢寐以求的寶物,特格·亞力25歲名揚大陸,短短二十年,他就如同大陸上的神,那是僅次於日神月神的至高存在啊,況且,日月二神已經多久沒有出現了啊......萬年,讓許多日族月族的人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血脈了,呵呵......只是,或許是天妒英才,45歲那年他孤身一人前往了沙域鬼堡,當時的世人還以為他會創造傳奇,將沙域鬼堡的傳說打破,只是沒想到......”張風笑了起來,面上竟帶著一絲痴態,讓張雲也不禁一驚,連忙搖晃著張風,企圖將他喚醒“只是沒想到他這一去就是一百年,人們也漸漸相信了他已死去。”
“看來,你們可以做我的夥伴了”樹後走出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孩子,赤裸著雙足,披散著一頭柔亮飄逸的髮絲,一身純白色的衣袍,白的沒有一絲雜質,布料輕盈透亮,泛著水波般的銀色光輝,將孩子襯得不染一絲凡塵之氣,彷彿上天派下來的使者,讓人覺得他只要插上一對翅膀,馬上就會展翅高飛,不,看到這樣的軒轅月瑤,任何人都會相信,哪怕沒有翅膀,他也仍然會在天空翱翔,睥睨世人,這一刻,沒人會想到他的年齡,想到的,只有尊敬和崇拜。
“您是?”即使不認識眼前的孩子,張雲也不自覺的用上了敬稱,再想到那孩子的話,難道,眼前的孩子就是那個十七殿下?
“我是皇甫逸。”
“你......”張雲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孩子,難道這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孩子不是十七殿下?不不不,不該用這個詞來形容他,他就像是上天的寵兒,那樣出塵那樣的不可褻瀆,彷彿雲邊之神......可是這自稱皇甫逸的孩子到底是誰呢?
“我也是軒轅月瑤。”眼前的孩子開了口,卻說出了與上句不同的答案“不過在將來的合作中我更希望你們叫我皇甫逸。”
“殿下。”張雲躬下身,連帶著拽著張風,只是張風像是沒了靈魂般,呆呆的一動不動。
“殿下為何說我們兄弟二人可以做您的夥伴了呢?還有……”張雲但有地望著張風“我哥他怎麼了?”
“因為你們沒有拿那張皮卷,而你哥,中了皮卷裡的迷魂魔法。”
“什麼?”張雲愣住了,迷魂魔法......眼角瞥過皮捲上的“特格?亞力鑄”,頓時心涼透了,在這個大陸上,還沒有誰能夠解開特格?亞力所建立的迷陣......
“這個迷陣是我加上去的。”
“什麼?!”張雲像是被當頭一棒,敲傻了一樣,要知道,在成品上再增加東西要比在製作過程中計劃好了再新增要難的多的多,而在近乎於神的特格·亞力的作品上再加“手腳”更是想也沒想過的事,更何況,加的不是什麼小小的“手腳”而是大陸上僅僅月族後人會的迷魂之陣!
“最後問一個問題,恕在下冒昧,殿下您怎麼能確定我們兄弟二人沒有將這寶物佔為己有的念頭呢?”
看著張風,軒轅月瑤勾起嘴角,默默唸了幾句,使他恢復了清明,這是一個下馬威,也是變相的向他們展現自己的實力,畢竟,若是藏得太深,是沒有人願意為你做事的。
“你哥哥已經清醒了,他中了迷陣就是最好的人證明,因為......”軒轅月瑤笑笑,“因為如果你們起了貪念,這陣法就是聖級攻擊法陣了,相信以二位現在的等階,隨便一個魔導級別的魔法就夠讓二位喪命了吧。”
只是小小的幾個魔法陣罷了,這特格?亞力的發明也不是沒有改變之法的,只是人們沒有找到而已,其實所有的發明都被烙印上的“特格·亞力鑄”這幾個字才是它的的關鍵之處,而一般人若是得到特格?亞力所鑄造的東西一定會視為珍寶,畢竟虛榮心人人都有,差別也只不過是有些人多有些人少,卻也因此,這烙印名字彰顯尊貴的地方更是會被格外珍惜保護,不會讓它接觸到什麼汙穢之物,更別說是血液了。
沒錯,影響特格?亞力的發明的關鍵就是血液,這血液還不能是一般的血液,它必須是混合了日月二族的血液,日族鮮紅的血液中有淡淡的金色,而月族卻是淡淡的銀色,這些便是血脈裡的力量,金色越多,日族的力量便越大,月族也一樣,而這個皮卷則是千里傳音的升級版,說來也好笑,千里傳音是一個精緻的注有魔法的木雕,就像是現代的手機,而這有著金紋的皮卷用處就如同可視電話,但是這個皮卷沒有名字,因為特格·亞力鑄造了四對這種皮卷後,還沒來得及取名字便去了沙域鬼堡,而這皮卷也就沒了名字。
只是這故事是沒有可信度的,一個畢生熱愛發明的人怎麼會不給自己的發明起名字呢,就像傑西,他總是還沒有調好新的酒,就已經起好了名字,只等這酒調好,便是一件新品。
傑西,特瑞薩,皇甫哲......自己有多久沒有想起他們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經想不起他們的長相,久到想不起他們的聲音,久到記不起他們間的恩恩怨怨,因為它們對於現在都是不重要的,和那站在大陸頂峰的帝王相比便更加不值一提。
“好了,我要回寢宮了。這個給你們。”右手指上的空間戒指裡滑出一個看起來很平常的小木盒,也同時收起了那個“羊皮卷”,甩甩袖子,運起瞬移,向游龍殿奔去。
“這是什麼?張雲拿起木盒仔細觀察著,簡單而又平凡,上面沒有任何花紋,有的只是樹木原有的紋路和一個略顯粗糙的表面,只是這小小的木盒卻給人一種特殊的厚重感,一種......莫名的沉重和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