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佟嘉吃了早餐，秦越這才安心，他喝了一口水之後淡淡的笑道：“我下週一就要去日本出差了，我表妹都列了好長的清單讓我給她帶東西，你要嗎？”

佟嘉搖了搖頭，“我回國前在免稅店買了不少東西，不需要了，謝謝你。”

聽到她這樣禮貌而又疏離的一番話，秦越稍稍收斂了笑意，雙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佟嘉，你說我們還是朋友嗎？”

正是因為了解佟嘉，所以秦越知道，短時間內佟嘉是絕不會跟自己重歸於好的，他想要退一步，有時候退一步也是進一步，因為無比的清楚內心的人是誰，所以他會最最耐心的對待她。

佟嘉咬著筷子，緩緩地搖了搖頭，抬頭看了秦越一眼，似笑非笑道：“除非永遠是朋友。”

秦越瞭解佟嘉，反過來佟嘉也瞭解秦越，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秦越聽了這話就陷入了沉默中，只是開始無意識地掰手指頭了，佟嘉知道這是他在思考的小動作。

“我們並不合適，這跟你有沒有跟萬小雨在一起過沒有關係。秦越，你比誰都清楚，不是嗎？有些事情說得太清楚只會傷感情，更何況，都已經過去幾年了，我就算再無知，也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有些話說多了也沒什麼意思，反正我的態度就擺在這裡，無論你是想繼續這樣糾纏，還是放手過自己的日子，我跟你都是不可能的。”

佟嘉冷靜自持的說出這番話，她不會再管秦越了，言盡於此，該說的都說了，再重複也沒什麼意思，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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