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實為了一展胸中的計劃,可謂是壯志滿滿。卻不想出師不利,第一天就遇上了麻煩。
陳實原本是打算帶著凌淵熟悉一下環境,於是先帶著凌淵去了超市打算掃些貨物回家。其實陳實會選擇去超市還是存了私心的,最近超市大甩賣,話說多了一個免費勞動力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可是很顯然,陳實還是小看了咱們凌淵的魅力。
出門的時候陳實回頭瞧了瞧戴著墨鏡,全副武裝的某人,忍不住皺著眉說,凌淵,你這是打算去搶劫銀行麼?
大叔滿頭黑線,話說這傢伙大白天的擺什麼酷?這不是還沒到七月天麼,他就帶著個超大墨鏡,他是嫌自己的回頭率還不夠高麼?
凌淵黑著張臉,透著墨鏡冷冷瞧著大叔。於是大叔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男人插著褲包走在前面,那背影要多酷友有多酷。可是顯然,凌淵還是小瞧了自己的魅力,再怎麼說底子在那擺著,不管打扮的多麼低調都能夠引起強度地回頭率。有幾次,凌淵被人圍的水洩不通,大叔被擠在外面呲牙咧嘴,好不容易將凌淵帶出來,倒也將兩人累的夠嗆。於是,咱們大叔的搶購計劃也就此落空,坐在車裡的陳實忍不住悲憫。
而後,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某人大叔就忍不住雙目發紅,咬牙切齒回頭瞪著‘罪魁禍首’,此刻某人正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對大叔只以為極具殺傷力的眼神不為所動。於是大叔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後又不得不感嘆。男人這張臉倒是生的真好看,此刻他已取了那遮擋住他大半個臉的墨鏡露出原本英俊的五官,男人眯著眼睛,長長地睫毛投射出的陰影就像是一把摺扇,高挺地鼻樑下一雙薄而xing感地唇。
聽說,這種唇最適合接吻了。
當這個想法從大叔的腦子裡穿過的時候大叔只覺得全身一僵,他怎麼會對著一個男人的臉看的這樣出神?
就在這時,大叔突然對上了一雙眼睛。
明亮,漂亮,耀眼奪目。
“大叔,口水流下來了==|||”凌淵好心提醒。
“啊啊啊啊…………”某叔哀痛慘叫。
於是,瞧著紅著臉裝著認真開車的某叔,凌淵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得意地笑。
所以,這一天大叔的計劃華麗麗地泡湯了。
但是,要知道咱們大叔可是絕不輕言放棄的,他是越戰越勇,這不是,好不容易輪上了雙休,陳實打算改變策略,帶著凌淵到一個完全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其實凌淵心裡也很好奇大叔這一次又會想出怎樣的鬼點子。和大叔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對於凌淵來說簡直就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想到過的生活。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幸福也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情。
他喜歡看男人被自己逗的抓狂暴跳的樣子,那時候的男人簡直可愛到爆。每一次自己都會被男人不經意地動作逗得笑出來。以前他很少笑,別人都敬畏他,害怕他。他沒有一個可以說話可以談心的朋友,就連他曾經那麼信任地,他以為他可以信賴一輩子的人最後也背叛了他。這一切都讓他心涼,也更加不相信這世上還會有感情。可是,陳實的出現打破了他曾經所有的認知。男人單純,可愛,又毫無心機。他知道,男人是真對自己好。凌淵不知道如果陳實知道自己這些日子都是裝出來故意騙他的會怎樣?他想,或許男人會連殺了他的心都有。可是他又知道,以男人的xing格一定不會殺了他,因為他是那麼善良,他甚至連一隻雞都不敢殺。雖然他總是在自己面前瞪眼怒喝,齜牙咧嘴,一副狠勁地摸樣。因為他是那麼善良,就算是對那個背叛他的女人他也如此心軟。
和陳實在一起的日子,凌淵總算對男人的生活有所瞭解。他知道男人有個八歲的兒子,還有個長得很漂亮的老婆。他曾經在他們臥室地牆上看過兩人的婚紗照,那時候的男人還很年輕,很好看。照片上的女人也漂亮,兩人倒也算是男才女貌,只是照片上的男人笑的很開,可是女人的笑卻有些牽強。他是絕佳地演員,自然能夠透過女人嘴角揚起地幅度看出女人的笑容是否出自真心。因為那種笑容,也是他曾經敷衍別人的時候露出來的,那是一種淡漠地冷笑。
男人說起以前的日子的時候嘴角是裂開的,他說,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家庭很幸福。男人笑著,可是他的眼睛裡卻沒有笑,倒是含滿了苦澀。這樣的男人有些讓凌淵心疼,所以他忍不住將男人摟緊了自己懷裡。
男人沒有推開他。
人總是這樣,當你心裡壓的太厲害的時候你總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這樣才不至於將自己搞得抑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需要一個懷抱的時候。
男人撲在他的懷裡,他的肩膀在顫抖,而後他說:我知道,我們完了。
而後男人就不說話了,凌淵也沒說安慰地話,只是他抱著男人的手卻收緊了。
那一刻他想,他不能夠再讓男人受委屈。
這個想法閃過腦子的時候凌淵驚了一跳,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要急切地保護一個人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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