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磚進去。
男人霸道的拉著他的手,幸虧現在是晚上,路上也沒有人。
大叔臉很紅,非常紅。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怦怦幾乎要跳出胸腔。那種感覺很微妙,這是曾經三十年裡從未有過的心跳感覺。就連當初和薛彩雲戀愛的時候陳實也沒有過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很奇怪。而更奇怪的是他非但不討厭男人的親暱而且還很期待喜歡。就像,剛才男人留在他唇間的熱度。
陳實忍不住在心裡揮淚,尼瑪啊,莫非自己真的是兔子。
大叔的不自然凌淵自然也察覺到了,他閱人無數,大叔的那點小心思又怎麼逃得過咱們凌大少的眼睛,陳實沒有甩開他的手,凌淵知道,男人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所以,他突然回身,朝著陳實露出一個笑容來,那笑容很帥,很炫,所以大叔的眼睛被晃暈了。
凌淵平時很酷,總是面癱著一張臉。大叔習慣了凌淵的撲克臉,恍然間男人突然笑著讓大叔看呆了。
有一種人,是天生就能光彩奪目的。凌淵無疑就是這種人。
有一種人,天生就有吸引別人的魅力,這種魅力不分男女,凌淵無疑也是這種人。
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感嘆老天的不公平。
老天似乎對凌淵太好,這男人不管是啪啦著臉,還是微笑的臉,都那麼帥氣。
大叔長著嘴,睜著眼,樣子非常呆。
但是卻有非常可愛。
雖然用可愛這個詞形容一個年過三十的男人有點不合適,但是大叔長得一張娃娃臉,形容起來也一點不覺得突兀。
凌淵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男人的耳朵,那耳朵很紅,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這樣想著,凌淵就真的這麼做了。
他低著頭,咬著那雙紅紅的耳朵,舌頭舔著,非常的se情。
大叔被這se情的動作嚇呆了。
這樣的男人,突然讓凌淵想到了受驚的兔子。
非常想,非常想要他。
身體的感覺很真實,可是凌淵知道自己不能急躁,因為現在這是在大街上,他可不想明天成為報子的頭條。
強忍著,壓低聲音道,“回家。”
掌心傳來的熱度,順著手臂到了心底。
大叔低著頭,紅著臉,眼睛卻忍不住盯著男人的下身。哪裡,已經支起了帳篷。想到下面的‘宏偉壯闊’,大叔忍不住臉紅到了脖子。
他是個男人,還是過了三十的男人,自然不是那純情的寶寶,當然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大叔恨不得找個地縫磚進去得了。
路很長,燈光昏暗,將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同樣的夜色下,卻有人註定是杯具的。
杯具的人是安少。
“哎喲,疼疼疼”偌大的別墅內,傳來安柯殺豬般的慘叫。
“表哥,你也太沒點出息了。”某人一臉幸災樂禍,“你說說,再怎麼說你也練過柔道的好吧。”
安柯沒好氣的瞪了對面一臉幸災樂禍的美少女,咬牙道“安小雅,你丫就知道說風涼話,要不是那混蛋突然偷襲我,我能被他打中嗎?”
安柯非常不爽,這還是他活到現在第一次被人揍得這麼慘。
拿出鏡子,照著自己的俊臉,觀察著臉上的受災面積,待瞧清楚,安柯眼都紅了,“尼瑪那混蛋也太狠了,拳拳都往一個地兒打。”
原本帥氣的俊臉現在腫了一般,安柯忍不住淚,你說他這副摸樣怎麼出去見人啊。
安小雅忍著笑,嘖嘖道,“瞧瞧,說起來帥哥攻也太狠了點,瞧把我帥氣的表哥揍成了什麼樣兒?怎麼就和豬成了親戚(ˉ(∞)ˉ)”
有一種人,是屬於沒事兒找事兒火上澆油型,安小雅就是這種人。
安柯嘴角抽搐,雙眼幾乎要起得噴出火來。
“安小雅,你是故意來氣我的吧。”
阿門,你說他是什麼運氣,怎麼就遇上這麼個沒良心的妹妹,大表姑,你生這貨的時候是不是把良心擱肚子裡沒帶出來啊TUT。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安小雅指著燈,“我對燈發誓,表哥,我絕對是來安慰你的。”
其實,更重要的是我來看好戲的。安小雅在心裡補了一句。隨便在腦子裡構思今天回去更部落格的內容。
安柯哼哼,而後他就開始齜牙咧嘴。
疼啊,真疼。
凌淵是吧,這筆帳本少記著了。
安柯咬牙,告訴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如果您喜歡本作品,請記得點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發表評論,這是對作者最好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