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直到安柯又有了新歡的時候安小雅捶胸頓足,這世上要尋找個絕世好攻怎麼就那麼難?
於是,正在安小雅苦苦尋覓的時候睢毅出現在了安小雅的視線裡。
瞧見睢毅的時候安小雅兩眼放光:帥哥啊!
痞氣十足的帥哥美人攻啊……某腐忍不住想要嚎叫。被安小雅盯得有些不自在,睢毅忍不住甩了甩頭,問陳小帆,這人怎麼了?眼神不好?
他瞧著這人眼神怎麼那麼那麼奇怪了?瞧得人滲得慌?
陳小帆淡淡道,“她就是這樣的。”
那種眼神,他陳小帆已經不止從一個女人眼裡瞧見了。最近似乎像安小雅這樣的物種越來越多,簡直就有‘天下大同’的趨勢。
於是,在鎖定了睢毅之後,安小雅本著自己腐女愛的革命精神,告訴陳小帆,她要撮合陳大叔和睢毅兩個人。
陳小帆望著睢毅的背影,想了一會兒,歪著腦袋,“其實,雖然和麵癱大叔比起來美人哥哥少了男人味,可是還可以。”
陳小帆想,和麵癱大叔在一起,自己的爸爸是被壓在下面的。如果和美人哥哥在一起,那麼自己老爸就可以‘翻身農奴做主人’了!
自打上次不小心撞破,知道自己老爸是被壓的時候開始,陳小帆其實就想著法子想要自己老爹也能夠‘反攻’一次。因為安小雅某一次口胡對陳小帆進行催眠,說:“某些東西是可以遺傳的。”
於是陳小帆想,如果自己老爹被壓了,那麼以後自己不也是要被壓得?於是,自覺很有男子氣概的陳小帆小朋友當然不願意被壓了。於是想著法子想要改變‘命運’。
只可惜,睢毅完全被矇在鼓裡,完全不知道這一大一小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同樣被矇在鼓裡的還有咱們的陳大叔。
陳實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裡。他從電腦裡抬起頭,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發疼的眼睛。長時間的工作導致他的腰疼,脖子疼,全身都疼……
陳實起身,打算到了杯咖啡,打算繼續奮戰。
今天是週六,陳小帆被老太太接回去了。睢毅那小子最近也天天往外跑,陳實一個人呆在家裡,突然覺得安靜的厲害,寂寞的難受。
他埋頭工作,省的因為空出的時間而開始思念。
凌淵走了的第三個星期,安柯發現陳實瘦了不少。所以想著法子將他趕出公司不準加班。沒辦法,陳實將工作帶到了家裡。
只有讓自己變得忙起來,忙的沒時間去想念。
陳實不看電視,不看新聞,就是不想要去想自己和凌淵之間的距離。
可是就算他逃避,不想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並非你想要逃避就能夠逃避的。
他是凌家的長子,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上流圈子的名人。
那是和他不同的兩個世界。
陳實覺得,自己和凌淵的軌跡會越來越遠……遠到未來在沒有任何交集。
撞上男人是意外,這場意外給了他溫馨的三個月。也讓年過而立之年的自己也享受了一次愛情。
可是愛情這東西,就像鴉片,也會上癮。
愛過了,所以想要得到更多。
只要閉上眼,他就能夠感受到男人的擁抱和他溫熱的氣息。霸道的語言,溫柔的進攻……
所有一切,都像鴉片一樣折磨著他……
就算強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還是會不受控制的磚入腦海裡……
思念,如魔,讓人難受……
既然是夢,總有醒來的一天。畢竟,像他這樣的,還能夠奢望什麼?
那天,那位妙齡的女郎找到自己,如女王一般對自己說著凌淵的過往。
那與他而言是陌生的,那個高貴如王者的凌淵也是他陌生的。原來他和他之間,不僅僅只是隔著一條河那麼簡單……
他們是隔著兩個世界。
他只是一時迷途,一時留念,卻未必屬於這個平凡的世界。
那位小姐說的對,他是個女人,還是個拖著個兒子離了婚的三十歲女人。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求凌淵呆在自己身邊?與他那樣身份的人來說,和自己在一起的時日算得上是醜聞。
“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天媒體知道你的存在,大哥的名譽就完了。”那位小姐說這話的時候趾高氣揚。
原本,像陳實這種平民就是不入她的眼的,何況這個男人還和她心愛的人呆在一起,霸佔了他那麼長時間。凌芝完全無法給其好臉色。
“我知道。”陳實冷著臉,卻並未軟弱。
凌芝輕笑,“只要你保密,想要多少你開個價。”
用錢來打發,這種手段對於有錢人來說永遠都樂此不疲。只可惜陳大叔卻盯著女人漂亮的臉,冷笑,“不用了,我還沒有窮到要出賣自己的尊嚴的地步。”
他是個男人,自然不必那些女人般。哭哭啼啼的。
陳實得信則裡,從來就是合則在一起,不合則分。絕不強求,不留戀。
只是,他話雖說的決絕,可是這顆心卻由不得他。
他從未在凌淵面前表現,凌淵問他他也沒告訴當初凌芝找自己的事情。陳實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沒有軟弱到要靠凌淵來保護自己的地步。
當凌淵離開的時候,陳實就打好了注意,也許那一晚將是他和凌淵最後在一起的一晚。畢竟,陳實是現實的,他知道在和凌淵糾纏意味著什麼。
他輸不起,也不敢輸。像他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大多時候都只求自保。
陳實呼吸一窒,而後從夢中驚醒,等到感覺到身上的重量的時候他一驚。
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
大叔全身顫抖,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害怕這是一個夢,自己一叫,夢就醒了,所以他不敢開口,不敢叫。
男人抱著他,狠狠地吻著,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陳實忍不住輕哼一聲,他仰著頭,迎合著男人熱烈的吻。伸手,緊緊地摟著身上的人,就算是……就算是就這樣死了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呼呼……”男人的手從衣服裡伸了進來,陳實忍不住開始戰慄。
男人的手冰涼,即便是在熱天也冷的他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凌淵……”大叔不確定的開口。
“妖孽……”凌淵咬牙,手上的動作卻柔和了下來,天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他抱著懷裡的愛人,緊緊地。
那一刻,兩個人都覺得有些不真實,害怕下一刻這場夢就醒了。
凌淵在joge的計劃下襬脫了那些‘跟屁蟲’。然後他喬裝打扮,拿著joge給他的機票順利登入了機場。
凌淵上飛機之前,對著咬牙切齒的joge一笑,道,“沒想到許久不練手,你出手還是如此漂亮。”
Joge牙齒咬的咯吱咯吱想,“記得你自己的承諾。”
凌淵挑眉,“我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Joge差點要跳起腳來,“在我面前你反悔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個沒有人性的上司啊,這個吃人不吐骨頭萬惡的資本薰陶下的渣啊……
“十二個小時……”joge咬牙提醒。
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頭,一邊是凌家家主,一邊是自己的老闆,兩頭都是不好的得罪主。如果有一天凌家豪知道自己也是幫兇會怎麼樣?
Joge吸了吸鼻子,反正他已經被凌淵這個渣騙上了賊船,要反悔也晚了。Joge壓低帽子,開著凌淵的車駛入了另一個方向。
果然,後面被甩掉的車子又出現在了視線裡。
……果然,老爺子安排的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Joge咬牙,加快了步伐。
“該死!”joge忍不住想要罵娘,這會兒電話突然響起,瞧見號碼joge臉色突變,笑道“hi,baby……”
“左轉進入小巷。”面對joge的細小,廖峰皺了皺眉,開口提醒男人,“你要在兩分鐘穿過去,因為兩分鐘後亞運貨物的大貨車將會穿過巷子。”
Joge收了玩笑的心思,加快油門,往左駛入進了廖峰說的那個小巷。兩分兩秒,一輛超大運載火車進入小巷,剛好將小巷的入口堵住……
追捕的人不耐煩的按著喇叭,有沒有搞錯,這種節骨眼兒上怎麼會出現這兩該死的大卡車?
Joge甩掉那群傢伙的時候忍不住鬆了口氣,有驚無險!
同樣鬆了口氣的還有坐在監視器前的廖峰。
一點點,如果不是自己的話,只怕joge就被抓住了。
說剛才自己不擔心那是假的,畢竟,如果被老爺子發現了joge的日子也會不好過。他太瞭解凌家的手段了……
推開門,joge大步上前,將男人抱住,“baby,我就知道說不管我那是你的氣話……你看剛才,你擔心的語氣讓我太感動了……”
“我不是說我上班的時候你不能上來的嗎?”廖峰掙脫男人的懷抱,有些頭疼的揉揉額頭。門外的那群傢伙也是,自己的口令看來是完全不管用了是吧。
“這不是都是下班時間了嗎?”joge厚著臉皮開口。
門外那幫傢伙可都被他用美食給騙的團團轉,完全站在自己這邊了。何況,自己一個帥氣的笑容,門口的美人助理就已經迷得暈頭轉向了,這也不能怪他啊你說是吧。
廖峰瞪眼,他發現,這傢伙的臉皮絕對比他家的城牆還要厚!
“早知道,我就該仍你自生自滅。”廖峰故作後悔的嘆氣。
一聽這話,joge怪叫,“baby。你真打算要拋棄我了?我和那個小藝人真的沒什麼?”
Joge恨不得頒出熱心,獻給男人看,“我的心,滿滿的早就裝著你了。”
廖峰眼也補抬,“你曾經對著你的地三十八個情人也是這麼說的。”
那是他和著男人孽緣的開始,出一次任務,卻在餐廳聽見男人深情款款的話語。搞得躲在隔壁桌的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額……”joge因為這句話,直接囧了,他不知道他家愛人的記憶力原來這麼好……該記住的不該記住的統統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