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順治六年,初秋
黎國
“將軍,士兵在河邊發現了一個男子。那男子身著漠國服飾,如今昏迷不醒,該如何處置?”士兵前來稟報
“去看看。”聞瑾回答
河邊
聞瑾看著士兵口中昏迷不醒之人正是花景“文卿!”聞瑾奔上前一把抱起他就往軍營裡去。
“找軍醫去我的營帳。”邊走邊向一旁計程車兵交代
經過軍醫問診,花景或許是受了較大的海水衝擊力,導致現在依然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口只是普通割傷,擦一擦膏藥就沒事了,沒什麼大礙的。
“把膏藥放下吧!我來替他處理。”
軍醫把膏藥放下就離去了。
剛剛沒注意還好,此時花景的服飾揭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佈滿全身,有新有舊,新的應該是在上流飄下來時被礁石割傷的,舊的那些……
聞瑾坐在床邊,看著花景,心想:他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又為何會漂流到這裡?
花景再次醒來,鼻尖環繞著的是膏藥的味道,身上已經包好紗布,塗滿膏藥。
側頭看到的是聞瑾趴在自己的身邊,他先是一愣,而後想輕輕起身,不想卻還是驚醒了聞瑾。
“你醒了。”聞瑾坐起身
“嗯,謝謝你。”花景也坐起來
兩人相對無言,一陣寂靜後
“呵呵……我們真是有緣啊!”花景尷尬的笑笑
“你就沒有別的要跟我說嗎?”聞瑾皺眉看著他
“該說什麼?”花景一副懵懂的樣子
“你為何會昏迷在河邊?”
“我在懸崖邊掉下去的。”
“那你身上的喪服又是怎麼回事?”
“喪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
“文卿,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錯了,我是花景,不是文卿。”
“好,花景,你如實告訴我好嗎?”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讓我怎麼跟你說?”花景有些不耐煩
“是不是跟花將軍有關係?”
“你怎麼知道的這事?”
“那日我去探訪花將軍,遇上前來捕捉的人,花將軍為了助我逃脫而被捉了,之後就音訊全無。前陣子才聽見的被處斬。”
“原來是你?你為何要去見我父親!你不去見他他就不會被判罪說通敵賣國!”
“我們兩國如今都已經達成和平協議,哪來的什麼通敵賣國?”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花景忽然崩潰的哀嚎道,他將自己埋在雙膝間,不停地重複著這一句話。
“你說什麼啊?”
“要是我不讓你製造那一場假意外,父親沒有隱姓埋名的在鄉下過日子,父親跟你見面一事確實是不能被定罪的!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花將軍之所以被懷疑通敵賣國,是因為明明沒死卻不肯出現,本就有欺君之罪。再加上與聞瑾的相見,確實會令人懷疑是,欺君犯上,有謀逆之心……
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自作聰明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父親也不必死……花家也不至於變成那樣……是他的錯……都怪他自作聰明,如今反被聰明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