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木蘭堡大危機!地方的肉便器媽媽需要產檢
2019年12月12日
「尊敬的大人,懇請您給我個機會,讓我送上一份禮物給您。」
「嘿,我什麼都不缺,我倒是想看看有什麼禮物能讓我動。」
花木蘭坐在紅葉大廳的王座上,俯視看著跪在地上的肥胖小丑,那人就是大酒店的經理,由於花木蘭帶著銀製面具,所以對方看不見他的面貌。
「大人我保證,這禮物您絕對會喜歡的。」
胖子經理露出躊躇滿志的笑容,如豆子般大小的眼睛眯成一條彎彎縫隙,讓人看了就討厭,完全就是奸人角色會有的表情。
經理拍拍手,從門後推來了一臺籠車,一個女人臥趴在裡面,僅穿著褲襪和內衣,外頭再套著一件透明連身薄紗。
「克洛伊姐!」
花木蘭豁然的站起來,頭上青筋暴露,兇狠的瞪著經理,像他這樣的小人物曾幾何時與花木蘭這種狠人對視過,全身不自主的顫抖起雞皮疙瘩,好像有條毒蛇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緊張的氣氛不超過五秒鐘,花木蘭隨即收斂身上的霸氣坐回椅子上,經理癱坐在地上,褲縫流出了黃色尿液,左右衛兵拉著他拖出去,這種跳樑小醜不需要主人下令他們自己就知道該怎麼解決他了。
克洛伊幽幽轉醒,她的頭很不舒服,就在剛才她聽說紅葉城守軍不戰而降,自己的父親被人梟首示眾,身為領主的長女她有義務奮戰到最後一刻。
焦急的她換好衣服穿上盔甲後,慈祥的保姆遞上一杯溫水讓她暖暖身子,喝完水克洛伊的記億就中斷了,水!那杯水有問題!
克洛伊很聰明,稍微想一下就通了,她彈起身子一腳踏在地上,重心沒踩穩往前倒去,一隻纖細蒼白但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啊,是你。」
此時的花木蘭沒有戴面具,克洛伊認出了這個萍水相逢卻讓她印象深刻的少年。
「嘿,克洛伊姐姐,一陣子不見妳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呀。」
平時氣場強悍的克洛伊罕見的低著頭,手指頭捲著雲鬢,眼神不敢與之對視,臉頰有些微桃紅暈。
「來吧,我帶妳去看一樣東西。」
花木蘭伸手牽著克洛伊拉著她往外走,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自己才是成年人,是個成熟大姐姐,但是讓眼前年下少年拉著手的感覺卻覺得很安心,很想一直這樣依賴下去。
「克洛伊呀,克洛伊,怎麼一覺醒來妳就變得這麼遲鈍,這個年輕人能夠自由出入紅葉城宮殿,這麼明顯的破綻,還需要⋯⋯」
停!!克洛伊硬生生的壓下內心深處理性的那一面,她不想臆測少年是誰,只想多享受下兩人的時間。
彎來彎去走了十分鐘,走到了大廳堂,門口的衛兵們見到克洛伊先是愣了下,對看兩秒後才回答:
「木蘭大人到~~~」
嗚嗯~~木製大門朝內開啟,兩排衛兵稍息立正!
「木蘭大人好!!!!」
聲音響徹雲霄充滿軍威,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幾個小時前狼狽的模樣。
「果然…你就是…」
「你覺得我是誰就是誰吧,我只是清掉了擋在我面前的絆腳石而已,一個人走在路上也不知道自己踩死多少昆蟲吧。」
花木蘭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澹漠,顯露出了惡魔族對於低賤種族的冷酷漠視。
「不過我相信克洛伊姐姐不是那種會讓人心寒的女人,坐下吧,不要拘束把這裡當自己家。」
冷酷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花木蘭又恢復成之前輕浮的模樣,這個小男人就像罌粟花充滿致命的吸引力,克洛伊的內心是惶恐、害怕、恐懼卻又想接近、瞭解他,這是她的生命中第一次遇見這種人,高傲、殘忍、不可一世,同時卻帶有點天真爛漫,做起事來隨心所欲,根本不管其他人。
克洛伊在離花木蘭有點距離的地方坐下,雙手抱住自己的腳,從背後看過去像極了一隻瑟瑟發抖的小動物,讓人有想要撲倒她狠狠操她的衝動。
花木蘭跨坐在王位上多喝了幾杯冰水才把性慾壓下去,克洛伊這種等級的女人就是要讓她打從心底愛上自己,這樣兩個人在床上恩愛纏綿才有情趣,要不然跟幹一個溫熱會叫的自慰套有何區別?反正時間還很多慢慢來……有問題的話再去
問賽珂媽媽,她一定很樂意教自己如何攻略她的兩個寶貝女兒,這個喪心病狂的媽媽,比他更期待母女丼的py。
嘎~~~大廳的側門開啟了,一陣豬屎的臭味逸散出來,克洛伊皺緊眉頭拿著手帕摀住口鼻,不解地望向花木蘭,此時王座上的小男人露出了慘忍的笑容。
啪~~~~阿!!!!啪~~~~~呀呀呀!!!!!
皮鞭甩過空中打中東西的響聲,以及豬隻和人慘叫的聲音,豬販用鞭子吆喝豬隻前進,一頭上百斤的大公豬發出嗚嚶嚶嚶的叫聲意氣風發地走著,牠的肚子上綁著一個肥胖程度跟牠不相上下的人類婦女,婦女的眼淚混著鼻涕和口水滴到地上,肥胖的肚皮上隱約可見一根粗壯棒柱來回抽插的突起,怕搭怕搭怕搭,紅腫的陰道口容納著遠超過正常尺寸的肉棒,豬的精液如同噴泉大把灌進婦女的子宮,把她的肚子撐大到抵地,女人的雙眼暗沉失去焦距,被一頭豬強暴是很可怕的事,但最可怕的還在後面,這頭豬經過魔法改造,他的精子能與人類的卵子結合,用人類的子宮產下豬仔後代,聽到這件事,婦女的人格和尊嚴徹底毀了,現在的她連人類都稱不上,就只是種豬們的專屬肉便器,幫紅葉城的公豬繁殖後代,解決母豬不足的大問題。
可怕、暴力、慘無人道,都無法形容婦女遭受的可怕折磨,但花木蘭一點罪惡感都沒有,誰叫她心腸很辣與酒店經理合謀迷暈克洛伊,藉由出賣主人來換取自身利益,這要是發生在其他領地可都是殺頭重罪,花木蘭只是選了個比較有趣的刑罰來處罰她而已。
「啊啊啊……木蘭大人我錯了…求求你放我下來呀…咳咳咳…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同樣的在豬販的吆喝和鞭打下,第二隊的豬隻隊伍走了出來,胖經理呈現大字型被固定在木板車上,原本短小的陽具不知打了什麼藥變的雄壯威武,一柱擎天,圍繞在他身旁的後宮佳麗發出咿咿咿興奮的叫聲,跳到車上用騎乘位的姿勢坐下去,儘管陽具變大,卻依然無法滿足母豬們開闊的陰道,母豬憤怒的往下坐,百公斤的力道壓下去簡直要把經理的骨盆壓碎了,來一頭勉強能承受,但來十頭、二十頭就是殘忍的折磨了。
克洛伊看著身後這個慘忍俊俏的少年神色複雜,這個人害她家破人亡失去父親,但同時也為她報了仇,用最慘忍的手段回敬那些叛徒。
哈~~~好累啊,說起來我已經好幾天沒睡了,來人把這兩個噁心的傢伙押回地牢吧,他們多待一秒空氣都變臭了。」
花木蘭打著哈欠一腳跨上旁邊早已備好的軟轎,四名穿著露乳旗袍的後宮
戰士將轎子扛起,扭著豐臀回到主臥室,四人興奮的滿臉潮紅,一想到主人的強壯肉棒要插進身體裡灌注滿滿的精液,小穴的淫水就止不住的滿溢位來,恨不得現在就跳到花木蘭身上開始扭動身姿。
「克洛伊姐,有個人等了好幾個月終於見到妳了,妳們就好好的聚一下吧。」
花木蘭說著,廳堂的大門打開了,一道純白倩影朝克洛伊飛撲過去,賽珂緊抱住女兒,眼淚流哭笑著,克洛伊也驚呆了,她萬萬想不到被強
盜劫走的母親居然還活著,而且還變得比以前更佳美豔動人。
「克洛伊,我最美麗的寶貝,妳都不知道媽咪這幾個月有多想念妳,我每日每夜都在擔心受怕,怕妳被那個混帳爸爸嫁給某個滿腦肥腸的政治盟友。」
幾個月來壓在賽珂心頭的壓力終於一股釋放,對於一個母親來說什麼關於女兒的訊息傳言都是假的,只有將她親手抱在懷裡才是真的。
「媽,我也好想妳,我也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啊嗚嗚嗚嗚嗚。」
儘管已經二十歲了,克洛伊終究是個沒離開過紅葉城的深閨大小姐,母親失蹤的這幾個月,城裡頭許多繁複的事情都需要她這個長女來處理,剎那間無數重擔壓了過來,讓克洛伊累得喘不過氣,現在媽媽回來了克洛伊彷彿找到了主心骨,向她大吐苦水。
今晚屬於賽珂和克洛伊,花木蘭就不打擾了,反正身邊那四個女人就夠他舒舒服服的玩上好幾天,就讓她們母女倆做點自己想做的事吧。
花木蘭想著想鼻頭忽然有些酸酸的,他想念起了遠在異界的母親,懷念躺在媽媽懷裡的感覺,親情永遠都無法割捨的羈絆,隨著離家的日子越久,家人就在越遠的地方。
「媽媽,只要完成階段性任務,我絕對會回去找妳的。」
木蘭看著天空的新月,不曉得母親是否也看著一樣的夜景呢?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是隔年的三月天,百花齊放風和日麗的春天對安提雅哥王國來說可不好受,去年秋天橫空出世一個叫做花木蘭的無名小子,居然在短短五個月內併吞邊境二十多個大大小小的領地,朝廷這都還沒反應過來,這喪心病狂的小子居然又去突襲熱蘭遮城,老天爺啊那可是遠東地區號稱絕不落敗的鋼鐵之城,朝廷宰相是這麼向國王保證的,如果熱蘭遮城淪陷了,他願意將妻女奴婢百餘人拱手送給花木蘭,並且讓她們穿著淫蕩暴露的婚禮服用豪華大馬車送去。
國王及文武百官一聽大讚宰相的氣魄,居然連妻女都拿來豪賭這男人還真不簡單,宰相還親筆寫了封挑釁意味濃厚的信,派人送至熱蘭遮城,希望在開戰前氣一氣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嚴肅的朝廷難得傳來歡笑聲,大家都想看這臭小子吃鱉,對於宰相的決定再贊成不過了。
經過平靜的一晚,隔日上朝時宰相發現所有人都用哀慼的眼光看著他,國王微微起身說道:
「格林斯潘,你⋯你不用這麼拼命吧,發生這種事情,你在家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我都不會怪你的。」
「欸,陛下何出此言?莫非我犯了什麼錯,惹您不快嗎。」
宰相滿頭問號不知所云。
「他奶奶的,格林斯潘你有什麼錯!!錯的是那群垃圾守軍跟那個白痴將領,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居然還戰敗,太不像話了,格林斯潘我敬你是個言出必行的大丈夫,有朝一日抓到花木蘭小賊後,我一定親自扒了他的皮為你報仇雪恨!!」
護國大將軍拍著宰相的肩膀向他保證道。
轟轟轟五雷轟頂,天下無敵的安提雅哥軍居然真的輸了,宰相羞愧的想找個洞鑽,他弱弱問道:
「陛下,諸位,這…我們昨天說的玩笑話應該不算數吧。」
嗯???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國王一臉歉意站起來說道:
「我已經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忠心的臣子了,真的,格林斯潘你該回家休息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竄上心頭,宰相的背嵴發涼冷汗直流,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太匆忙,以至於都沒注意到家裡的變化,
只感覺奇怪他的老婆和小妾早上怎麼沒來請安呢?
「陛下,臣感到身體有些不適,臣先告退了。」
宰相微微行禮,慢慢退出朝堂大門,一轉身加速狂奔衝回家中,雖然覺得這種離譜的事情不可能發生,但他心頭還是感到萬分不安。
約莫十分鐘後宰相終於跑回家,他氣喘吁吁地推開門,只見家中男丁用悲壯的眼神看著他,他的長子看著他時,眼中帶有點憎恨跟唾棄。
「夫人們呢?為什麼他們不出來見我,還有你妹妹他人呢?」
「父親您不要在裝瘋賣傻了好嗎,今天清晨你親自押隊將媽媽還有妹妹們趕進大馬車裡頭,用最好的駿馬將她們送到熱蘭遮城,您還說誰敢去追她們一律格殺勿論,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我可是安提亞哥王國的宰相,我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宰相呀,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踐踏尊嚴的事,不可能!!不可能!!」
宰相發了瘋的大吼大叫跑向房間,他的親族冷眼旁觀,心想這個人估計要廢了,還是早點去抱其他大臣的大腿比較實在。
隔天早上宰相被人發現吊死在主臥室的橫樑上,結束他悲慘的人生。
熱蘭遮城內花木蘭頭痛的看著一臺臺馬車駛進來,他今天可是來監督堡壘的修復狀況,不是來播種的,這前前後後加起來一百多個新的肉便器要他怎麼玩呢,全部幹完,就算腎是鋼鐵做的也會被操爆吧,他朝著城牆上比中指,一個人影恭敬的向他行了個單膝跪禮,仔細看的話這個人長的和宰相一模一樣。
經歷了熱蘭遮城戰役後,安提雅哥王國算是怕了這個從邊境冒出來的小祖宗,國王賜予花木蘭公爵的封號,承認他的合法擁有這些被佔領的領地,三月二十日花木蘭正式成為公爵,整合邊境二十領改名為木蘭紅葉領,五個月的時間花木蘭便從無名小子變成王國內第四大的公爵。
炭火噼噼啪啪作響,烤網上放的是一塊塊肥美的上好羊腿肉,另一頭的火爐上,大塊奶油在燒紅的平底鍋中融化,新鮮先切的超大盎司肋眼牛排放進鍋裡煎熟,滋~~~牛肉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牛排上的脂肪被燒燙的平底鍋煎的微微焦黑,使肉味香氣更加更濃郁。
這裡是紅葉城宮殿的中央廚房,每天的十一點多是這裡最繁忙的時刻,廚娘不但要準備花木蘭特製的超大份量餐點,也要為他的女伴們做午餐,這個情況在晚上就好很多了,畢竟女人為了維持好身材通常會選擇晚餐不食或少食。
不過在一片忙碌之中,有些不協調的聲音傳出來。
「麗薩再加點火候,油溫不夠炸不出金黃酥脆的魚排。」
「是的,主廚。」
「莫妮卡,妳在搞什麼,奶油!奶油!奶油,很重要所以講三遍,大塊給他放下去了解嗎?牛排少了奶油提味就失去靈魂了。」
「是的,主廚!!」
「珍,你真的很嚴格呢,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
「這是當然的,身為廚師就就是要全力以赴,要讓吃妳料理的人每次都能享受到最高品質的餐點。」
主廚珍驕傲的對著花木蘭說道,花木蘭的身子一抖,珍的臉便抽搐了一下,她的純白色廚師服,胸口的扣子完全敞開,露出一堆沉甸甸的乳房,腹部以下更是空蕩蕩,沒有絲毫遮蔽,微微凸起的小腹,不減風情,反而新增不少中年婦女的韻味,花木蘭就愛風韻猶存的婦女,她們愛起來甜死人不償命,給你母親的呵護又有愛人的性福⋯⋯咳咳咳,這些在書
裡都講到爛了便不再贅述。
以前的珍是不苟言笑的,她嚴肅又自律,儘管有張不錯的臉蛋,卻未嘗用它來討好誰,有人形容珍的臉如同刀刻,有稜有角卻十分僵硬,或許這就是靠技藝來贏得他人尊重的人所擁有的特質吧。
然而,珍的生活從花木蘭來的那天就驚天動地的變了,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年輕新主人的時候,觀其禮,知其人,猜測他是個受過良
好教養的貴族子弟,心中暗忖要為新主人準備什麼樣的餐點,才能使他滿意。
誰知道花木蘭一個不留神就來到珍的面前,伸手一把抱住這位素未謀面的女人,嘴對嘴親了上去,而且還是激情粗魯的溼吻,珍的腦袋瞬間被凍住了,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種局面,她用來品嚐美食的舌尖在陌生男子的口腔中打轉,敏感的味蕾嚐到的都是對方口水的味道,題外話以她廚師的專業的鑑定
,這口水甘甜甘甜的味道堪比頂級燕窩。
珍不敢反抗,儘管她是個心高氣傲不給人面子的冷漠女人,但她也聽說了這個貪婪索取她口中玉液的少年,屠殺了紅葉城聯軍,並將韓德爾梟首示眾,這麼可怕的人,若不順他的意只怕要香消玉殞了。
珍只能悲情的用她僅存幾分餘韻的肉體取悅新主人,每一天,只要花木蘭有進廚房,就是惡夢的開始,從煎爐臺到儲藏室,再到杆麵糰用的大方桌上,廚房的每個角落都有兩人做愛殘留的痕跡,珍那雙做菜用的巧手,唯一的剩下的功能就是捧著主人的臉親吻,以及幫他按摩毒龍大肉棒。
按照花木蘭的說法是因為廚師因為要杆麵糰所以手勁都蠻大的,讓美女主廚幫忙打手槍可是絕頂享受。
於是珍的性愛工作又更繁忙了,有時候過了午餐時間,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她還得留在廚房幫主人洩慾,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用兩粒充滿奶水的木瓜巨乳供花木蘭吸吮,嘴裡說著羞死人的情話,一邊尻槍,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能獨享主人濃稠香醇的精液吧,那味道真是品嚐過就會上癮的。
拉回現在時刻,經過五個月的調教,珍已經和她最愛的主人達到完美契合度,一開始真的是伴君如伴虎,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深怕惹的主人不開心不過懂花木蘭的人都知道,他對誰都有辦法就是對女人最沒辦法。
比如站夜哨的女兵覺得天氣太冷,還要站哨很命苦,小性子一來就跑進花木蘭的寢室,搖醒睡的迷迷煳煳的主人,抱著他就是一陣又哭又親,花木蘭是最捨不得女人哭的人,趕緊安排別人去頂替那個哨點,然後抱著女兵一邊哄她一邊進入她身體最深處,在熱流充滿子宮之際,兩人像章魚般纏著對方,窩在暖和的被窩裡一覺到天明。
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花木蘭不一定記得每個人的名字,但只要是跟在她身邊的女人絕大部分都享受過這種過份的溺愛,這也是他身旁的女人死心踏地跟著他的原因。
花木蘭半蹲在擀麵的大方桌上,珍的身體幾乎是一百百八十度反折,兩條大長腿被壓到頭的兩側,大肉棒粗魯的抽插著珍的小穴,一進一出,速度雖然沒有很快但每下的力道都是渾厚有勁,啪啪啪撞擊的瞬間,淫水灑滿桌子。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再大力點,再大力點,幹進子宮裡,啊啊啊蘭蘭主人就是這樣,不要憐惜我用力蹂躪我!!」
花木蘭手臂青筋暴起,抓著珍的腿將她扛起來,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幹進子宮深處,珍兩眼翻白,感覺肚子裡有個巨物不停攪動,花木蘭咬住珍的奶頭,女方的敏感部位吃痛,陰道及子宮口勐然收縮,花木蘭感覺老二被好幾雙溫柔的小手緊緊抓著,眼神翻白,精蟲衝出了馬眼,射向一如既往的終點,子宮。
熱流將子宮徹底填滿,花木蘭抱著珍維持火車便當的姿勢大約十分鐘,等到子宮口閉合將精液鎖在裡頭時才拔出肉棒,珍癱軟的躺在大方桌上,花木蘭為她蓋上大浴巾,以免她著涼。
中午過後到晚餐前的時間,花木蘭通常會在待在圖書館頂樓的廢棄倉庫裡做實驗,幾個月前他就開始設計一套能夠靈活行動,同時護能成承受炎魔型態極高溫度的盔甲。
盔甲的外型像是魔戒電影裡頭,暗黑魔君索倫所穿的那一套盔甲,無比漆黑、無比的邪惡,一般人看到這副盔甲都會感到極度不安,好像全都身被看透,邪惡魔爪揪著你的心臟不放,每分每秒都承受劇烈的身心煎熬。
這麼可怕的東西,以至於兵工廠內沒有工匠能平安製作這身盔甲的配件,原本有五個自告奮勇的師傅要完成這沉重的使命,只可惜不到一個月,三個燒碳,一個上吊,還有一個變成言語不詳的瘋子。
因此花木蘭只能將盔甲搬來廢棄倉庫自己做,一邊看著設計圖,一邊學習怎麼操縱鼓風爐、熔爐、砂輪機等裝置,經過五個月的摸索,花木蘭已經駕輕就熟能夠製造好幾種功能不同盔甲,到現在為止唯一跨不過的關卡就剩下材質的問題,換了一百多種合金,沒有一種種能承受兩千度的高溫。
這次的盔甲是用矮人國度所產的山銅製造的,這已經是目前所能找到最頂級的合金了,如果這次再失敗,盔甲計畫就只能先擱著,等到攻打至西邊精靈世界的時候,再用他們的秘銀試試看。
「克里斯,待會的紀錄叫交給你了,如果這次還是失敗,明天你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回家好好陪你老媽吧,不是說已經五個多月沒回家了嗎。」
「欸⋯⋯」
啪嗒⋯⋯鉛筆掉落的聲音,花木蘭轉頭看向他的助手克里斯,他是極少數見到盔甲不會感到不適的人類,只見這個穿著白色大長袍,鼻子上戴著厚重大眼鏡,頭髮亂的跟鳥窩一樣的高瘦男子,瞪大眼睛不悅的說道:
「喂,當初寫的合約書不是這樣的啊,不是說好要一起完成這件盔甲的嘛,說不做就不做太狡猾了,枉費我之前還怎麼辛苦的幫你找材料,媽的,騙子~」
「哇操,你的腦子被驢給踢了嗎,讓你有休息回家的機會居然還不要,嘖嘖嘖⋯如果紅葉城每個人都有你這種勤奮向上的精神,唉呦不得了喔。」
「反正我不管啦,我就是靠這行吃飯的,如果你不讓我工作,到時候我如果餓死路邊,做鬼一定不會不放過你。」
「行行行,算我怕了,到時候幫你安排一個貼身秘書的工作,這樣你就不會餓死街頭,沒話說了吧。」
金髮助理克里斯聽到這兒,才露出微笑說道:
「嘿,這還差不多,反正老子
就是賴定你了啦,別想偷跑啊老闆大人哈哈哈哈。」
「去去去,少他媽噁心小爺我,給我離遠一點!!在給我的亂講話,給你寫不完的報告書呀。」
花木蘭抱著胸部遠離了基佬克里斯,有時候他真的會怕這個助理,總感覺他的腦袋很不正常,充滿了什麼父愛如山、父子丼,兄友弟恭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花木蘭穿好盔甲,戴上頭盔的那一刻,漆黑甲冑渾身邪氣沖天,本來散漫慵懶的花木蘭成了死亡的化身,令所有人害怕的恐懼大君,他的眼睛自動覆蓋一層黑色薄膜,這是用來保護眼珠,以免被自己的高溫燒傷,克里斯戴起墨鏡隔的遠遠的拿出紙筆,比了個OK的手勢。
第一階段,燃燒功率50%。」
花木蘭的面板竄出火光,沿著鎧甲的表面燒去,山銅有種特性,就是不管溫度多高它始終都是黑色的,若不是很靠近根本難以察覺這盔甲足足有上百度高溫。
「還不錯,繼續燃燒到70%。」
花木蘭的關節處愈發紅熱,此時此刻,盔甲周圍的空氣開始因為熱氣變的模煳抖動,溫度來到一千多度的山銅盔甲依舊是完好無缺,花木蘭和克里斯面露欣喜之色,之前的合金燃燒到一千度的時候早就不行了,或許山銅真的能帶給他們驚喜。
接下來進入緩慢加熱階段,每十分鐘增加1%的熱度,最終在97%一千八百度的高溫下燃燒二十分鐘,山銅盔甲才開始溶解毀壞。
對於這樣的成績花木蘭非常滿意,比他所想的好太多了,他脫
掉盔甲興奮的和克里斯抱在一塊兒,五個月的心血終於開花結果,他用智慧與技術戰勝了自身力量的不足,等到山銅戰甲開始量產,他就能再次以炎魔的化身橫掃戰場。
夜晚,兩人坐在屋頂上吃著炸雞翅大口喝酒,欣賞紅葉城繁榮的夜景,他們下午又做了許多精密測試,最終將山銅鎧甲的燃燒安全溫度訂在一千五百度,極限溫度訂在一千七百度,同時開始設計山銅系列的武器,到時候連同烈焰一併揮舞,那威力將會是難以估計,當真能以一人之力穿梭於千軍萬馬之間。
「克里斯呀,雖然說你決定跟我混了,不過短時間內應該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能讓你做,這些日子會很閒,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克里斯眼神閃爍了一下,看向遙遠的星空澹澹道:
「沒什麼,頂多回去看看媽媽跟姐姐吧。」
「哦,你爸呢?」
「老爸他已經死了,還是慘到不能再慘的死法。」
「抱歉⋯不該提這個的。」
花木蘭低下頭老實的道歉,克里斯笑而不語,伸手摸摸,揉了下花木蘭的頭髮,然後輕輕敲一下,說道:
「喂,你可是老闆耶,對員工低聲下氣的太沒威嚴了,不行不行,以後當你的秘書,我一定要幫你管管底下的人,免得一群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都騎上頭來了。」
花木蘭嘿嘿的笑兩聲,真心覺得來到異世界能認識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他很珍習這難能可貴的友情,一種沒有肉體交流也很親密的關係。
原型盔甲的下一步計畫著重在輕量化工程上,不久的未來這套山銅盔甲將以「炎魔鎧」的名字威震四方,對此克里斯興奮不已,慶功宴的隔天一大早就蹲在盔甲旁東敲西敲,拿著筆記本做紀錄,地上一團又一團揉爛的紙寫滿複雜的數學公式。
雖說花木蘭的鍛造天賦很驚人,能夠造出精良的武器盔甲,但像炎魔鎧這種高等級的防具,光是設計就需要考量很多層面的問題,而這些都是由克里斯一手包辦的,若沒有他的協助,炎魔鎧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才有辦法實裝上陣。
離開工作坊,花木蘭前往紅葉堡壘召開會議,由於花木蘭強大的效能力,除了一開始就跟著她的女人們,還有女衛兵、人妻、幫傭總計一千多人懷孕,數量之大遠遠超過了紅葉城醫院的負荷能力,如果在預產期來臨前沒法改善,勢必會造成嚴重的問題。
為此花木蘭召開了圓桌會議,把和他關係親密的女人們找來一起集思廣益,經過眾人反覆研討後最終拍板定桉,決定和日蓮•瑪麗亞聖教合作,這個日蓮•瑪麗亞聖教,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團體,成員都由女性所組成,分為修女團及尼姑團兩部分,由於同為女人的關係,婦科訓練就是她們的必修課程,其技術以及經驗甚至比醫生還要好很多。
唯一的問題是日蓮•瑪麗亞聖教在安提雅哥王國的地位受到圓滿教的瘋狂打壓,任何跟他們牽扯上關係的勢力都會被視為與圓滿教為敵,只怕這次的結盟會讓花木蘭這個第四大公爵的頭銜不保,安提雅哥王國一定會藉題發揮,狠狠的倒打花木蘭一把,以報熱蘭遮城之戰的仇。
為了防備敵人的小動作,塞珂媽媽動用了全領地所有的骷髏士兵投入重要幹道的建設以及邊境堡壘和城牆的修築,同時亞松贊領導的山地軍部隊擴建到一萬人,邊境的每座山頭都有人駐守,花木蘭還交給他一樣秘密武器,肉傀儡軍團,這支部隊在最初的小規模戰鬥後就沒有投入實戰過,對外完全是保密狀態,是一張在未來戰爭的隱藏王牌。
梅根率領的銀狼傭兵團與骷髏騎士團進行合併,駐紮在與其他領地相接的平原堡壘中,騎兵的機動攻勢如同尖刀,只要敢入侵木蘭紅葉領,骷髏騎士團的冷刃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收割敵人性命。
有了兩支強大軍團的加持,花木蘭才能放心去遠行,此次前往北方草原的隨扈只有一個人,克洛伊,她小時候的保姆就是一位日蓮•瑪麗亞聖教的修女等到她十歲時才返回教院,這次以跟保姆重逢的名義回去也算是師出有名。
噠⋯噠⋯噠⋯兩匹駿馬電掣風馳衝出城門,繁星點點的夜空逐漸被驅逐,朝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射出早晨的第一道光芒,花木蘭迎著光向東前進,越過三座大山與三條大河,經過紅衫廣場,那裡長著一株通天樹,其樹幹之高就算躺在地上遠觀也無法窺探到它底層樹冠的一分一毫。
兩人繼續朝北方轉進,坐著渡船行駛經過如同汪洋般的大湖,爬過長長的緩升坡來到一片種滿薰衣草的臺地,一陣風吹過薰衣草田,紫色花朵在風中搖曳捲上天空,然後自花木蘭兩人的頭上緩緩落下,兩匹馬、兩個人,在紫色吹雪中前進,繼續走向遙遠的北方。
漫長的旅途除了疲憊,最大的敵人就是無止盡的空虛,日復一日騎著馬不斷前進,早上下午各吃一塊乾糧,晚上九點入睡,清晨五時出發,克洛伊快要被這種苦悶的日子逼瘋了,她看向花木蘭的眼神充滿欽佩,這個每天窩在女人溫柔鄉的
小白臉,他的耐力跟毅力超乎常人,總是等到自己睡著後才入睡,早上又比自己早起床,檢查行囊,餵馬匹喝水,一切
準備妥當後,叫自己起床刷牙洗臉然後繼續前進。
克洛伊不曉得,花木蘭以前在古神世界生活是非常幸苦且高壓的,身為王子的他同時也是一支軍隊的首領,在與古神族數不清的戰爭中,為了攻其
不備他曾把自己埋進臭氣熏天的泥沼地,足足等了一星期才等到古神的部隊,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論辛苦,現在這個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花木蘭受得了,克洛伊卻快不行了,於是乎有一天,兩人來到一片灌木林,遠方的山頭傳來低沉的鹿鳴聲,花木蘭說抬頭說道:
「克洛伊姐下馬吧,今天我們不趕路了,小爺我興致勃勃決定來場久違的狩獵,幫我們的晚餐加菜。」
「欸⋯⋯要打獵嘛。」
克洛伊從馬背上躍下,眼神充滿興之意,苦悶的日子憋太久了感覺身體快要退化了,打獵正好讓身體活絡一下。
兩人將馬綁在樹旁,揹著弓箭隨沿著山坡稜線向上走,約莫一小時後走至頂端,花木蘭挑了個視野良好的地方,單膝跪地開始搜尋獵物,他的雙眼變成老鷹的眼睛,能更迅速鎖定目標,不到五分鍾他就看見坡地下方有頭公鹿正在吃草,牠
脫離了自己的家族單獨行動,正是下手的好目標。
「克洛伊姐,正下方坡地,大約三公里有頭雄鹿。」
「欸⋯⋯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就在那,看我手指的方向。」
克洛伊的視力沒辦法像花木蘭這麼好,於是身體靠過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瞧了老半天看不見獵物的蹤影,於是她再往前一點,眼睛瞪大看著手指的方向,終於,她看見一個模煳的身影抖動,低著頭吃草,克洛伊興奮的轉過頭叫花木蘭,卻嚇了一跳,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緊緊靠在一起,臉頰間更是近到只剩薄紙般的距離,她小臉一紅默默遠離兩步,花木蘭似乎沒有發現眼睛依舊銳利的盯著獵物,這下克洛伊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小不悅,悶悶的說道:
「我看到了啦,走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死命往下走,花木蘭出聲道:
「克洛伊姐,走慢點,聲音太大會驚擾到雄鹿的。」
「知道了,雄鹿⋯雄鹿的,你眼裡就只有獵物啦。」
克洛伊嘴裡咕噥著,腳步越走越快,忽然她踩的一塊石頭滑掉,整個人失去重心,眼看屁股就要撞上石頭的銳利處,一道閃電人影從後面抱住她,電光石火之間兩人翻滾了好幾圈,一切來的太快克洛伊根本沒時間反應,只知道抱著她的人從頭到尾護著她的頭,不然地上的碎石傷她半分。
一切停止後,克洛伊從那人的懷中掙脫出來,看見身上衣服、褲子,臉龐沾滿泥土的花木蘭,對方笑了笑,突然間乾嘔了一下嘴裡湧出血水,克洛伊的臉一下子慘白,著急的喊道:
「木蘭大人對不起!!我沒想到會害你受傷,你有沒有怎麼樣。」
「背⋯⋯插進去了⋯有點⋯痛⋯」
「插進去,什麼東西插進去。」
克洛伊伸手到花木蘭的背下面摸索,摸到了一根類似石柱的東西,花木蘭的背抵住石柱,背上一片溼潤,克洛伊再也止不住淚水,趴臥在花木蘭胸口嚎啕大哭,她因為自己的任性居然還死了主人!!
「不要哭,克洛伊,生老病死都有自有它的迴圈,我死後你就跟賽珂媽媽繼續統治本來就屬於你們的紅葉城吧,只是沒想到我的霸業就到這邊為止了,對不起我的……族人呀。」
花木蘭的聲音越說越小聲,最終永遠的閉上眼睛,呼吸中止⋯⋯
「木蘭大人,是我對不起你,從今以後我就是您的女人了,你放心我一定會陪著您走到最後,回到紅葉城幫您辦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後,我就一起殉葬,彌補我的錯誤。」
「真的嗎!!克洛伊姐這可是你說的喔。」
本來應該死去的花木蘭如同詐屍彈起身來,面色紅潤完全不像重傷的樣子,他背後揹著水壺被撞破一個大洞水賤到衣服全溼,石柱的尖端無法穿透木蘭堅韌的面板,被撞個粉碎,口中吐的血水不過是要破嘴唇流出來的血絲罷了身為惡魔族王子,小小的摔傷都能要了他的命,他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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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伊見到花木蘭像沒事一樣,俏臉一紅喜極而泣,但隨即無盡的怒火和羞憤湧了上來,這個該死的騙子,讓她說出這種害羞至極的話,真是罪該萬死!!
「花木蘭你這個無恥的騙子,本小姐真的是傻了才會為你流淚。」
克洛伊連敬語都懶的加,直接轉頭走人,花木蘭笑嘻嘻的跟在她身旁,想方設法要逗她笑,克洛伊冷著臉不為所動,徑直的加快腳步往前走,來到一片岩石的突起部分,不遠處那頭雄鹿還在悠閒的吃草,似乎不知道牠即將迎來的結局,克洛伊左手搭弓,右手扣著弦往後拉至耳際旁,咻…箭矢脫離弓身,宛如流行飛向雄鹿,只聽見一聲慘痛、穿透人心的哀嚎聲響起,花木蘭的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下,那種痛苦的聲音彷彿深深烙印在所有男人的遺傳基因裡,只有被那樣對待才會發出的聲音,木蘭下意識的抓了抓小兄弟,今天的它像是喪志的公雞,不願意抬起頭。
花木蘭拿著獵刀走到雄鹿身旁準備支解牠,這頭龐然大物睪丸被弓箭射穿失血過多而死,死狀可說是相當悽慘,花木蘭一邊支解牠一邊為牠哀悼,畢竟這頭鹿是他的代罪羔羊,承受了克洛伊的滿腔怒火。
晚餐時段,花木蘭在一處隱蔽的山洞旁升起營火,他以前在古神世界的時候很常跟底下計程車兵一起去打獵,野味料理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他將回程路上採來的藍莓搗碎倒入小鐵鍋裡並且加入鹿肉的脂肪一同在火上加熱,脂肪的香氣使得藍莓醬的味道往上提升了一個檔次,非常美味。
花木蘭將大骨砸成數段放在燒燙的石板上加熱並且切幾片腰內肉下來香煎鹿肉熟透後把大骨中的骨隨倒出來,將果凍般的骨隨切小塊鋪在肉排上再淋上點藍莓醬,一口吃下去香氣四溢,比起王宮裡的珍饈更有一番滋味。
儘管克洛伊不發一語,但從烤盤上鹿肉的消耗速度就能得知,克洛伊很滿意這頓晚餐,兩人從吃飽飯到休息片刻再到睡覺,中間還是沒有任何交流,這不經讓向來都是無所謂、沒差別的花木蘭心裡有點小小的難受,不經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過火了,身為王子,他沒有太多和朋友相處的經驗,在他看來只要他覺得怎麼樣,別人也應該要怎麼樣,一切以他為中心旋轉。
花木蘭抓緊風衣身體蜷縮成一塊,彷彿只有被風衣緊緊包裹著他才能感受到一絲溫暖,他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學會依靠一下別人,躲在安逸的舒適圈享受平凡的樂趣,成為太陽受人膜拜固然是很爽的事情,但太陽背後那片孤寂的虛空也要自己概括承受,承受無窮無盡的磨難。
花木蘭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的樣子,克洛伊都看在眼裡,包括他中間他突然驚醒拿著武器在周圍巡邏戒備,一個晚上他足足醒來五次,克洛伊終於發現了花木蘭早起的真相,這個少年在這段日子的旅程中幾乎沒有
一天睡好覺,每天都靠著驚人的意志力對抗睡意讓自己不要倒下,他所承受的身體壓力,克洛伊已經不敢想像了,她不經思考著,為何他要這麼拼命,明明身為主人卻比她這個隨扈還要拼命,這到底是什麼心態呢?
不信任………
克洛伊的心中冒出這個字眼。
花木蘭渴求溫暖和歸屬感但他卻不相信有誰可以給他依靠,連惡魔都無法搞定的難關,人類真的有辦法解決嗎,這是一個種族隔閡間的不信任,儘管花木蘭和這麼多女人感情這麼好他還是無法真正信任他們,人類實在太脆弱了,一有點風雨便如同遇到驚滔駭浪般難以承受,只有自己的族人才能信任,這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寂靜的夜晚乘載著兩人滿腹的心事,一路到天明,清晨第一道陽光降下來花木蘭便開始理行李,不過讓他備感意外的是
克洛伊居然也起床了,平常的她沒多睡個三五十分鐘是不會起來的。
木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和對方搭話,默默的整理好東西,背起行囊準備返回出發點地,突然克洛伊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木蘭,一路上幸苦了在往北走三天就能看到孤山教院,到那邊你就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
「欸⋯⋯」
花木蘭回頭驚訝的看著克洛伊,不明白她為何有這樣的轉變,只見女子坐在地上用手撥弄著她的金色髮絲,撿起地上的樹枝當作髮髻,將頭髮盤起來,將那雙已經穿到破掉的靴子丟掉,赤腳踩在地上,此時的克洛伊活力充沛,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花木蘭的心頭有一絲暖流流過,他忽然明白這種感覺,大概就是一種依賴感吧,感覺對方靠得住的信任感。
「克洛伊姐,那接下來的事情就請多多指教囉。」
花木蘭露出了他來到人類世界後最真摯的笑容,淺淺的微笑中包含的是感激、是依賴、是解脫種種情緒,花木蘭突然感到一陣虛弱無力,濃厚的睡意湧上來,克洛伊趕緊跑過去扶著他,順勢蹲下跪坐在地上,讓花木
蘭安穩的睡覺這一睡就是好幾個鐘頭,除了中間幾次去上廁所外,克洛伊始終伴隨在花木蘭身旁,看他安詳的睡容,克洛伊忍不住伸出手捏捏他的臉頰,心想原來這個壞小子不搞怪的時候這麼可愛呀,以前怎麼都沒有察覺呢。
忽然她想起了那天花木蘭詐死戲弄她的事,心裡頭都是氣,頓時小惡魔心理作祟,拿出布包裡的炭筆在花木蘭的臉上畫出大大的熊貓眼,臉頰上再畫個兩朵小花。
噗…克洛伊忍不住笑出聲,這模樣實在太搞笑了,她俯下身在少年的嘴唇上啄一下輕聲說道:
「這下子我們算是扯平了,小主人。」
花木蘭醒來時已經日正當中,太陽從樹間灑落而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只見克洛伊已經等候多時,花木蘭簡單梳洗後翻身上馬,兩人繼續朝北方前進,途中花木蘭每次要和克洛伊說話時,對方總是在憋笑,搞的他好亂,一直等到經過溪流旁休息時,花木蘭才看見自己臉上的傑作,小倆口在草地上打鬧了大半天才肯罷休。
三天後,兩人站在孤山教院的大門前,巨大的石凋拱門說著她們過去的輝煌事蹟,儘管因為圓滿教的打壓而沉寂多時,但日蓮•瑪麗亞神教仍握有龐大的底蘊,靜待重返巔峰的機會。
守門的修女接下了克洛伊的信物,吹著了聲長哨,一頭高大的狼犬無聲無息的從陰影處竄出,叼著信物往教院本殿飛奔而去,守門的修女見兩人有些好奇,笑著解釋道:
「我們這裡沒有男人,要維持正常運轉已經很不容易了,再加上女人一個月有些不方便的時候,於是前任的主教大人從好多年前就開始培育狼犬來幫我們工作。」
一頭狼犬幼崽從修女長袍的胸襟探出頭,充滿活力的汪叫,修女戀憐愛的看著牠,在牠的臉上親了下。
「這些可愛的傢伙平時幫我們負擔保衛教院跟傳信的工作,牠們是最優秀的警衛跟信差呢,你說對不對呀,小歐洛斯~~」
汪汪汪!!名叫歐洛斯的幼犬瞪大眼睛,很有活力的叫著,呆萌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喜歡牠,歐洛斯掙脫修女的懷抱,跑到花木蘭旁邊用身體去蹭他的小腿,花木蘭將狗狗抱起,歐洛斯親暱的舔了舔他的臉頰,顯然狗狗很喜歡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唉~~小歐洛斯移情別戀了,真叫人傷心,那就請花先生和歐洛斯好好玩耍吧,我們這裡畢竟是女子教院,主殿就不開放讓男人進入了,還請見諒。」
修女頭低低的似乎很抱歉的樣子,花木蘭轉頭看向克洛伊,對方用唇語回了句放心吧,沒問題。花木蘭這才抱起歐洛斯,走到旁邊的草地上曬太陽,撿起樹枝和歐洛斯玩起了我丟你撿的遊戲。
克洛伊跟著修女走了,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會回來,花木蘭玩了三十分鐘後就感到有些無聊,他漫無目的的在教院裡遊蕩,可以進去的樓房就進去參觀一下,不能進去的外面就會有修女阻攔他,這樣走走停停大概也看了個八成左右,出乎木蘭意料的是除了主殿之外,幾乎大部分的樓房都能進去參觀,這跟他想像的戒備森嚴的女子教院有些出入,這些修女和尼姑似乎不是很排斥男性,偶爾還有些熱情過頭。
當然伸手不打笑臉人,修女各個都以禮相待,木蘭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留個心眼記在心上。
坐在圖書室歇息片刻的木蘭看著窗外的夕陽西下,打了個大呵欠,百般無聊的轉著鵝毛筆,地上堆著高高厚厚的一迭書,這是他一整個下午的戰果,用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看完龐大繁雜的創世紀神話,以及歷年歷代編年史,現在的他估計去學院應徵歷史學講師都能輕鬆勝任。
啪嗒…圖書室的門被打開了,一位較年長的修女微微欠身,引導花木蘭到飯廳與主教共進晚餐,一聽到有吃的花木蘭整個人興致都來了,好樣的,扣除掉前幾天獵的馴鹿,已經將近兩個禮拜沒有嚐到葷腥,是時候大吃特吃一波了。
走入飯廳,高聳的的懸樑及屋頂讓狹長型的的飯廳看起來寬敞許多,兩邊的牆上有著對稱的修女和尼僧凋像,她們手捧著壺或缽裡面裝油點著油燈,餐桌上沒有大魚大肉,走得是精緻美食的路子,幾朵花椰菜和幾片雞肉,因為擺盤的緣故看起來十分美味且藝術,花木蘭只能苦中作樂享受著優雅氣質的一餐。
「木蘭大人,您貴為公爵不辭辛勞遠赴千里來我們這個寒酸的鄉下地方,還帶著我最懷念的克洛伊來見我,這份真摯的
情誼,我卡門一定會一輩子記在心上的,祝大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主座上慈祥的主教高舉杯子將葡萄酒一飲而盡,花木蘭也乾掉一杯酒來回禮,心裡十分痛快,沒想到克洛伊的保母卡門修女這麼優秀,短短十年的時間便以三十六歲的年輕之姿榮登主教大位,在日蓮•瑪麗亞神教的歷史上,這是絕無僅有的事。
既然主教都是舊識那一切就好說了,花木蘭大概提了下木蘭紅葉領生育率增加的情況(當然沒說是他乾的)表示領內的產婆及擅長婦科的醫生太
少,希望能從教院這邊得到協助,哪怕只是技術指導也可以。
對此卡門修女表示非常歡迎,能與國內第四大公爵進行合作是非常具有指標性意義的,藉著這個機會可以拉抬神教的聲勢,使她們再度進入世俗社會的眼中,並且增加對國內的影響力。
雙方一拍即合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晚上花木蘭被安排睡在在邊間的大套房,儘管房間裡擺的是豪華雙人床,但這兒畢竟是修道院,男女同房是不可能的事,花木蘭只能傷心的抱著歐洛斯入睡,雖然沒有大姐姐的香氣,但抱著棉花糖般的狗狗也是挺不錯的。
花木蘭睡到三經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懷裡毛茸茸的小傢伙正在不安份的蠕動。
「怎麼了歐洛斯,你要尿尿喔。」
花木蘭睡眼惺忪,手鬆開讓歐洛斯自己去尿壺解決,汪!汪!汪!歐洛斯沒有尿尿,反而是跑到門邊向外叫著,有時還
會發出嘶吼的低鳴聲,像是遇到敵人般。
「歐洛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汪汪!!歐洛斯很聰明用兩聲咆哮表達牠的想法。
花木蘭感覺事情有蹊蹺,披著薄外套下床把門推開,歐洛斯如迅雷鑽了出去,沿著廊道奔跑,花木蘭緊追在後,一人一犬來到了奧拉修女的房門外,就是那位早上招待花木蘭的那位修女,歐洛斯對著房間發出低吼的聲音,花木蘭把頭靠在門上,仔細聆聽,但聽不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他看向歐洛斯,狗狗用堅定的表情回了一聲汪。
「臭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喔,待會如果沒事看我怎麼修理你。」
花木蘭手握在門把上用高熱將它溶化,輕輕將門推開,房間的窗戶是開啟的,夜晚的涼風將被子吹掀起來,本該在床上的奧拉修女不見蹤影。
「事情越來越奇妙了,歐洛斯你可以找出你主人的位置嗎?」
汪!歐洛斯在床上聞了聞,跳下床走到衣櫥旁,用頭撞著衣櫥的內板,花木蘭想也不想一拳打過去,脆弱的內板被擊個粉碎,露出一條長長的地下通道花木蘭的手頭點起火焰,跟著歐洛斯走下去。
這種老舊的教院有秘密的地下通道是很正常的,怪就怪在奧拉修女大半夜跑來這裡幹嘛,花木蘭的面色有些陰沉,晚餐的時候卡門修女答應的這麼快,讓他感到有點意外,現在最好不要出什麼麼蛾子打亂他的計畫,否則別怪他把怒火降臨在教院頭上。
歐洛斯帶著花木蘭走高走低,持續向下來到一片平地,頭頂不斷有水滲出低落,花木蘭回想早上逛教院的過程,推測這裡應該在池塘的下方,歐洛斯循著味道跑到一間亮著微光的
房間,在十步之外花木蘭就聽見裡頭對話的聲音。
「嘿嘿嘿,小淫娃的下面爽嗎,我還可以在插的更深射的更多。」
「修女,妳的奶子還說這麼的香這麼的軟,還有奶水可以喝,哈哈哈。」
「對,給我通通吞下去,不準吐出來,啊~~~爽啊,修女,妳就是我的聖母瑪麗亞,讓我汙穢的精子在你聖潔的子宮裡著床吧。」
修女,修女,修女我們也要,花木蘭在門口聽著,裡頭不同男人的聲音超過了雙位數。
「媽的真該死!」
花木蘭暗暗罵道,都是克洛伊說什麼不要亂來走正常路子害的,要不然早在進門的時候他就想幹這個性感的修女,現在被雙位數的男人操過,再緊窄的名器現在也都鬆了,白白讓一塊美肉從嘴中熘走。
碰!!!花木蘭蘊含怒氣將木門踢飛,在驚聲尖叫下男人們東倒西歪奧拉修女嚇得用袍子遮蔽身體,但怎麼樣都無法掩蓋方才淫靡亂交的痕跡,修的女兩粒木瓜奶被精液射的黏踢踢,陰道口周圍的陰毛凌亂,有的乾涸有的溼潤,陰道跟菊花都有白色熱流流出來,太淫亂太變態了,只是這麼多人內射,居然沒有把修女的肚子射到鼓起來,是他們的效能力太弱了嗎,花木蘭搔搔頭果然人類就是很脆弱,連射精都不行真可悲呀。
「嗨嗨嗨,各位可以說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在上帝的腳下幹這種事不好吧。」
花木蘭鄙視的俯瞰眾人,畢竟他沒有幹到屄,所有理所當然的可以站在道德高點上放話,他花木蘭有一天居然也能站上道德高點,真他媽驕傲啊。
「到底是哪來的臭小子!!奧拉修女,你最好解釋清楚啊,要不然下個月圓滿教收回妳們的援助金,可別怪我沒警告妳。」
圓滿教!援助金!充滿陰謀的話進入花木蘭耳中,日蓮•瑪麗亞神教手腳也不乾淨呀,花木蘭早該想到的,他既難過又興奮,一來克洛伊美好的童年回憶將化為烏有,二來是他終於可以做自己擅長的事了,用老二征服新的地盤,幹他個天翻地覆。
那個大呼小叫的老人不知大難臨頭,還以為花木蘭是走錯路的年輕人,氣沖沖的跑到花木蘭面前叫囂,還用手不停的戳著他的胸膛,下一秒花木蘭捉住老人的手指用力掰斷,錐心刺痛讓老人慘痛的叫出聲來,可惜他沒機會叫第二聲了,花木蘭一個順手將他的頭擰斷,殘暴、無情、冷酷,這才是在外人眼中的花木蘭,一拳一個,一掌一個,不到三分鐘,房間裡的男人盡數死絕,只留下瑟瑟發抖的奧拉修女不知所措,花木蘭大步向前靠近,她手抖著從後面拿出一具手弩弓,上面搭著跟竹籤差不多細的小箭,花木蘭笑出聲來,凡人的武器要傷他分毫簡直是在做春秋大夢,他再往前跨兩步一個拳頭的距離就能碰到奧拉。
咻~~~弩箭射出,花木蘭毫不在意,但下一秒卻被一股劇烈疼痛給嚇著,他發現這牙籤般的箭居然插入他的左肺數公分,這怎麼可能!!驚恐、害怕湧上心頭,難道是惡魔的身體退化到如此不堪的程度了嗎,花木蘭來不及想好就因為呼吸開始困難跪倒在地上,看著奧拉修女狂笑瘋狂的表情,從背後再掏出第二支箭,準備送他下去,千鈞一髮之際,小狼犬歐洛斯最終認了花木蘭為自己的主人,一個跳躍咬斷奧拉修女的喉嚨,奧拉怎也沒想到居然死哉自己豢養的狗狗手上含冤而死。花木蘭視線愈發模煳,腦中的跑馬燈不斷回想,到底那種武器可以傷到惡魔強韌的肉體,在歐洛斯的不停叫喚下,最終還是昏了過去。
對於在地底下發生的事情,克洛伊完全不知情,她與卡門修女聊到一點多才去休息,睡夢中她聽到窗外有些吵雜的聲音,她不以為意翻身側睡,窗外幾個身影翻了進來,一個大漢猴急的撲向隆起的被窩,碰!整個人壓在床上,哪有什麼人。
「你們在找我嗎。」
眾人抬頭一望,克洛伊半蹲在衣櫥上,渾身散發出濃濃殺意,萬萬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夜襲神教的教院,她縱身一躍踢倒了眼前的男人,手持匕首旋轉一圈,男人唯恐被刀劃傷紛紛退讓,克洛伊抓準空檔從陽臺躍下,在草地上翻滾兩圈後,頭也不會朝著門外跑去,這是她當初跟花木蘭的約定,說好一有緊急狀況先跑就對了,不要兩人都被狹持讓人抓住軟肋。
克洛伊越跑越快,眼看就快逃出門外了,後方傳來一陣咻咻的風聲,克洛伊兩隻腳被弩機發射的絆索困住,整個人跌倒地上滾了好幾圈,腳被纏住就斷了逃生的可能性,後方緩緩
靠近的修女拿著涓絲塞住克洛伊的嘴,將她的手和腳重新綁好扛著她回到教堂大殿中。
汙穢、淫亂的畫面衝擊著克洛伊的認知,修女和尼姑被人壓在牆上狠狠的幹著,一名修女三洞齊開被男人抽插著,兩手還不停的尻槍,將濃稠精子射在自己身上,以上帝之名修建的教院,到了夜晚竟然如此不堪,連最低等的妓院都不如。
主位上坐著一個妖媚的男子,他的五官簡直比女人還美,聲音更是嬌滴可柔,一旁幫賣力的幫他口交的是卡門修女,只見修女痛苦的吞著超尺寸的肉棒一邊還要發出享受的呻吟聲,可見她從事性服務已經行之有年,一身媚肉就是用來滿足男人的淫慾。
座上的男子慢條斯理的說著:
「本來還以為這個新銳公爵花木蘭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呢,想不到不過就是個穿著盔甲的玩具兵,不堪一擊烏合之眾,累的我費盡心思來北方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對付他,真是折騰啊。」
男子頓了頓: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該拿些利息呢,克洛伊小姐,我想看看這個被人稱作墜入凡間的天使的男人,他的女人在他眼前被狠狠蹂躪是個什麼可悲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是天使我也要親手將他的翅膀給摘了!!讓他像條狗一樣匍匐在我面前。」
男子的笑聲不絕於耳,克洛伊感覺腦中一片天旋地轉,無敵的花木蘭居然被人給抓了!!
教院的地底下有座陰暗的監牢,以前是用來關押對上帝大不敬的罪人,希望他們能在獄中悔改重新做人,而現在這裡成了主教的私人牢房,用來關押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花木蘭在黑牢中甦醒過來,他的四肢被鐵鍊綁住只能在牆邊稍微活動一下筋骨,胸口上的箭被人拔下來,胡亂用塊紗布包裹著,花木蘭微微發力胸口燃起火焰將傷口閉合,他能感覺到身體狀況逐漸恢復到健康狀態。
「年輕人,用火來療傷這招,老身還真沒看過呀。」
牢房對面的陰影處傳來聲音,只是聽這聲音的年紀感覺對方是中年女子,但她卻用老身來稱呼自己,十分奇怪。
「鬼鬼祟祟的想幹嘛!!我沒時間跟你套近乎。」
花木蘭板著臉,將綁住他的鐵鍊給燒熔,下一個動作去握著牢房的鐵欄杆,準備越獄脫逃。
「年輕人,你走是走的了,只怕你徒步走回地上都不知是什麼時候了,看樣子你很急吧,是有把柄在仇家手上呢,還是說有重要的人被敵人狹持了。」
女人的話讓花木蘭不得不在意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他不想浪費時間在路程上,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去確認克洛伊的安危,同時讓日蓮•瑪麗亞神教和圓滿教知道,跟他花木蘭作對的下場是什麼,他的怒火無窮無盡,將給敵人永恆的夢魘。
「廢話少說快點給老子帶路。」
火焰在房間四周燃起,方才說話的女人是個保養得宜渾身散發出妖媚氣質的貴婦,一身破爛囚衣反而襯托出她身材的玲瓏有致,該露的有露,不該露的更是一覽無遺,一言敝之就是妖豔騷浪,讓人想扒了她在路邊乾乾。
「妳……也是修女。」
花木蘭見她頭戴修女頭巾,感到不可思議。
哧,女人訕笑一聲,然後神色大變恨恨說道:
「我不只是修女,我還是主教大人呀,要不是卡門那個不要臉的浪騷貨使奸計我才不會落到這般下場,被人關押在這骯髒破爛的地方!!」
女人的表情猙獰,說道卡門修女時恨不得吃她的肉喝乾她的血,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變這樣花木蘭不感興趣,他唯一感興趣的是對方的身分,既然她是前任主教,那就扶持她做傀儡來統領教院吧。
「嗚……混蛋,咳咳,你要幹什麼!」
花木蘭迅雷出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不給她任何辯解掙扎的機會,發動能力將她奴役變成他的奴僕。
「用最快速度帶我出去,十分鐘沒有走出去,妳就不用出去了!!」
「咳咳,是的,我敬畏的大人。」
花木蘭揹上修女順著她指引的路直奔上樓,果然不到十分鐘便從蜿蜒地道中走出來,推開厚重鐵門,花木蘭看見大殿的方向一片燈紅酒綠,外頭有上百名守衛正在巡邏,不說他還以為來到了大酒店而不是修道院呢,花木蘭決定要搞點事情讓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就先拿那些蝦兵蟹將開刀吧。
花木蘭四肢撐在地上,肉體以顯而易見的速度開始變形巨大化,從頭到尾通體漆黑,長長的尾巴上還有鋒利的尖刺,身體兩側長出了龐大的翅膀,全翼展開有100公尺那麼大。女人看得都嚇傻了,怎麼都想不到好端端一個人居然變成一條龍!!
巡守的衛兵沒有察覺到末日即將到來,他們只擔心喜怒無常的圓滿教聖子會找他們麻煩,在經過主殿的窗子時都要格外小心就算是如此淫亂刺激的畫面也不敢多看幾眼,深怕觸怒了裡頭那位佔有慾到了變態極致的大人,他們有很多同僚都因為得罪聖子而被降罪,不是去邊境勞改就是下落不明沒一個好下場。
就在他們對自己的未來感到惶恐不安的同時,轟然巨響從院子另一端的懸崖邊傳來,幾名士兵跑過去看並在火把的照映下看個仔細,轟!!一條包覆鱗片的粗壯手臂拍在地上,震飛了幾個靠太近的可憐小卒,驚呼聲下,第二條手臂也拍下來,把兩個人壓成肉排,漆黑巨大的頭顱冒出來,鮮紅的雙眼是憤怒是瘋狂、是殺戮者遇到獵物的興奮。
「我的怒火無窮無盡!看是你圓滿教比較厲害,還是我的火焰比較可怕。」
巨龍的嘴張開,高熱烈焰一口氣被釋放出來,最前面的幾個士兵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燒成黑炭,烈焰在草皮在樹上燃燒,這片空地所及之處無一生還,主殿內的人們早就亂成一鍋粥,瘋狂撞擊上鎖的大門想要落跑。
圓滿教聖子也是嚇出一生冷汗,怎麼會突然出現巨龍,這裡明明就不是龍族棲地呀,他瞪著卡門修女眼裡盡是質疑和不信任,修女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不是我用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窩裡反的騷浪爛貨!!想必是花木蘭的雞巴讓妳沉淪著迷對吧,畢竟他是墜入人間的天使跟修女來一發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聖子不但喜怒無常還是嚴重的偏執狂,他絕對聽不下任何人的辯解。
「大人求求你聽我解釋,我真的跟花木蘭沒有任何瓜葛,我…我是您最忠心的寵物呀。」
克洛伊聽到這裡都快吐了,這種無恥的女人她絕對不想承認是那個在她小時候溫柔照顧她的修女,卡門已經死了,死在小女孩美好的回憶中。
「滾開!!!妳這個賤貨,骯髒的二手貨我才不屑呢!!」
卡門被狠狠扇了一個巴掌狼狽地倒在地上。
木製大門在眾人的推擠下終於被撞開,一個挺著大肚腩裸著身子的光頭男子慌忙地跑出去,完全沒有剛才把修女姊妹花操到淚流滿面的狠勁,他只想活著回去繼續享受他的酒池肉林,但可惜他沒機會了,龐大但快如閃電的黑影大嘴張合結束了男人的生命,他的半
個身子掉在地上抽搐,嚇得眾人趕緊後退,門的另一頭,那隻巨龍正昂首觀之等待哪個勇士敢跑出來。
「我的牙齒是最鋒利的長劍!」
花木蘭勐然向前將木門撞倒,儘管縮小成了可以進入主殿的尺寸,那形體依舊很龐大,他見幾個身穿全身板甲計程車兵忠心的守護主人,妄想用凡人之軀力抗巨龍,花木蘭如同吃零食咬碎他們的盔甲,人類真的太弱小了。
「我的爪子是最鋒利的長矛!」
一樣有不怕死的人拿著盾牌步步逼近,花木蘭手臂一甩,爪子如同串燒將幾個大盾兵釘在牆上,然後從兩尺高的地方墜落,臟器流滿地血肉模煳。
「我的鱗片是最堅硬的裝甲,我的雙翅是死亡的象徵,是恐懼的陰影!」
花木蘭雙翅撞破牆面及半邊屋頂勐然震地揮擊,星火四濺所有人被震到神智不清昏死在地上,只有聖子和他的親衛隊依舊在死命抵抗,親衛隊的法師施展法術護壁幾乎快要透支他的生命了,這種只活在傳說故事中的生物實在太驚人了,二號法師高興地大喊:
「主人快!快跑,傳送卷軸施展成功了。」
「巨龍!你是聽命於花木蘭的命令來擊殺我的吧,我可以給你更優渥的報酬,幾千倍幾萬倍我都付得出來,我……」
「主人快跑!!!」
法師在龍火噴到前將聖子推入卷軸的法陣中,他自己則和其他人被活活燒死。火焰噴吐完畢花木蘭變身回凡人的型態,眼神帶著殺氣配合著飄逸的長髮,立於火中的英姿看的克洛伊都痴了,從沒想過自家主人也有這麼帥的時候,花木蘭走到克洛伊身旁為她戴上一串項鍊,然後化為一陣火焰衝向天邊,將落在孤山頂峰,他從腰際抽出了一根可以組合的三節長矛,用黑火將頂峰給燒溶出一個洞,將長矛一吋吋插入堅硬的山頭裡。
耗時半個鐘頭確定長矛穩如泰山,花木蘭這才握住長矛的尾端,釋放全身的魔力挹注到其中,這是由克里斯想出來的新招數,山銅除了能耐高溫同時也是附魔武器必加的合金之一,因為它有長久保持魔力數百年而不衰退的特性,如果將強效的使役魔咒施展在山銅製作的導體上,那就能長期有效的控制一個地區。
第一次實驗花木蘭不敢放水,硬是施放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魔力,轟轟!魔力輸完的瞬間迸發出劇烈藍光閃耀夜空,魔法粒子完整籠罩著整座孤山,就算直抵地底百公尺深的地方,只要沒有超出這個範圍花木蘭的控制依然有效,就算離開孤山,強效的奴役法術也要過十天半個月才會逐步退去。
花木蘭嚴肅的臉回覆成以往嘻皮笑臉的樣子,現在就是要好好地品嚐品嚐修女及尼姑們曼妙的肉體來放鬆一下,這一路上憋了好幾天都快生病了,反正這些修女跟妓女差不多,搞大肚子也不用擔心接生的問題,簡直太方便了。
幾日後主殿的修復工程由骷髏兵負責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這裡是教院同時也是歷史悠久的墓園,花木蘭做了他最擅長的事,就是使役別人的祖宗十八代為他勞動。
飯廳被重新佈置成主殿,花木蘭躺在一張豪華大床上享受克洛伊的按摩服務,自從那天目睹了他戰鬥的英姿後,克洛伊對他的態度有了180度的大轉變說話好聲好氣甜膩膩的,而且時時刻刻都要跟在他身邊。
花木蘭還注意到克洛伊的穿著變的更加大膽火辣,平常都是衣服穿好包緊緊的,最近兩三天開始會穿胸襟敞開的衣服,然後裙子跟褲子越穿越短,已經是短到幾乎露出屁股蛋的節奏了。
平常很有矜持的女人變得那麼騷,花木蘭真是心癢難耐呀,克洛伊的手不老實的從木蘭的腰間滑下去,似乎要碰到那根
熱熱的巨物了。
「媽的!小爺我受不了了,今天我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治一治你這個小淫娃。」
花木蘭翻身壓在克洛伊身上抱緊他玲瓏有緻的腰身,從她平坦的小腹上開始親吻,一路舔到胸部上,克洛伊今天只穿比基尼而已單薄的衣著被花木蘭輕易突破,他咬住對方的乳頭不安分的吸吮起來,就算吸不到奶水,只要含著就帶給他滿滿的大性福。
「呀呀呀……木蘭好癢啊……恩嗯啊啊…姊姊的奶子很敏感,嗚嗚嗚…不…不可以……」
克洛伊的臉因為害羞跟敏感迅速脹成紅蘋果色,紅潤的小嘴張開嬌喘著,花木蘭的頭上揚,吻住了那軟嫩薄唇,不親還好,一親之下猶如乾柴烈火熊熊燃燒,克洛伊聞著花木蘭身上好聞的香味,如同吸了媚藥,兩眼變成愛心狀,激情的吻著她身前的愛人,兩條舌頭交纏在一塊兒交換唾液,克洛伊越親越喜歡終於明白母親為什麼離不開花木蘭的原因了,這個調皮的小壞蛋根本就是人形媚藥,只要被他纏住了就絕對無法掙脫,只能跟著他一起沉淪,重點是花木蘭他超級超級超級帥呀,除了小男人般的可愛也有男子漢的氣魄,而且還是王國公爵,這樣的偽高富帥(花木蘭很矮)男人到底哪裡找啊。
「呼呼呼……蘭蘭,姊姊好喜歡你喔,之前覺得母女丼超級變態,看到就噁心反胃想吐,現在知道要跟媽媽一起享用你,我就覺得胸口悶悶的好不開心喂,姐姐可不可以獨佔你一個人呀,人家不想跟媽媽分享啦。」
來了來了,女人一如既往地撒嬌跟死纏爛打,克洛伊現在抱著花木蘭,兩人頭部距離不到十公分嘴裡還牽著一條銀絲,只要花木蘭給出滿意的答桉他就能徹底佔有這美麗女人的身子。
如果是普通的渣男肯定會說些一生只愛你一人這種甜言蜜語擄獲女人的芳心,進階一點的會開始鋪天蓋地講一個空泛的未來,騙取女人的信任,木蘭不靠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喜歡的女人很多,每個都是發自真心的愛護跟寵溺。
木蘭握著克洛伊的手真誠地說道:
「克洛伊姊姊,我懂你愛我想要獨佔我的心情,這完全沒問題,但是我的身體太強悍女生肯定受不了這種夜夜的折騰,我的心有一部分可以完全給你,但身子沒辦法,這是在保護妳對妳負責任。」
克洛伊感動的泛紅雙眼,再次給花木蘭一個大大的擁吻,戀愛中的女人就是傻一股腦的就陷進去了,賀爾蒙作祟的緣故,兩人的肉體已經熱到發燙。
花木蘭的手指向克洛伊美型的陰戶,手指伸進去幫她開苞,順時鐘一點一滴地將陰道完全開啟,克洛伊害羞的夾緊腿,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將讓她永生難忘。
陰道被開啟後花木蘭用舌頭去舔,克洛伊嬌喘一聲整個人向後倒在床上,有種近乎痙攣的感覺,木蘭的舌尖在陰蒂上打轉,刺激女人最敏感的那塊地方花木蘭自己也感到食髓知味,整顆頭埋進女人的下體瘋狂的吸吮淫蕩的愛液。
「克洛伊姊姊,我現在就要進入你的體內徹底佔有妳的身子!!讓妳一輩子成為我的女人。」
花木蘭鐵杵般的雞巴,緩緩進入克洛伊的處女小穴,一吋吋進入伴隨著叫聲,抓痕,以及瘋狂的舌吻交融,花木蘭徹底插入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的陰道裡,超緊密、超貼合,陰道中的每塊顆粒突起都彷彿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不斷刺激花木蘭的龜頭,要他分分秒秒就繳械內射。
花
木蘭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抱著這個新任的姊姊,聞著她的體香、親著她的嘴、貼著她彭湃的乳房,就是不能讓自己意亂情迷而失手,他咬著克洛伊的耳際,用艱難沙啞的聲音說道:
「太…太小看克洛伊姊姊妳了,沒想到居然是個這麼厲害的名器,光是插入就快射了。」
克洛伊還沉浸在痛苦與幸福的交會點,不太能理會花木蘭的話,只是嗯嗯啊啊的發出呻吟聲。
「克洛伊姊姊,我一定頂到讓你上天堂!」
花木蘭硬生生將慾望壓到最低,掰開美人的兩條修長白腿,對著處女穴展開攻勢,由淺至深,由慢至快循序漸進,每次的深入都是對雞巴極度的嚴苛挑戰,都是在快射出的前一刻硬生生拉回來,隨著女方放浪的叫聲,花木蘭翻起白眼,體會介於生死間的快感,他終於曉得為何有人會喜歡強制不能射精的感覺了,這真的是會讓大腦缺氧陷入迷幻狀態,讓你醉生夢死。
但花木蘭不是一般人,他是惡魔,是立志在人間散播種的頭號淫魔,沒什麼比子宮內射更能讓他感到快樂的,他將克洛伊整個人抱起來一手抓著她的奶子捏揉吸吮,抵抗地心引力將克洛伊頂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太快了!!人家還沒……呀呀呀呀呀準好啊,嗚嗚嗚嗚頭腦一片空白…魂都快飛了……」
這次換克洛伊感受介於生死間的極致快感,看著她雙眼無神口水物流的表情,花木蘭感到更興奮了,他改用背後式進入,抓住兩顆亂晃的奶子,親吻他的香肩和後頸,克洛伊伴隨淫叫聲發出微弱的哀號:
「痾痾痾……拜託趕快射吧,要內射要怎要都行,嗚嗚嗚嗚拜託趕快讓我舒服,人家要受不了了啦~~痾痾痾痾痾……」
「克洛伊姐趕快恭維,諂媚我呀,我最喜歡聽這種話了。」
「啊啊啊啊啊……主人老公,拜託中出我讓我懷孕好不好,人家想幫你生小孩,如果生女的再陪你玩母女丼好不好,嗚嗚嗚你的姊姊老婆求求你了。」
母女丼,花木蘭想到了極度邪惡的事情呀,如果克洛伊和塞珂都生下女兒的話,那該怎麼稱呼彼此,她們長大成人後和花木蘭生的小孩又要怎呢稱呼呢?花木蘭不想了,太亂太複雜,但是亂倫就是要越亂越刺激啊,這樣才好玩,家族成員所有女性都是他的肉便器,簡直是夢一般的生活呀。
衝著這句話花木蘭再也忍不住了,精子噴射在年輕的子宮裡,連續十三波才停歇,克洛伊頂著西瓜肚皮,不斷親吻的親吻著花木蘭,現在她也升格為主人的女人,從此之後就是紅葉城姊妹們的一員,不再是局外人了。
花木蘭幫克洛伊把外流的精子擦乾淨後哄著她睡著了,畢竟是第一次性愛對她這種生手來說還是太勉強,讓她睡飽一點回復體力,花木蘭滿意地看著女人的西瓜肚皮,裡頭滿滿裝的是他的精液,自己還是寶刀未老嘛。
他笑著走出飯廳,忽然想到還沒到別院去看過,身為主人應該要去關心一下我們的尼姑姊姊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