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生前，是青樓裡的琵琶女，其他孩子罵我是妓女生的野孩子，我問我娘，我娘只是哭，卻不告訴我，我便自己跑去青樓門口蹲著看，鎮上所有的宅子，只有青樓門前才每日都掛紅燈籠。”苟兒說著，聲音越來越弱。是的，他知道這裡雖都是男子卻也做著那種交易，他並不吃驚這裡是風月場所，他只是吃驚原來男子竟也可以。

其他幾人沉默半響都沒有說話，紅衣男子也正色了起來，又問道：“那你還願意在這裡做工？”

“青樓裡的人，又不是壞人，我為什麼不願意呢？我娘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苟兒抬頭堅定道。

“若是讓你接客，你還覺得我們不是壞人嗎？”紅衣男子笑問。

聞言，苟兒的臉瞬間變得煞白，愣愣地盯著紅衣男子。

“赫梅，你別嚇到他。”清竹皺了皺眉道。

“哈哈，小竹竹你幹嘛這麼擔心他，小松松會吃醋的。”赫梅笑得曖昧。

成功被雷到的清竹老老實實閉了嘴。

“小狗狗好可憐呢，小秀秀你說是不是？”赫梅看向臉色剛有所好轉的秀爺秀爺。

“我說過我不養吃白飯的。”秀爺冷聲道。

“秀爺······”清竹聲音裡近乎哀求。赫梅在一旁卻笑得別有深意。

“他若不願做紅，他的工錢便從你的纏頭裡扣！”秀爺說罷便起身出了屋，走過赫梅身邊時狠狠瞪了他一眼。

清竹和苟兒愣了半響，清竹率先回過神來，朝著門口喊道：“多謝秀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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