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梁軒俯下身,陰莖滑過徐飛的脊柱和臀縫,引得徐飛身上一陣戰慄。他閉著眼睛,感覺到梁軒湊近過來,嘴裡的熱氣噴吐在他的耳際。“你只是幫我舔,就能射了。”
徐飛剛射過的陰莖又是一陣抽動。“你他媽的——”他很有些惱羞成怒,想要罵人,梁軒卻把手指塞進了他的嘴裡。徐飛被堵得直哼哼,牙齒擦過樑軒的手指,恨恨地咬下去。梁軒吃痛,低吟了一聲,手指卻更深地送進去,指甲滑過徐飛的舌頭,癢得他屁股不住地晃。
“別急。”梁軒聲音沙啞,一手來回地揉弄徐飛的屁股。徐飛只覺屁股被揉得火辣辣的,想哼哼兩聲抗議,梁軒卻又抽出了手指,溼淋淋地、猛一下就插進了徐飛乾澀的穴口。
徐飛上半身陡地一跳。梁軒卻又插一根手指進去,開始飛快地、毫不留情地擴張。一點點口水根本起不到半點潤滑的作用,但徐飛沒叫痛,梁軒顯然也不打算停。他擴張得甚至很隨便——沒兩下又把手指抽出來,換了陰莖抵過去。
他這回戴了套。陰莖插入時徐飛疼得厲害,眼前都要冒金星。他一口咬住了枕頭,雙手死死地抓著雙頭的欄杆,指關節用力到發白。當梁軒徹底進入時,他不由自主地喘息,鬆開了嘴,一連串的罵人話就溜出來:“你媽逼的,梁軒,你要弄死我嗎,操你的,梁軒,你個混賬,你媽的——”
梁軒俯下身來,陰莖以一種奇怪的角度頂到徐飛的身體深處。他啊的一聲叫,下腹陰莖一陣抽搐,臉又被梁軒掰過去,和梁軒比賽似的接吻。梁軒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咬到徐飛嚐到鐵鏽的味道:他流了血。但他沒有在乎,舌頭和梁軒攪在一起,唾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在兩人唇齒間來回地吸吮。
梁軒又抱著他換位置。徐飛被攬著側了身,右邊大腿被梁軒高高地拉起來,屁股裡那根滾燙的棍子又換著角度地幹他。他被操得身子亂晃,嘴裡的呻吟也斷斷續續的,分不清是在說“快點、快點”,還是在說“你媽的不要動”。梁軒把臉埋在他的頸窩,呼吸灼熱,燙得徐飛心口發痛。直到梁軒突然在他體內一個猛進,又陡然停住,徐飛想往前衝,肚子又被梁軒牢牢按住了,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梁軒的那根雞巴上面。
好半晌梁軒退出來,摘了套子扔在地上。看徐飛還硬著,伸手給徐飛弄了兩把,咬著徐飛的耳朵,啞著嗓子說:“射給我。”徐飛眼前一白,兩腿間那根叛徒果真射了,射得梁軒滿手都是,又被反手抹在了徐飛的肚子上面。
徐飛側躺在那裡,喘得快要斷氣。梁軒也依舊緊貼著他,嘴鬆松地咬著徐飛的肩膀,一手攬著徐飛的腰。好一會他說:“我去洗澡。”徐飛低低地嗯一聲,渾沒有了力氣。
有那麼一會兒,他大概是睡過去了。再清醒過來,梁軒正盤腿坐在他旁邊,拿了毛巾,已幫他清潔乾淨。徐飛迷迷糊糊的,攬了梁軒的脖子,把他拉低了偷一個吻,又把梁軒放開,翻身裹了被子。他聽到梁軒在他背後輕輕地嘆氣——隨後床鋪彈起,梁軒下了床。
隔天徐飛醒得很早。到客廳時,梁軒還歪躺在沙發上睡覺。他人身量實在是高,一條腿就那麼搭拉在了地上。被子也蓋得不安生;一大半全掉在一邊。好在客廳裡暖氣開得很足,倒也不冷,梁軒的臉還睡得紅撲撲。
徐飛站在那裡,看了會兒梁軒扇動的眼睫毛、發紅的臉,還有他領口下露出的鎖骨,心裡情緒翻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好半天他扭過臉,去廚房裡倒水喝。剛開了冰箱,就聽到後邊傳來隱約的響動;片刻後梁軒踩了拖鞋過來。
“早。”梁軒說。
“早。”徐飛應了聲,問他:“麥片吃嗎?”
梁軒道:“都行。”轉頭去衛生間洗漱。徐飛自顧自開了麥片,倒了滿滿兩碗,又撲撲地灌了牛奶,坐下來埋頭吃。等梁軒再回來,他已經吃掉了一大半,嘴邊全都是白花花的牛奶痕跡,和個沒人管教的熊孩子也似。
梁軒看他一眼,遞了張餐巾紙過去。
徐飛送了根中指給他。
客廳裡響起手機鈴聲。徐飛扔了碗過去看,是付子川發來的訊息:“回來了嗎?”他回道:“昨晚剛到。”抬起頭,就見梁軒拿了一張平克·弗洛伊德的《雲山霧罩》在看。
“上次來沒見你這裡有這張碟。”他說。
徐飛心裡一跳。他回過頭去,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隨意:“前陣子朋友送的。”
梁軒頓了頓。片刻放下碟片,問:“二月份那個?”
什麼二月份那個?徐飛愣了下,才意識到梁軒在說付子川。“呃,不是。”他抓了抓脖子,有心想躲開這個話題,但梁軒直直地看他,叫他沒法遮掩。他乾笑了一聲。
“我之前……”他說:“有個相親物件。”
梁軒的眉毛微微地挑了起來。好半晌,他說:“相親物件?”末尾時語調抬起,有種赤裸裸的嘲諷。
徐飛不喜歡梁軒的這種態度。“我已經三十歲了。”他走過去奪了碟片。“我媽想要我定下來。”
梁軒扯了扯嘴角。他端坐在那裡,用一種譏刺、審視的目光將徐飛打量。“那你定下來了嗎?”他問。
徐飛站住了。他站在那裡,幾乎是不敢置信地看梁軒。梁軒顯然也反應過來,明白自己說錯,訥訥地動了動嘴唇,別過眼睛,良久低聲道:“抱歉。”
徐飛望向他日光裡略顯蒼白的側臉,一時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梁軒留在廚房裡,將徐飛堆積的碗筷洗了乾淨。徐飛則有點賭氣,不太想去看他,躲到了陽臺上抽菸。他挨牆坐著,開了窗,煙霧從指尖盤旋往上,又順著縫隙鑽出去。徐飛著迷似地看,咬了過濾嘴,又深深地吸一口。煙氣瀰漫在他的唇齒和臟腑,讓他很有種翩翩然的錯覺。
梁軒擦了手過來。徐飛眼角瞥到,卻沒有把煙掐掉,故意摘了煙拿在手裡,對準了梁軒,像是一面“閒人勿近”的標語。梁軒卻視若無睹,照舊走了進來。
徐飛就想:行,你自找的,燻死你。幼稚得像回到了三歲。他已很多年沒有這樣犯過傻,自己都快要認不出自己。大概梁軒在操他的時候往他屁股裡下了藥。
梁軒在他身邊站定了。徐飛照樣地吸菸,煙氣蒸騰,拂過樑軒的臉。梁軒沉默一會,終於還是低下頭,看了徐飛說:“經紀人找我,我要走了。得趕去川陵拍戲。”
徐飛擺了擺手。梁軒又看看他,忽然跪下來,把煙從徐飛嘴裡摘了,捏住了徐飛的下巴,吻了他。
徐飛睜著眼睛。近距離地看到梁軒的眼睫毛,長長的,撲扇在徐飛臉上。還有梁軒顴骨上淡淡的紅暈,和他鼻翼邊上那一顆小小的痣。精細、可愛、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