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受。

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夜雲琛沉默了好一會兒，期間田雲霜就一直靜靜地等著，也不出聲催促。

你心裡真的在乎嗎？

這句話在心裡翻騰了大半天，已經到了嘴邊了，最後卻還是讓他生生吞了回去，只淡淡地回道：“婚訊已經公佈了，即便沒有想好又如何？想好了又如何？”

田雲霜一時無言以對，她有些驚訝地看著夜雲琛，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在她印象裡，她這個兒子一向都是溫順得很，平時悶不吭聲的，但對她卻是十分聽話乖順的，何曾說過這種帶著明顯情緒的話來反問她？

她心裡浮現出淡淡的不悅，冷淡道：“的確，婚訊已經公佈了，不管怎樣，結果總是不會改變的！”

夜雲琛覺得心裡劃過一絲涼颼颼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只是很快就恢復正常了，好在他早已經對她不抱再有任何的期待了，也沒覺得有多失落，“你說得對，結果是既定的，所以既然已經這樣了，這個問題又何必深入探討呢？”

他說的時候是低著腦袋的，並沒有看著田雲霜，反而是田雲霜一直盯著他看，眼裡的不悅漸漸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幾絲幾縷淡淡的愧疚。

“雲琛”她欲言又止地喊了他一聲，突然發現叫他名字的次數屈指可數，微微走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你說句實話，你心裡恨我呀？是不是也有怨恨過我不盡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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