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君主,他獻上所有忠誠和生命的那位騎士王。
“……王……”
寶具釋放完,體內魔力並沒有跟上的蘭斯洛特脫力持劍撐地上,他看著少女騎士王又看著亞瑟,還有些混沌的眼裡疑惑四起:“兩位……王?”
亞瑟見蘭斯洛特似乎恢復了意識,他離開蘭斯洛特和阿爾託莉雅之間,無聲地笑了笑就回到綱吉這邊道:“Master,我們走吧。小聖盃的力量澎湃起來了,我們先去找到小聖盃。”
“……恩。”雖然亞瑟面上依然自若,但綱吉卻還是隱隱感覺到他情緒不高。
等離開那裡走上會堂,綱吉才開口問:“亞瑟先生,你不開心嗎?”
“不開心?沒有。”
亞瑟搖頭笑著說:“相反我很開心。他們的心結解開了。”
“那你……”然而綱吉還是想問你什麼不開心。
見這個話題過不去了,亞瑟無奈道:“我只是想起了蘭斯洛特而已。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了……”
“……”
綱吉不知道怎麼接亞瑟的這句話,因為這種情況他也有過。剛去十年後的時候,他的身邊只有一個獄寺,其他人都還是十年後的樣子,儘管大家對他依然親近,可綱吉和其他人都知道,他們都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這種情況除了他們自己能夠真正地見到他們想要見到的人以外,其他人的安慰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
白蘭的Lancer被率先派上去探路,小聖盃的所在被很快找到。
他們跟著白蘭走過去,正巧看到愛麗絲菲爾褪去人形化為聖盃的樣子。
“除去蘭斯洛特以外,似乎是有又Servant退場了,”
亞瑟看著這個金色的被子,目光沉沉,翠綠的眸子裡有著某種沉重又偉大的東西在裡面沉澱。
——愛歌……又要見面了……又要……殺你了。
“我們做為幕後之人就去幕後等著最後的高潮來臨。”
白蘭吃完了自己帶在身上的所有棉花糖,棉花糖精一旦沒有了甜分來源就彷彿一條鹹魚失去了理想,他興致缺缺道:“總會有最後的勝者來到這裡的,那個時候我們就贏了。”
“好。”
綱吉跟著他們去大紅色的厚幕布後面站好,儘量收斂著自己的氣息。
金色的雙耳聖盃於空中緩緩旋轉,魔力從地底的靈脈上奔湧而出被小聖盃吸收,阿爾託莉雅和吉爾伽美什最後幾乎是同時到達了這裡。
他們在看到對方後卻並不交戰,準確的說是吉爾伽美什單方面沒有想要戰鬥的慾望,古老王者似乎是對少女騎士王產生了些許興趣,一直在向阿爾託莉雅介紹著它如果跟著自己的各種好處,還拿聖盃引誘她。
白蘭摸著下巴看著幕外的的這兩位Servant,眼裡似乎閃過了什麼光亮,他漸漸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紫眸中邪氣肆意,有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非正道意味。
綱吉只是因為脖子後的汗毛突然站起來,下意識一回頭就看到了這一幕:“……”
少年首領驚悚萬分。
白蘭你在幹什麼?!
你的變態氣息快要撲到外面去了啊喂!
為什麼你會露出這麼奇怪的笑容?
白蘭雙手插兜,他將綱吉按在幕布之後,然後自己輕盈地獨自走了出去。
白髮異域青年語調輕佻又無害,他笑眯眯地掀開幕布對還在向少女騎士王安利自己的吉爾伽美什道:“我看書上說,恩奇都是沒有性別。”
被打斷話語,言語中還帶有自己摯友名諱的吉爾伽美什感覺自己被雜碎冒犯,心裡有著怒意:“朕在說話,什麼時候輪到螻蟻來插嘴!”
“沒有呀~王者不因該接納黎民百姓的疑問嗎?”
白蘭走過去,坐在他們不遠處,撐臉問道:“我其他……唔我在其他地方研究過神話。有一些記錄說您的摯友恩奇都是沒有性別的,您這樣與一個小姑娘說話,恩奇都知道嗎?難道已經擁有著遠比男女情愛更為真摯寶貴感情的您還不滿足嗎?”
吉爾伽美什皺眉:“雜修你在說什麼?”
“我是說——”
沒有棉花糖的白蘭只能自己來找點樂子給自己轉移一下注意力,棉花糖精向古老王者露出一個邪惡又天真的微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擁有恩奇都還不夠,還想再有一個女性亞瑟王嗎?”
阿爾託莉雅:“???”
綱吉:“????”
亞瑟:“……”
Master你這個朋友是怎麼一回事?這是在故意搞事情嗎?
吉爾伽美什詫異後心裡怒火攻心,他厲聲呵斥:“你這個只應該存在於下水溝裡的螻蟻臭蟲!朕與摯友的感情豈是你汙衊的!”
吉爾伽美什在怒火中,直接大開他的王之寶庫,無數的武器射向白蘭:“死吧!”
白蘭懶洋洋地開口:“Lancer,把聖盃毀掉。”
阿爾託莉雅聽聞神色突變,緊急中跑過去擋在白蘭面前說:“Archer住手!Lancer的Master也請你住手!”
這是稍微讓他有些許興趣的女人,更是一個王者,吉爾伽美什聞言暫且停下了自己的攻擊,怒極反笑:“怎麼?Saber你現在想和朕打起來嗎?”
阿爾託莉雅堅定搖頭道:“不,我只是想要聖盃,所以現在不能殺他。”
“我可還在呢~聖盃這種東西我也有點興趣呢~”
白蘭打了個哈欠,沒有充足的糖分補充,他又困又懶,眼下的淡紫色倒王冠都被他的哈欠皺成一團。
吉爾伽美什:“哼,低賤的螻蟻都敢妄議王的事情,朕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Lancer~”
白蘭又開口,他就是想要搞事情,這個金閃閃的死者約憤怒越好。
阿爾託莉雅大喊阻止:“Archer!”
“呵,既然如此,Saber你就跟著這個螻蟻一起去為朕的摯友賠罪吧!”
吉爾伽美什只肯給Saber一次機會,但既然這個女人並不感恩戴德那麼捨棄就行了,只有恩奇都,只有恩奇都才是吉爾伽美什心中最重要也是他永遠都會給機會的那個人。
阿爾託莉雅與吉爾伽美什就這樣在白蘭面前打了起來,湧動的魔力將白蘭蓬鬆的頭髮吹成一個大背頭,俊美邪意的面孔在大風中露出笑意,白蘭道:“這場遊戲,我贏了。”
“什——”
身後之人的突然開口讓阿爾託莉雅驚訝一瞬,隨即少女騎士王身軀一震,她低頭吐出了一口鮮血,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小腹。
一個泛著白光的東西從自己身後捅過來,一股奇異的力量從這白光上散開,阿爾託莉雅只覺得自己體內的魔力突然消散,身體就像是一個氣球被人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