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聽康嬤嬤提起，便不免道：“用了幾次刑……昏死過數次……只不過……”

鳳涅一聽“用刑”“昏死”，便皺了眉。

子規正小心地望著她的神色，見她眉峰一蹙，便立刻收了聲：“娘娘可有什麼吩咐？”

鳳涅想了想，只問道：“那嶽思簪說什麼？”

子規道：“她起初亂喊自己冤枉，嘴硬著，後來……就認了是她串通思且。”

“她既然已經認下，思且還不肯認嗎？”

“是的娘娘。”

“她倒是個有義氣的，只可惜……”鳳涅欲言又止，慢慢撥出一口氣：“那除此之外，她們有沒有招認其他？”

子規斟酌著，小聲道：“娘娘的意思是……依奴婢看來，內務司同禁軍處的兩位大人，也頗為頭疼著呢。”

鳳涅會意，一笑道：“是啊，若是牽扯過去，難免要扯到範府，這範圍可就廣泛了，……他們放不開手腳有所顧忌，也是有的。”

如此鳳涅一整個上午都在鳳儀殿內足不出戶，而到下午後，子規從外進內，跪地道：“娘娘，奴婢在外頭得了一則最新訊息。”

鳳涅道：“哦？是什麼？”

子規道：“聽聞早上在朝堂上，幾個諫官又鬧了起來。”

鳳涅笑道：“不會又是說本宮吧？”

子規搖頭，肅然說道：“並不是的，娘娘容稟，他們聯名彈劾丞相大人呢。”

鳳涅一驚：“他們彈劾……範汝慎？”

子規道：“正是，幾位諫官彈劾範大人縱女行兇，幾次三番謀害娘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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