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那肥貓啊，自己一筆爛賬都沒算完，又跟你說了什麼？”

林芝還沒流露出詫異的表情，就見韓晏低下了腦袋，雙眼盯住了林芝，“他說了我壞話了？”即使有這個可能，他也並不生氣的樣子，反而語氣裡帶著笑意，叫人琢磨不透。

林芝無法和他說話，只能“喵”了一聲作為迴應。

“是這樣嗎？”韓晏笑了起來，兩眼閉了起來，一副睏意湧上來想睡覺的樣子，“那隻肥貓…………”他的聲音低下，說了這四個字就沒聲了。

韓晏睡著了，林芝看著頭頂上柔白的燈光，身上一點都動彈不得，韓晏幾乎用著將他扣在懷裡的力氣抱他。

徹夜無眠。

次日，林芝怏怏地趴在床上，看著韓晏在房間裡穿衣服，即使這種時候，韓晏都沒有避諱他，當著他的面換起了衣服。

雖然很賞心悅目，但是林芝沒什麼精神去觀賞，在被韓晏鬆開後，他才有了一點睡意，幾乎在韓晏出門之前，他就腦子往軟軟的被子上一磕，睡著了。

期間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片充滿了白色的霧的地方。

他在這個地方行走，那充滿了柔白霧氣的空氣裡，充斥著一絲奇怪的味道，也許是香菸，又可能是什麼東西焚燒的味道，又點好聞，也有那麼一點點刺鼻，林芝在這個地方走了許久，也沒有看到出路，伴隨著一種下墜感，他很快地從這個莫名其妙的夢裡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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