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樓臺先得月嘛。若有機會討好皇上就更好了,將來讓父親去求皇上賜婚,也好說話。
一念及此,她立即轉悲為喜,笑著為太后、皇后、鄭貴妃添杯夾菜,極是殷勤。
宴會恢復了正常進度,早已備好的歌舞輪番登場,席間笑語盈盈,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賀延修見明珠鬱鬱不樂,想盡辦法寬慰她,明珠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著,心裡想的全是桓婉婉和凌宗訓。想著他們一個跳舞,一個練劍,想著想著心就開始抽搐起來,胸口有些憋悶,似乎連呼吸都變成了一件困難的事。
賀延修知道自己勸不動她。作為旁觀者,他看得很清楚,雖然明珠一直不肯承認,然而她的關心、焦慮、歡喜和那些帶著嗔怪的笑意,都給了同一個人,從來都沒有第二個人能這樣牽動她的心神。想到此,心頭不免沉悶,杯盞不斷送入口中,彷彿只有喉中的辛辣液體才能洗滌心上的灼痛。
明珠鬱郁地想著心事,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捱到了宴會結束,她才驚覺,賀延修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在太監的攙扶下,勉強跟著鄭貴妃回寶蘭宮去了。
明珠並未多想,辭別了太后和皇后,帶著小卉便離開了鳳興宮。天梁門外,賀延修派去接她的馬車依舊等在那裡,明珠上了車,車伕扯緊韁繩,揮了揮馬鞭,馬車便緩緩地離開了皇宮,朝著靖北王府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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