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了我的眼中。
摺子是吏部尚書寫的。吏部尚書全篇沒怎麼交代事兒,只是在講一個道理:
"倘若官員的威望超過了君主,朝廷很難一心。"
我頓覺得這官場水深。兵部尚書和吏部尚書並非在拆魏將軍的臺,而是我這攝政王著實沒什麼存在感。然而治國之難在於知賢而不在自賢,我終歸是這國家的一個過客。百年之後塵歸塵土歸土,能留下些福澤佑民的建樹便算是沒白活,何必在意悠悠眾口。我之所以拒絕了稱帝,不過就是因為有自知之明罷了。適合當皇帝的那位跑到南邊去了,他一日沒稱帝,我便還當我的攝政王。我們哥倆隔河相望,等大哥玩累了,想回家了,我起碼還能拿出點誠意來迎接他。
可是,魏雲朗偏偏也給我遞了份摺子。他自請去看城門,不當他的校尉了。他說魏家掌這麼些個兵權,樹大招風,被一百雙眼睛盯著,他前線上的老父親做起事兒來只能畏手畏腳。與其等著被群臣們彈劾,他這當後輩的不如主動把兵權交出來,避其鋒芒。
我陷入了兩難。我沒當過官,更沒管過人。我只知道是人才就要重用,說的對的再難聽也要往耳朵裡灌。這中庸之道我從來就沒研究過,如今趕鴨子上架地讓我兩頭不得罪,太難了。
於是我縮在椅子上想對策。直到陸久安問我還要不要上早朝,我哈氣連天地點點頭,暫且抖擻精神去往了華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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