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

黎姍姍立刻淚眼婆娑：“這不是法務助理都在忙，只有你閒著嗎？回答人家兩三個問題也不願意，難怪我媽說男人的耐性比針尖還小！”

鍾子霖氣的要絕倒。

白言飛這就又忍不住上去勸了，他也不是有多善良，只是看到鍾子霖三天兩頭暴跳如雷的，真的好擔心他突然氣的心臟病發作。他自己這還等著拍戲掙錢呢，要是主演有個三長兩短導致拍攝進度延誤，那很糟心的。

他捧著合約湊過去，按耐住想跟黎姍姍一起合夥把鍾子霖氣死的衝動，腆著臉說：“鍾哥你就給我們回答一下唄，咱們三個裡面你懂得最多嘛！”

鍾子霖一看又來一個欠揍的，剛才這貨都在網上跟他掐出翔了！他憋了一下，卻沒說什麼，因為白言飛一句“你懂得最多嘛！”聽在耳朵裡十分受用，他最喜歡被捧的感覺了。

於是，他瞥了白言飛一眼，不冷不熱地說：“哼，算你還說了句人話，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解釋一下吧。”

白言飛朝黎姍姍偷偷比了個勝利的手勢，黎姍姍瞬間就不哭了，咯咯笑起來。

鍾子霖畢竟是前輩，合約條款解釋起來還是十分清晰明確容易理解的。聽著他一番講解，白言飛對那些雲裡霧裡的法律條文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明白了一些看起來模稜兩可的描述，其實都是偏向公司那方面的利益，藝人就算再怎麼計較，永遠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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