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緣分已盡,即非容兒強求之事。」見他為她憔悴,她好心疼,不如不要愛她了吧!
「容兒,為何如此說?你我倘使生不能同衾,死必同穴,你等我,我一定救你出去。」
司徒牧語畢旋即離去,一刻都不要她受如此大的委屈。她受罪,他的心也被千軍萬馬拉扯,痛得不能自己,他必須有所作為,而非在此坐以待斃。
「牧……我不要遭受任何不測啊!」噙住的淚水又忍不住潸然而下。他的情深義重今生今世如何償還!?
夜闌人靜,一襲黑衣人翻牆而入,神不知鬼不覺停在宛霞閣門外,見門內燭火點了又熄、熄了又亮,隨著暗號他敲了兩下門,門內燭光全然暗下,他席捲而入。
「繡兒,準備好了?」司徒牧一襲黑衣,與一襲黑衣之何繡,他們打算一人監視一處,分頭找尋可能線索。
司徒牧悄然閃出月光下幽靜的宛霞閣,順著何繡告知的路線躍上屋簷,找到他想監視的房舍。一片覷黑的屋簷上,他掏開一片屋瓦,終可看見裡頭動靜。
司徒牧看見莫宛若不是一個人?那男人是誰?從旁看去不像善類。
「呵呵呵……」莫宛若斜躺在男人懷裡笑著,骨頭軟塌塌的癱在男人身上。「早知一次給三天藥量她就回不來,一開始就該讓她吃個夠,呵呵呵……省得搞那麼久。」
在屋簷上竊聽的司徒牧沒想到這麼快即找到他所要的線索,原來真是她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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