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會寬厚點;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則苛刻。這種變相的不公平,使得科室裡少不了一群“蜜蜂”圍著張亦悅轉。
那墨深和石頭阿袁呢?
玲玲說到墨深,脖子縮了縮。顯然,墨深很“恐怖”。墨深的手段是,口上與你嘻嘻哈哈說玩笑話。他那支派克世紀純黑白夾精裝墨水筆寫完醫囑,手優雅地將筆套蓋上筆尖,放回工衣上袋。接著別指望他再拿起筆。這意思很明顯:凡事沒商量。
王曉靜深有同感,警示許知敏:“誰都好說話,只有墨醫生,你千萬別去頂他的嘴。”
許知敏皺眉:“發生過什麼事嗎?”
原來前段日子,有一名高傲的女研究生到這個科室臨床實踐。大概想著自己是女同胞,這姓墨的住院醫生學歷沒有自己高呢。墨深呢,對於主任分配給自己的一幫臨床實習進修生,無論是專科、本科、研究生、博士生,一律同等對待。
那一夜,墨深向這位女研究生下達了書寫新病人入院首次病程記錄的指示。女研究生沒執行,藉口當晚做啥米論文研究忙不過來。墨深對她笑笑說,沒關係。
可是第二天,這女研究生就被上頭強令轉科了。
這段舊事重新提起,玲玲與王曉靜仍心底寒嗖嗖的。許知敏無語:她太瞭解他了,不這麼做,就不是墨深了。
話題兜回到石頭阿袁。玲玲忍不住地笑:“一個可以將你活活氣死的好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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