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上我。”
“是嗎?”
“是的。”
“還有呢?”
“我會……用嘴巴服侍你。”她看到他不贊同的表情。記起他討厭她羞怯的委婉說法。“我會……吸吮你的陽具。讓你──射在我嘴裡。”
“嗯──”他閉眼低吟,過了好一回才睜眼,似在研讀她。“你會為我開啟雙腿,大大、大大地開啟,讓我用嘴巴開啟下面那漂亮的小花瓣,品嚐你嗎?”
他的手指掃劃過她內褲中央最溼滑的地方。
“是的。”
“是的,”他回味似的重複著,然後他微笑道,“那麼美好的想像。會陪伴我一整個下午的,親愛的德芬。”
他站起,把被單拉至她顎下,然後靜諡地退出房間,關上房門。直到他離開,直到懼意慢慢消退,她才感到雙腿間火熱的悸動。她是他媽的怎麼了?他甚至沒真正的碰過她。
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
第十章 甜蜜折磨 (9)
回到廚房,看到華高的臉色,康奈德知道他已成功地磨去足夠的時間,讓華高不得不懷疑──不管時間有多倉促──他已對德芬為所欲為。不過,沒理由不釣一下他胃口的,康奈德露出個欺逗式的微笑,走到華高身後,鬆開一隻手銬,然後把鑰匙擲到餐桌上,他退出一段安全的距離。
“來,華高,我們出去走走。你這木屋安靜舒適得讓人發慌。”
看到華高向緊閉的臥室門投去擔心的一瞥,康奈德接著道,“她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們也不會去太久。”
別無選擇,華高解開另一手腕上的手銬,再鬆開腳踝上的繩索,他困難地站起僵硬的身體。
“我不該鎖你那麼久的,散散步對你有好處。”康奈德晃了下手中的麻醉槍,“可我勸你別做傻事,我可不想把暈死的你拖回來。”
走出木屋,他們走進樹叢裡。康奈德一直小心地與華高保持距離。華高沒吭聲,可康奈德知道他快憋瘋了,他想知道康奈德讓德芬一個人待在臥室裡幹什麼。可即便想知道得要死,華高仍默不作聲。
“我很好奇,華高,為什麼用槍?”
“什麼?”還真是神經過敏,用得著這樣惡聲惡氣嗎?
“當你發現德芬在你小屋裡時,為什麼要用槍?”
“你讀了我他媽的整本日記,你以為那槍有什麼用?”
“德芬沒對你下藥,她一個人呆在這裡,她怎麼了,只有你一半的體積,她會對你造成什麼威脅,嗯?你要槍來幹麼,想把這可憐的女孩嚇失禁嗎?”
可憐的家夥,象快要中風一樣。
“我沒想傷害她的。”
“哦,這解釋恐怕連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華高雙眼發紅,臉色變青。
“你記得的,華高。這才是你想要的──去傷害她。你不用親口承認,也無需寫進日記裡,我懂你,我懂。在你經歷了那許多‘事情’以後,你發現她,在這裡,在你隱蔽的荒間小屋裡,你身體的每個部份都想要傷害她,希望她比其他那些人加起來還要壞,這樣你就可以像他們對你那樣去對她。不把她當人看,玩弄她,去實現你心中最黑暗的幻想──還可以冠上堂皇的理由。”
沒有自辯的反駁。
“而這華高,也是為什麼你老在懷疑她的動機──即使在你瞭解她、信任她,甚至關心她以後。為什麼在壁火旁那溫馨的一夜後,你還能說服自己說她是來監視你、偷窺你的呢?”
康奈德其實不想這樣折磨他的。但他敢肯定,就像他對德芬的肯定一樣,華高將不得不承受連串的痛苦,唯有這樣他才能誠實地面對靈魂中的黑暗面,也唯有這樣,他才能過上完整而有趣的人生──也只有在這以後,他們三人間的樂趣才能真正開始。
康奈德感到這一刻的華高對他有一股獨特的吸引力,就象德芬對他的吸引力那樣。而這兩人間也正好有著某種奇特的相似處。
“而最為可悲、諷刺的是,你是那樣害怕會傷害到她,以至於甘願冒失去她的危險。”
康奈德等待著,華高仍沒作任何辯解。
“你其實也知道的,不是嗎?她要的不是什麼護花使者,也不是那種拖她的手拖五年,還碰都不碰她處女身的謙謙君子。”
“現在,已經沒這危險了。”悲傷多於憤怒,滿滿地洋溢在華高的嗓門裡。
“是沒了,可是我促成的,不是你。如果你不夠小心,華高,到最後,你就不可能在粗暴裡守住那一分溫柔了。”
康奈德知道,他所說的,華高內心某角也是認同的。
“昨晚你上了她。你綁起她,剝光她,上她。上你那純真、害怕的處子德芬。”
華高身上的每塊肌肉都繃得死緊,像隨時要爆裂般。
“我不會問你是否有在享受的,華高。可是,以你豐富的性經驗看來,德芬對昨晚的一切會有怎樣的感受呢?”
看華高把下顎繃成這樣,就知道他不會回答了。
“在你的人生裡,你有試過如此徹底地讓一個女人臣服在你手下嗎?我指的不是純肉體上的臣服。一個男人可以捆綁一個女人,讓她淪陷在他的統治下──可那僅僅是身體上的──他絕沒可能觸碰到面板以下的任何東西。
“可你得到了她,完完全全的她。她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了你。那可不是你們那些壁火旁的浪漫插曲可以比擬的。昨晚,她是那樣徹底地赤裸在你臉前,所以你可以給她更親密的觸碰,那比你走到她跟前,問得她允許後發生的愛撫更能觸動她的靈魂、更能深入她的骨髓。”
康奈德一直注視著華高的神情,直到華高回望向他,“我想,這其實你也知道的。”
帶著哀傷、憤懣華高迎上康奈德那一派瞭然的凝視。
“我告訴你我知道的。德芬她信任我,雖然我不配。當她是陌生人的時候我傷害過她,當她是朋友的時候我再次傷害了她。而在發生那許多事以後,她把她的信任重給回我。”帶著破碎的哽咽,他接著道,“然後你出現了,你讓我再一次傷害了她。”
“算了吧,華高。別再騙你自己了,你沒傷害到她,而她也依然信任你。”
“她再也不會了──”
沒繼續刺激華高,康奈德思索著華高這反應背後的隱義。而他知道,清楚地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
第十章 甜蜜折磨 (10)
林中回到木屋,把俘虜‘安置’在起居室後,康奈德走進小臥房。德芬用奇特的眼神看著他。他讀不懂那雙灰黑美眸在想的是什麼,但把它想象成是她順從於他那小小的操控遊戲,似乎也說得過去。在屋外、林間某處,當他謹慎地與她的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