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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一些,畢竟它們不通人性。”

“哪裡,它們怎麼不懂,”鄭曇笑著低了低頭,將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傢伙搖醒,“玉兜,去把鞋擺好。”

玉兜聽了話,身子顫了顫,忙站起來,搖了搖身子,彷彿是要讓自己清醒起來,然後躍下榻,將鄭曇的兩隻鞋叼著擺好,然後哼哧哼哧地哈著熱氣,一臉期待地看著鄭曇。

鄭曇下了塌後在它頭頂親了一口,阿嬈委屈地扁扁嘴:“公主。”

“好了,你要同我說什麼?”

阿嬈忙將手上的東西遞給她,道:“公主,唐將軍又讓人送信來了。”

鄭曇看了信後,覺得十分詫異,上次兩人相處頗有些遺憾,如今再次邀約,多少有些尷尬。

唐隸在信中道,為了上次的唐突而感到不安,所以想請鄭曇去聽漫春園的曲子。

鄭曇喜歡的事物不多,這聽曲兒恰恰是其中一項。那富有盛名的漫春園確實不是她這樣的身份該涉足的,以往都是宮宴時可能聽一聽,每每都是宮裡的人唱唸做打。但曾聽過那漫春園的戲子唱過一次,聲色婉轉,眉眼含情,可謂是餘音繞樑,之後再聽旁人再唱,總不得盡興。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晚上會替換成新的一章~

第18章 白玉生

如今受那人邀請,鄭曇心中不是沒有起興致,但想到之前的事,卻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她若是願意往深處想,便能明白,自己之所以想要逃得那麼遠,覺得不自在,正是因為沒有放下,沒有將自己從前世求而不得的悲苦中解脫出來,但顯然,她沒有這樣想下去,在思緒初初伸出頭角的時候便已經將其掐斷了。 阿嬈卻偏過頭問道:“公主,將軍寫了什麼?”

“同上次一樣,出宮去聽曲兒。” 阿嬈是知道鄭曇喜歡這個的:“那公主就是要去了?那奴婢去拿個東西!”

說完匆匆行禮,一溜煙跑了出去。鄭曇的話還沒說出口,便只瞧得見她的背影了。鄭曇搖搖頭,摸了摸窩在旁邊的玉兜:“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魯莽了。” 等阿嬈將東西拿來,鄭曇才知道,原來她是想要給在唐隸府上辦事的哥哥送家信。

將那封皺皺巴巴的信疊好交給鄭曇,阿嬈的臉上是掩不住的喜色,她道:“奴婢已經許久沒有同哥哥通訊了,左右公主要出去,就幫奴婢這一次吧。” 鄭曇最終還是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暗暗叫苦,心道可真是天意,不出宮都不行。

阿嬈倒是比鄭曇還心急,心急地在前一日晚上便準備好了鄭曇要穿的衣服和要戴的首飾。男裝太熱,鄭曇還是覺得穿女裝更自在些。唐隸在信中也有朔,這次是在那漫春園裡包了場,也不會有被眾目睽睽盯視著的難堪。

阿嬈一邊準備著,時不時還問鄭曇,喏,就像現在這樣:“公主,你是想要戴這支銜珠金鳳簪,還是這支鑲玉銀簪?”

“都好。”

“公主,明日怕是天熱,奴婢覺得這件石榴色的百褶裙不錯。”

“嗯,你準備吧。”

“公主……”

鄭曇忍不住扶額:“阿嬈,你覺得可以就放在那裡吧。”

“公主想穿什麼繡鞋啊?”

“……”

第二日辰時,該是下了朝的,阿嬈陪著鄭曇過去,百官遇到鄭曇皆一一行禮。

而沒料到的是,即便如此,還是在約定地點見到唐隸站在那兒。

阿嬈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鄭曇的袖子,提醒道:“公主,奴婢的信……”

“不會忘記的。”鄭曇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那昂然站立著的人看到鄭曇,立刻轉向了她的方向,嘴角噙著淡笑,鄭曇倒不喜他總是同自己行禮,也彎唇示意他到自己身邊。

唐隸一走到她的身邊,鄭曇便將阿嬈的信遞了過去,說道:“將軍的府上有人是阿嬈的哥哥,那丫頭想要託將軍送一封家信,還望將軍不要介意。”

“不會,”他伸手接過,想到了什麼,就那樣深深地看了鄭曇一眼,“公主的侍女同府上很有緣分。”

聽到這裡,還真是如此,鄭曇也無聲地笑了笑,與他一道往前走去。

漫春園離皇宮不算近,過了兩個巷子,唐隸便示意鄭曇跟著自己往裡走,到了巷子深處,那裡停了一輛馬車。 上了車後,沒一會兒便到了漫春園的門口。

馬車停了下來,鄭曇伸手掀開簾子,只見那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漫春園,裡面是曲徑通幽,倒像是園林的模樣。

唐隸先下了車,扶著鄭曇的手帶她踏在了平地上。

邊往裡走,鄭曇隨口問道:“這園子倒建得不錯,是私商做的嗎?”

“是,”他的視線輕輕落在她的身上,“公主猜的沒錯,是江浙一帶的商人集資辦的,按照前朝被焚盡的含英園做的。”

路旁綠意深深,栽有名貴的花木,牡丹與秋菊,倒也都在其中。

當進入內堂裡,在臺子下坐定,臺上遮著簾子,怕是要待會兒才會開唱。桌子上是端上來的瓜果與零嘴,鄭曇拿起一顆蜜棗放在嘴裡,味道還真不錯。

待到那戲子翩然走上臺來,鄭曇慢慢坐定。

那服侍和動作剛剛展露出來,鄭曇便知曉,這齣戲是近日京城裡盛傳的那新戲,《白玉生》。

一位女子愛上了鄰村的一位俊俏書生,是戲本子裡最常見的開頭了。但這故事偏偏別出心裁,那女子愛上的是那位書生,而那書生身上佩戴著的白玉卻幻化出人的感情,愛上了這個女子。那白玉痴情之深,實非常人能及,便往往竊了那書生的身子同女子私會,女子一開始自然是日日心甜如蜜,但後來便也覺得不大對勁,對方對自己忽冷忽熱的,便以為是心上人中了邪。她請來了道士,才得知是那書生身上的白玉佩鬧的鬼。一時又羞又憤,便在書生不備之時偷了那白玉出來,將其扔到了河水裡。

女子的痴情漸漸也感動了書生,一年後,書生要進京趕考,女子在那寺廟裡求了個平安符,戴在了他身上。可是後來,那書生便從此沒了蹤影。經年過後,女子終於在京城裡找到了書生,只是對方早已結婚生子,她一時悲憤,便跳入了那河水中,卻又被衝上了岸,讓那郊外的人家救起。

自此,女子便也斷了那與書生繼續糾纏的人,萬念俱灰之下便回了家鄉。再後來,那書生卻又回到了村子裡,拋棄了京城裡的妻兒,與她□□舊好。兩人的故事不為世俗接受,便雙雙躲進了那深山之中,直到女子晚年病重,風燭殘年之時,她才握著對方的手,張了張口,還沒說出什麼,便已經閉眼離世。 那書生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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