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抱著你吃好不好?”
鄭曇羞得滿臉通紅:“將軍怎麼如登徒子一般?”可那細弱的聲音聽在旁人耳裡卻沒有分量,只如撒嬌一般。
鄭曇的身體被制著,唐隸將一勺糯米飯送入她的口中,鄭曇不願遂了他的意,堅持不肯咀嚼。
那人竟俯身而下,擒住了她柔軟的唇瓣,鄭曇驚駭地想要推開對方,可哪裡能入了他的意,只能在他奪人的氣息中嚥下那糯米飯。
他輕輕用帕子擦去她嘴邊的印跡,露出了饜足的笑容:“阿曇,這就叫相濡以沫。”
旁邊還站著沒有下去的侍女,鄭曇只覺羞憤欲死,卻又不再肯出聲,只被他一口一口的喂著,後來亦乾脆破罐子破摔,閉上眼,也不再為難自己。
待到飯畢,唐隸將人抱到美人榻上,幫鄭曇脫了鞋襪,卻呆了一會兒,而後用手揉捏把玩著那雙白嫩的玉足。鄭曇被他玩弄地渾身酥軟,又羞又氣,卻又發作不得。
待他終於玩夠了,才翻身上床,抱住鄭曇,心滿意足地道:“這軟筋散真好用,這樣一來,阿曇便能永遠待在我身邊了。”
星眸因為氣極而染上溼意,鄭曇閉上眼睛,卻慢慢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都不夠長,明天有充裕的時間碼字,我會奉上兩章3000+的更新~
第22章 曲成禍
鄭曇醒來時,腰間依舊被那人的胳膊環著,她試著動了動身子,身體又恢復到正常的樣子。
想到睡前發生的事情,鄭曇有些氣悶,她轉過頭,唐隸的臉就近在咫尺,他睡得很沉,昏暗的光從鼻峰一直延伸到下巴,讓他的睡顏看上去不容褻瀆。
趁著對方一個微微的挪動,鄭曇伺機將對方的手挪開。她起來時都覺得一陣眩暈,緩了緩神,低頭一看,卻不由地臉紅了幾分。那原本白皙的足弓上變得紅潤潤的,上面還留著某人的手指印。
她暗暗啐了一口,穿好鞋,快走幾步離開床邊。
她朝外望了望,正是夕陽西下時,外面有鳥撲稜著翅膀飛向遠方,鄭曇心中湧起些許無力感。
不知宮裡那個假的自己是否能夠瞞天過海,她迫切地希望有人發現這個事實,可卻不知接下來該做什麼。
她開啟門,外面立著的侍女見她出門,皆行禮,鄭曇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她現在可不想讓任何聲響吵醒那惡棍一樣的人,這兩日經歷的事情讓她有些心慌,還不知該如何面對唐隸。
唐隸將失去力氣的她抱在懷裡餵飯時,這些下人都沒有避諱,這更讓鄭曇覺得幾分不自在。
“我去湖邊走走,你們不要跟在我旁邊。”
沒有人違揹她的意願,可其他人顯然不敢鬆懈,還是遠遠地讓兩個下人跟著,看顧著她的蹤跡。
鄭曇立在湖邊良久,而後坐在旁邊的滑石上,水質清澈,她俯下身子,伸出手輕輕觸了觸水面,水面漾起漣漪,一點點往更遠的地方滌盪。
沒坐多久,鄭曇發了會兒呆,一回頭,就見唐隸疾步朝這邊走來,她有些氣惱地偏過頭,往裡挪了挪,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誰知那白石表面溼滑,她低叫一聲,直接滑入了湖水中。
冰冷的湖水淹沒了她的身軀,鄭曇睜不開眼,喉嚨裡進了水,溺水的窒息感裹挾著恐懼襲上她的心頭。
“阿曇!”
腰際被掐住帶上岸,鄭曇低聲咳嗽了幾聲,將口裡的湖水嗆出來才覺得好了許多。她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喉嚨,那裡被壓迫得有些發疼。
被人擁在懷裡緩過來後,她抬起頭,眼睛便落入了一雙掩不住驚慌的眼睛裡,而那雙眼睛原本是那樣沉穩。
唐隸伸手將她抱在腿上,鄭曇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就聽見他道:“阿曇,你就這般不願待在我的身邊?為何要跳湖逼我?”
鄭曇錯愕,一時也說不出話來,而這樣的沉默顯然被對方當成了預設。
他看著她的眼睛,臉上有深深的沉痛。短暫的對峙後,他閉了閉眼,手撫上了她的臉側,眼裡有掩不住的痴狂“阿曇,我不會再讓你有這樣的機會的。”
臨到睡前,鄭曇要自己去打水,唐隸看見後卻沉下臉,頓了頓,走過去接了她手上的東西,拾步走入了夜色中。
當他幫她卸去鞋襪時,想到午時被對方拿捏著玉足玩|弄,鄭曇的耳廓燒成了濃郁的紅色。
他亦不嫌髒,指腹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她的足弓,鄭曇不自在地縮了縮腳,自然沒有成功。
下一刻,他卻傾下身子,在她腳背上吻了一口,鄭曇渾身一顫,驚地變了臉色,慌忙縮回了腳。
唐隸卻像沒看見一樣,幫她添了些熱水,重新撈下她的雙足,細細地洗著。鄭曇咬著牙任他動作,只盼著時間快點結束。可誰知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渾身又無力了起來。
她欲哭無淚,知道怕是又被用了那軟筋散,蹙著眉頭急聲問道:“你又要做什麼?”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只傾身用軟綢擦了擦她的腳,將人抱上了床。
唐隸赤著身俯身下來的時候,鄭曇的心跳得厲害,他解著她百褶裙上的衣帶,鄭曇想要發怒的聲音卻顯得軟綿綿的。
“你——你不要碰我。”
對方依舊充耳不聞,最後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金絲肚兜,她終於絕望地閉上了眼,感受著那雙手輕輕撫過她嬌嫩的兩團。
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垂上,鄭曇覺得最後一點力氣都沒了。卻沒料到他卻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古銅色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際,柔軟的錦被被蓋在了身上。
鄭曇見他沒再有動靜,睜開了眼,直直地望入了他含笑的眼睛裡。
對視半晌,他開口道:“阿曇,你不喜歡的事,我都不會做,只要讓我陪在你身旁就好。”
鄭曇抿了抿,說:“那就放我回宮。”
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似是壓抑著什麼東西,良久才恢復如初。
燭火熄滅,一切都暗了下來,鄭曇看不見,只聽得到他用嘆息一樣的聲音說:“阿曇,不要惹我生氣。”
之後鄭曇才發現,自己有些有苦說不出,自那日被誤以為是投湖之後,連續三日,唐隸便沒有給她踏出那間房子的機會,一日三餐亦讓人看顧著。似乎是怕她用其他方式傷害自己,這室內的一切尖銳物體都被收走了。
將擺置都換上了柔軟,沒有侵犯力的東西,唐隸似乎才放下心來。
他每一日都堅持陪著鄭曇進食,她並不願意,可想到那日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鄭曇只得默不作聲,只能兀自生著悶氣。
唐隸終究是朝廷上的武官,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