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始終掛念溫柔,明知她在父親的羽翼之下,絕不致有危險,仍忍不住寄去幾封書信,問她在洛陽過得好不好,開心不開心。他把信寄給天衣居士,旁敲側擊地打聽溫柔。天衣居士倒也明白他的用意,每次都如實回答。
據說,溫柔第二天午後方醒,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父親的府邸,不由大駭大驚。溫晚趕緊過來陪她,向她解說明白,勸她暫且避一陣風頭,收一收性子。
但過去數年裡,她獨自在汴梁,遠離家中束縛,與兄弟們一起行俠仗義,無所不為,過得極為舒心,又怎麼願意回到過往的平淡生活?
她收到白愁飛死於非命的訊息,當即伏案痛哭,說是想替他報仇,想找王小石合計如何才能殺死雷媚。溫晚氣的不知該怎麼回答,叫她趕緊死了這條心。
她先是撒了幾天嬌,發覺沒用,又耍了幾天小性子,仍然毫無用處。溫晚麾下子弟不得罪她,也不放她出門,次次客氣地把她擋住,口稱不敢違背溫大人的命令。
她無計可施,大發脾氣,砸毀溫晚收藏的幾十方古硯,用墨汁在他素日辦公的花梨木大書案上,一氣畫了十來只烏龜。溫晚氣惱許久,可憐她在宅院裡憋得冒火,並不去責備她,親自動手把烏龜擦掉,邊擦邊嘆息不已。
王小石讀完信,十分心疼她的遭遇。按照他的意思,白愁飛已死,危機已經解除,大可不必這樣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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