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一晚沒睡,第二天就去了陳希言家,他不信,他要弄清真相。
叮咚——
“誰呀?”剛帶著夏凌產檢回來,就有人上門,陳希言馬上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他不願意看的臉。
“怎麼就你?白然呢?”希言左右看了看,確定只有陸哲,沒有白然,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我有事問你,方便進去談嗎?”陸哲直接說了此次來的目的。
“進!”希言一臉的不耐煩,但還是讓道讓陸哲進屋了。
“老公,誰來了,是不是小白?”說著夏凌也出來了,因為七個月了,肚子顯得和氣球一樣大了。
“嫂子好!”陸哲還是禮貌的問候了一聲。
“別,我們可當不起。”希言立馬回絕。
“老公!”夏凌給希言使了一個顏色,希言只好乖乖閉嘴。
“呵呵!別介意!坐。”夏凌
“好,謝謝!”陸哲。
“不過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了,白然呢?”夏凌也好奇。
“他……他回青二爺哪了!”陸哲思考了下,然後看著希言說了出來,他立馬發現希言和夏凌都愣了下,看樣子他沒來錯。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就說吧!”陸哲放鬆的坐在沙發上,好似這是他的家一樣。
“說什麼?”希言知道他問什麼,但就是看不慣他那種趾高氣昂的樣子。
“呵!你想知道什麼?”夏凌掐了下希言,轉頭問陸哲。
“關於白然的事,我都想知道。”陸哲。
“我們憑什麼……”告訴你!希言還沒說完就被夏凌一個眼神給弄得憋了回去。
“白然失蹤了三年,我想你也查到了,不然也不會直接明瞭的問。”夏凌。
“是,但是我需要確認細節。”陸哲。
“狗屁細節!我看你就是想逼死白然才甘心。”希言馬上補了一刀。
“陳希言!”夏凌一喊,希言馬上乖乖的閉嘴了。
“具體的我們也不太清楚。”夏凌。
“你們什麼時候見到他的?”陸哲。
“四年前。我們去逛街的時候,偶然碰到的,當時他高燒不退,問什麼也不回答,嘴裡唯一念叨的就一句——‘我居然殺了他,我怎麼可以殺了他呢!‘
後來我們把他帶回了家,但是他開始有了自殘的行為,沒辦法我們就把他送到了醫院,醫生建議我們把他轉到精神科,後來把他放到了精神病院,不到三天他就變了樣,不吃不喝,兩眼也沒有意識,我們就那樣把他放了三個月。
三個月後他清醒了,但是出現了一些不屬於他的事,他非要說他在‘天堂待過。他的主治醫生說他這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不能接受,而本能的選擇記憶重組來保護自己。
我們為了不刺激他,就可能的不去糾正那些錯誤不存在的東西。記得當時剛把他接回來的時候,他說了一些喪氣話,被希言強行糾正,差點讓白然崩潰。我們唯一能得到他失蹤的那三年的生活,就是在他受到刺激半瘋半顛的時候。
其餘太多的細節我們也不清楚。”
聽完夏凌的話,陸哲皺起了眉頭,他就知道白然怎麼可能殺他呢!
“謝謝!我……會把然然安然無恙的帶回來的。”算是個承諾,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定心丸。
“那就謝謝了!”夏凌。
“切!跟他說什麼謝?”希言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