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是沉默不語，並不否認。

唐卿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整個人都跟受了精的兔子一般，跳的遠遠的。

“你……”

夜墨丞瞧著她這模樣，忽然覺得好玩，小傻子之前可不是這幅態度的。

“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跑那麼遠做什麼？”

唐卿態度大轉變，不再是冰冷示人，雖說現在也沒好到哪裡去，可到底是不同了。

“你可比豺狼虎豹兇殘多了。”

這是實話，可夜墨丞聽著總覺得莫名扎心。

“我對你很兇殘？”

這話問的，唐卿抽了抽嘴角，幽幽道了兩字，“何止……”

夜墨丞噎了一下，無話可說了，只能道：“以前是我不對。”

從未道歉過的他，也只能說到這了，再多，他也不知道怎麼繼續了。

可唐卿卻是驚恐的睜大雙眸，“等等……你不會是個假冒的吧。”

堂堂魔君親自道歉，誰見過？

於是，夜墨丞就這麼被懷疑了，對此，他簡直不知該如何開口，半響，才無言道：“你覺得誰敢冒充我？”

“這可說不準，畢竟……”唐卿幽幽的看著他，聲音漸小，“魔君怎麼可能道歉呢。”

窗戶紙捅破了，夜墨丞倒是沒之前那般拘謹，甚至憤怒了，反倒有一種全新的感覺，小傻子似乎並不是那麼討厭自己，從這會的反應來看，她更多的是在害怕他。

“小傻子，你怕我做什麼？”印象中的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即便在明知技不如人的情況下，她還會撩他一把，然後在跑路，可如今看來，之前的那些似乎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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