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推開肉壁直驅而來。
察覺她身體緊繃,辛曜邊揉捏她的肩膀幫助放鬆,邊看著夜與蔚藤靈肉融合。
三人沉浸在慾望的深淵,忽聽得門外傳來蕭景的聲音。
「神醫,宮主有事找你。」聲音頓了一下,變成小聲嘟囔:「奇怪,沒人?辛家兄弟怎麼也不見了。」
在澡間的三人呼吸變得輕淺,動作也停了下來。
四十二、柔情蜜意鬢廝磨(H)
辛夜忍不住偷笑,小聲的用氣音說:「怕被人發現的感覺好有趣!」
辛曜聞言無奈搖頭,夜還是這麼頑皮。
「該不是在洗澡吧?」蕭景的聲音又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門前:「神醫,你在裡面嗎?」
辛曜用分身頂住蔚藤的臀部,示意她出聲。
「是。」蔚藤聲音有些沙啞,兄弟倆看見她滿臉紅潮卻語氣平靜,紛紛起了戲弄的心思。
辛夜繼續在她體內抽送,辛曜則加大揉捏胸部的動作,兩人的行為都讓鈴鐺響個不停。蔚藤沒想到他們會刻意製造聲響,鳳目閃過微小的訝然。
蕭景得到迴應後,站在外頭說:「那請神醫動作快點,宮主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差,我怕你去遲了會被刁難。」
「知道…呃!」她要張口回答,辛夜卻故意入到最深,讓她差點發出婉轉的嬌吟。
聽見蔚藤聲音跟以往不太一樣,蕭景關心問:「神醫,你沒事吧?」
「…沒事。」她剋制自己不要發出呻吟,儘量顯得自然一些。
辛夜在辛曜的眼神示意下加快搗弄的速度,過度的刺激讓蔚藤的花穴一陣緊縮。
蔚藤察覺自己身體的反應,不禁心想,原來自己還能有這麼大幅度的緊張情緒阿。看來她的情感障礙還不是太嚴重。
「喔…那神醫你快些,我先回去。」蕭景說完後就邁步離開,想著神醫真有點不對勁,還是跟宮主說一下比較好。
「蔚大夫,看來我們要快一點了。」辛夜有點吃力的說著,她現在夾得好緊,每一次的摩擦都讓他舒服到暈眩。
辛曜冷哼一聲:「夜你可以慢慢來,就讓玄赫那傲慢的傢伙等。」
「他…生病…」蔚藤喘氣,顫著聲音說:「我該去看看…」
「…那好吧。」知道她的個性是病人優先,辛曜很快就妥協。他讓辛夜拉住蔚藤的手,自己則用身體抵住她的背,拖著她的臀部站了起來。
蔚藤的雙腿被辛曜拉開,方便辛夜能入得更深。他又前後移動她的身體,讓正在交合的兩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曜…這樣太…舒服了…」辛夜眯起眼睛,對於這樣的動作就能帶給彼此無比的舒暢感到難以置信。
蔚藤已經舒服的難以出聲,她很肯定辛曜是個中老手,竟然能把性愛技巧掌握的這麼好,面面俱到。
「嗯!」辛夜又進出幾次,終究敵不過刺激,狠狠的將精液傾瀉而出。
見辛夜獲得高潮,辛曜舔舔唇,拉著蔚藤的身體往後,也讓辛夜的分身離開她體內。
「再一次就好…拜託你了…」棕紅色眼眸帶著渴求,蔚藤只能無力點頭,期望快些結束。
原來舒服到極致會讓人難以呼吸。
得到首肯,辛曜將蔚藤放下,改讓辛夜抓著她。他扶住她的腰,從後面將肉莖插入。
她雙手攀在辛夜身上,辛夜看見她無助動人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親吻她。「蔚大夫…你看,我跟曜都這麼喜歡你…」
辛曜規律的抽出、貫入,每一下都直往深處,換來她更緊緻的包圍。
他才剛射完,前端還很敏感,而且蔚藤不僅夾得緊,內部吸住的力道也讓人難以忽視,他幾乎要咬緊牙關,才能艱難的將男根送進花穴裡。
這次的性愛對他來說,無疑是場甜蜜的折磨。
他想要瘋狂一點,但是卻下意識的對她溫柔;他想要放肆嘗歡,卻顧慮著她的情況。是折磨,但他不痛苦,他覺得自己沐浴在聖光裡,只因為擁抱的人是她。
他漸漸加快速度,換來更多小動物般細小的嚶嚀。
「辛曜…我認真…不行了…」蔚藤搖搖頭,她覺得自己又要達到高潮,本能想伸手阻止,卻被辛夜緊緊抓著。
「恩…那一起吧…」辛曜顯然也忍得很辛苦了,但他想要跟她一起達到巔峰。
在幾次猛烈的撞擊下,蔚藤仰頭嗚的一聲,花液宣洩而出。
前端被熱流一衝,辛曜顫著身體低吼,跟著釋放出來。
之後,三個人擠在浴桶裡面。兄弟倆一起服侍蔚藤,不僅幫她擦背、洗身子、洗頭髮,還幫她按摩、舒緩筋骨。
蔚藤張開鳳目,淡淡的說:「我該去看玄赫了。」
「…先把身體跟頭髮擦乾再去。」辛曜抱起她,拉開澡間的門,將她放到床上。他拉起薄被裹住她的身子,然後走到桌邊,從行囊裡拿出兩套男性衣物。
兄弟倆只套上襯衣、褲,便繼續著手為她擦拭。
「雖然已經入夏,可是『黃泉宮』還是有點涼。」辛夜怕蔚藤受寒,儘自己最快的速度想幫她擦乾頭髮。
辛曜坐在床上,張開雙腿抱住蔚藤,讓她縮在自己懷中。
「你這傢伙!竟敢讓本座等這麼久!」
房門突然被開啟,玄赫怒氣衝衝的進來,卻在看到眼前的畫面後,直接愣在原地。
這是甚麼情況?
蔚藤怎麼會跟辛家兄弟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
而且還沒穿衣服!?
四十三、懵懂情愫稍展露
「你、你們…」玄赫難以置信,只能呆愣指著他們。
「進來前為甚麼不敲門?難道堂堂『黃泉宮』的宮主連這點禮數都不懂?」辛曜皺眉,將薄被又拉高一些,遮住蔚藤的肩膀。
辛夜黑曜石般的眼眸亦沒有面對蔚藤時的溫柔,他目光深沉望著玄赫:「還不快把門關上,害蔚大夫著涼怎麼辦。」
玄赫此刻根本聽不進他們說些甚麼,也無暇顧及早該消失的兄弟倆怎麼會在這裡,他緊盯著那雙淡漠的鳳目,想從裡頭髮現甚麼。
該死的,他竟然在妒忌!
他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發現妻子紅杏出牆的妒夫,滿腦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