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洋因為在兆理這輕鬆,所以經常來,知道他在這裡,父母也放心,就當給他們放假了,所以施洋回家到成了偶爾。
知道兆理的決定後,施洋的父母決定回老家了,他們在這裡無疑成為施洋更沉重的心裡負擔,其實他們已經當兆理是施洋的另一半,很多東西,放心的託付給兆理。
生活,都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施洋在兆理的小屋的時間越來越多,兆理很慶幸,他沒再胡亂的找女朋友。
兆理也找了份新工作,做起了老本行,進了一家策劃公司,變得有點忙,給施洋留了鑰匙,以便他隨時都能過來。
一個華燈初上晚上,施洋同同事去大理遊玩回來,來到兆理這裡,他有時間就出去,可對自己的記憶一點幫助沒有,這次也是,他感覺太累了。
“兆理,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呢”施洋突然對在那看整理策劃案的的兆理沮喪的說道。他以前從沒與兆理這樣說過,一般都是,說自己的計劃,扯皮,給人感覺很輕鬆,也在心裡上給自己力量,兆理知道他這是壓抑太久了。
“只要健康的,你想那個幹嘛?”兆理繼續整理著文案說道。兆理知道他發病時的痛苦,不再期望他能記起什麼,就這樣默默的陪他,找到一個可以結婚的物件,然後自己永遠是他的好朋友,到那時,可以為真真正正僅僅為自己,選擇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施洋沒回答,只是,站在視窗,對著馬路發呆,兆理沒聽到施洋的聲音,看了過去,柔軟的T恤,寬鬆的運動褲,襯托得施洋,那樣消瘦,微低的頭,雖看不到表情,卻滿畫面的憂傷,有點心疼,他很自然的走過去,從後面擁抱住施洋,他只是想安慰他,根本無暇想的太多。
施洋感覺到兆理的擁抱,轉過身來。
“謝謝你,我感覺什麼都不怕了”與兆理面對面由衷的說道,兆理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使自己感覺特踏實。
當看到,微笑的施洋,離自己那麼近,他很自然的去吻他,很心疼的吻他,就像很久以前,自己那樣去安慰他,告訴他,不管怎樣,還有我。
施洋也很自然的迴應著,他不知道自己對兆理的喜歡,是不是像情人的喜歡,但至少現在,兆理燃起了他想與之親近的慾望。
兆理不再控制自己,這是多年來,自己很難得的能跟著心情去走。他邊褪去施洋的衣裳,邊糾纏他來到臥室,施洋也忘記了煩惱,迴應著兆理,沒有懷疑,沒有心裡掙扎,很自然的同兆理做愛,就像本來就應該一樣。
當二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時,兆理才好好考慮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環抱著施洋,他不敢亂動,覺得自己犯了了個錯誤,不知道對施洋的影響怎樣,他很自責。
施洋也不想說話,他從沒想過,自己的記憶是兆理,可他身上的傷疤,自己似曾相識,還有,自己好像有點離不開他,但,對於只是懷疑,並沒想起來什麼的施洋來說,他覺得把自己的同性朋友變成情人,還是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