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毀了這麼多年來的形象。
所以,蘇氏沒打算做點什麼。
昨日事情一發生,姜敏玥就明白是誰安排設計的,若是能除了許媽媽那當然是好的,不過姜長寧把父親扯了進來,現在父親親自處理了,而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一次事情又要讓姜長寧給翻過來了!姜敏玥看了一眼蘇氏,沒說什麼低頭給姜老夫人端了茶,說道,“祖母您喝口茶。”
姜老夫人接了茶喝了一口,目光沉沉地看著那兩個婆子,“你們還不說實話?”
“母親您不要急,兒子這就讓人去她們放裡搜一下。”
姜恆吩咐了人去兩個婆子的房裡搜。
很快就回來稟告說沒搜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姜老夫人顯然是不相信的,輕哼了一聲剛要說話,那邊撈荷花池的人過來稟告了說有了發現。
荷花池水不深,可是淤泥多,前頭因撈石媽媽的屍身又被人踩過了的,所以很是不好找。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是在淤泥裡撈了一隻耳釘出來。
耳釘上還勾了一小塊碎布。
石媽媽的屍體剛撈出來的時候,手裡就攥了一塊帕子,耳釘上勾的和那個是一樣的。
雖是在淤泥裡撈出來的,可洗過了之後卻很光鮮的靚麗。
紫丁花托,中間一顆閃閃發光的藍色寶石。
一看那耳釘,姜老夫人就做直了身體,目光盯著那耳釘,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她知道那耳釘是誰的。
姜老夫人身後的張媽媽也是一臉的驚愕和不敢置信。
蘇氏倒是面色如常。
長寧把目光從蘇氏的身上移到了姜老夫人的身上,問道,“祖母,您知道這耳釘是誰的嗎?”
“我……”姜老夫人是想否認,可她還是憤慨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這本是她的,過年的時候她賞了人。
就算是否認也沒用,當時她是當著眾多的人賞的。
姜老夫人吩咐張媽媽,“去把人叫過來吧。”
張媽媽點頭應了一聲很快吩咐了小丫頭把人叫了過來了。
人是鶴鳴堂一個叫易媽媽的人。
易媽媽一進來,就跪下了下去,“奴婢見過老夫人,侯爺,夫人,三位小姐。”易媽媽三十多歲,身形高矮和許媽媽非常的像,兩人若是穿一樣的衣服梳一樣的髮髻,從背後決定是分不出來的。
“你自己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姜老夫人把放著耳釘和那碎布的盤子砸了過去,”
易媽媽一看,當即是否認說自己的耳釘前幾日丟了。
“丟了?什麼時候丟的?丟在哪?”姜老夫人氣急。
“回老夫人的話,是三天前丟的,奴婢也不知道丟在什麼地方。”易媽媽回道。
“三天前就丟了?你丟了一隻還是丟了一對?”長寧看著她問道。
易媽媽回道,“丟了一隻。”
長寧一笑,“我昨日出門前過來給祖母請安的時候,當時見過你,你當時還帶著呢。”
長寧很不客氣地戳破了她的謊言,“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我冤枉你的,不過我想應該不止是我見過,祖母這邊應該有很多人見過的。”
易媽媽平靜的臉有些發白。
這耳釘是過年的時候老夫人賞她的,她很喜歡,平時便的一直都喜歡帶著。
什麼時候丟的她都沒注意,昨日她發現不見一隻耳釘後便也找了一圈只是沒找到,應該是在爭執的時候丟的。
因此她知道侯爺派人撈池子的時候還抱著僥倖自己的耳釘可能掉在其他的地方。
姜恆皺眉吩咐張媽媽說道,“你帶人檢查一下她身上可有傷。”
長寧嘴角微微地往上翹。
廚房的兩個小丫頭說了當時石媽媽兩人是有爭執的,若是這易媽媽身上有傷,那毫無疑問殺害石媽媽的兇手就是她!
第四十六章處置
姜老夫人怒不可斥,“賤人,老實交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耳釘怎麼會掉到了荷花池裡?又怎麼會跟這布勾在一起?”
她真是沒有想到查來查去,扯出了自己的院子裡人來出來,而且看眼下的情況,如今事情擺在眼前了,由不得她相信。
這臉打得可真是——
她真是覺得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
“老夫人奴婢也不知道。”易媽媽說道。
難道她說是有人撿到了她的耳釘,然後故意栽贓陷害她的嗎?
可剛才大小姐已經說了,昨日早上見過她帶了耳釘的。而且若真仔細問,鶴鳴堂肯定有不少人見過她昨天戴過的。
早知道她就不戴這耳釘了,耳釘小她以為沒什麼影響的。
“張媽媽給我好好她身上。”姜老夫人怒道,“還有讓人去她房裡仔細搜一搜。”
“是,老夫人。”張媽媽應了一聲,立即吩咐了人去搜易媽媽的人,又自己帶了人把易媽媽帶到了屏風後去檢查。
蘇氏一直面色如常。
姜敏玥也很平靜。
倒是姜敏珠是有些驚訝,怎麼會是鶴鳴堂的人?
張媽媽帶著人很快就檢查完了,帶了易媽媽出來,直接把她的袖子擼了起來,“老夫人,侯爺,她身上還有一些傷。”
手臂上有不少青青紅紅的傷痕。
那邊搜她房的人也回來了,搜到了一根金簪,就是昨日頭上帶的那一根,跟許媽媽昨日帶的那根一樣。
“你還不老實說?”姜老夫人氣得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再否認也是沒用了,易媽媽磕頭求饒,“老夫人,老夫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老夫人侯爺饒命。”
這是承認了。
“你為何要假扮許媽媽殺害石媽媽?”姜恆問道。
易媽媽說道,“奴婢和她們兩個有仇。”
她看了一樣許媽媽,“早年奴婢犯了一點小錯,她巴巴的跟先夫人稟告,奴婢差點被打死了,奴婢等了十多年了,終是有機會也能讓她嚐嚐被打的滋味。”
“你……”許媽媽也氣,“你自己墮落和外院的小廝……”
許媽媽看了一樣長寧姐妹三個,把後面的吞了回去,“是你咎由自取,怎麼能怪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