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

……

翌日在鶴鳴堂見到長寧，姜蜜還是帶了幾分不喜，不過比前一天和藹多了，長寧臉帶微笑面色如常，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就是姜老夫人看著她笑盈盈的臉就有些心塞。

外孫被她傷了，還進不了國子監，可又不說她能什麼，更不適合訓斥她，姜老夫人想想就是覺得無比堵心。

於是也就沒給什麼好臉色給長寧。

長寧知道老太太向來不喜歡她，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如常在鶴鳴堂坐了半響說了會話，就先告辭了，蘇氏和姜蜜也就隨後從跟姜老夫人告辭，蘇氏要回去處理庶務，姜蜜擔心著兒子要去王巖那。

四人先是一起走了一段路，就王嵐和姜敏珠，姜敏玥有說有笑的，長寧沒開口，王嵐住的院子離鶴鳴堂近，她第一個要與長寧三個分開，王嵐笑著看向長寧，“長寧妹妹，有沒有時間？去我那喝杯茶。”

就請她一個？長寧含笑看了眼姜敏玥和姜敏珠兩個。

姜敏玥和姜敏珠心裡都明白，王嵐請長寧是因為上元節晚上的事，姜敏玥笑著，“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屈了屈膝帶了丫頭離開。

姜敏珠其實是想跟著一起進去看看的，不過見姜敏玥這麼說了，也是笑著屈膝她也還有事也先走了。

那兩人都走了，長寧也沒推卻，“那就叨擾表姐了。”

王嵐笑著伸手，“表妹請。”

兩人進了屋，丫頭利落地上了茶和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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