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道，“海棠，去找個趁手的石頭來。”

怕是海棠不懂，長寧又加了一句，“能砸人就行，不要太大。”

“是，小姐。”海棠面不改色地應了一聲，就去找石頭。

綠綺臉上的血色褪了個乾乾淨淨，抬頭驚恐地看著長寧，“你……你想做什麼？這裡可是沈家，不是你隨意能殺人放火的地方！”

長寧也不想跟她廢話，就站在那等著海棠回來。

綠綺心裡慌慌的，眼前的姜大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可是如雷貫耳的，自己拿了沈府出來說，她都不當回事，那她肯定就那個膽子對自己下手。

怎麼辦？

這一條路比較偏，更何況今日又特意支開了人的，這會估計是沒人路過的。

綠綺轉著眼珠子想了想，說道，“姜大小姐您真的誤會了，奴婢真的就是帶您去小姐的院子的，您看您的裙子若是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啊，若是奴婢有什麼地方冒犯了您，還請姜大小姐您換好了衣服再懲罰奴婢。”

長寧低頭看著她一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也難怪安排你來。”口口聲聲都是為了自己著想，自己的裙子溼噠噠的挺狼狽的，若是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尤其若是撞見了哪位公子那更是要有損名聲了。

若是一般的閨秀自是會緊張了。

可惜了，她不是一般的閨秀，要讓他們失望了。

綠綺道，“姜大小姐是貴客，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長寧笑了一下，不接她的話了，更沒說要淺碧放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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