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難道春夢一場?
晨曦中,醒來的顏澤暉咒罵了一句。
他居然該死地睡著了。
身上蓋著薄被遮住他赤裸的半身。
她走時幫他蓋的?
因為從未有過歡愉,他不知道剋制地釋放了自己所有的j力體力。
加上喝了很多酒。
顏澤夕好香好甜好軟……
他很開心。
抱著她細嫩的顫抖的身軀,她迎合他了,雖然她不承認不熱情,他全身心的滿足愜意……
然後,他!睡!著!了!
可以更糗嗎?
他快速起身,他拿著桌上冒著熱氣的早飯,衝出門。
她一定又一個人去學校了。她會躲起來哭嗎?
看到車邊站立的婷婷身影。
他頓住。
淺藍的保守連衣裙,襯著她的膚色,說不出的清秀,而今,勒夫這麼多年沒女人他怎麼解決需求呢?”
顏澤夕正在喝水,一口噴出來,一下子被嗆到,咳嗽個不停。
天哪,這什麼驚悚的問題嘛?在她眼裡,這簡直大逆不道到極致。
愛馬和她偶爾也會聊男女話題,比如籃球隊本很x感,她和高三的約尼有過一小段約會還有了第一次,還有隔壁學校追她示愛的男生……
但是,但是,勒夫先生?!這可以是話題物件嗎?還是這種話題。
不過愛馬一派這很自然啊的模樣。
她在等她回答。
不過也是好玩啦,基本她問什麼顏澤夕都會努力回答,她乖乖的腦子就不知道拒絕。
愛馬覺得逗她挺好玩的。
果然,這個女孩絞盡腦汁思考起來。
顏澤夕支支吾吾半天,道:“勒夫先生……勒夫先生年紀大了,應該,應該就沒有身體需求了吧!”
說完,她覺得還算合理輕籲口氣。
愛馬又把魔爪伸向提拉米蘇,她是準備吃完嗎?
突然身後有響動,是不知何時走到門口的勒夫。
穿了件黑色體恤,比穿運動服j神許多,顯得更瘦了。
四十左右的男人,寬大的骨架,強勁的背肌,全身是運動出的流暢線條。
隨意鬆散的劉海,略豐厚的唇,眼神深邃。
半個人在y影中,心神難測。
顏澤夕心跳幾乎驟停了,他,他,他什麼時候在的?剛剛,她們討論他……他的能力,他應該沒聽到吧?
顏澤夕的窘態全落入了勒夫眼中,他沒有表情,沒有生氣就是沒聽到吧?
他低垂眼簾,似笑非笑,徑直去拿牛r卷,順便倒了杯紅酒。
他舉動自然優雅,完全未因少女的尷尬而停滯,衝她禮貌點點頭便離開了。
看著他輕盈步上二樓,顏澤夕掩面,為什麼為什麼她完全沒聽到他腳步聲。
是他早就在,是他來時輕,還是她咳嗽到沒聽到。
“愛馬,勒夫先生不會聽到了吧……”
顏澤夕呻吟著,她說了讓自己想咬舌自盡的話。
愛馬卻渾然不覺,這很嚴重嗎?說說而已。
不過確實有很嚴重的事情,關係到她的自由的大事!
不知道眼前的女孩聽進去沒!
“對了,瑟琳那,你記住昨晚我睡你家了哦,可別說錯了!”
剛剛她強調過一次,顏澤夕正在發呆。
顏澤夕突然聽明白了。
她站直了瞪著眼前的愛馬。“你?你昨晚?!”
愛馬神秘地笑笑點點頭。
她輕勾衣領,那裡一抹紫紅。
她知道那是什麼。
顏澤夕呆住了,原來昨夜荒唐的人那麼多……“是本?”
籃球隊那個金髮碧眼的男孩?
愛馬搖搖頭。
“是比爾?”那個強壯的中鋒?
愛馬還是搖搖頭。
顏澤夕不懂了。
愛馬湊近,用帶著提拉米蘇甜香的口氣說:“是本和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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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時空有點跳,原本這時應該是四十年代初,而美國的x解放運動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才興起。年輕人對x的理解完全是革命式,革命總難免激進的。
穿c進來,時間跳了十幾年。
不過那段時間的人和事確實很特別。
勒夫其實不是很老啦。這段時間還是哥哥是主角,我知道勒夫的c足會招來反感。
可是好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