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著別人我還是很愛面子，總不敢說我跟男朋友感情不好，也是我一個人硬撐吧。”

說到這，沈斌自己嘆了口氣，苦笑道，“要是我在程緒告訴我他有男朋友的時候問的詳細點就好了，也不會出這種事。”

方演一開始聽著，突然聽到一個華遠還以為是什麼人，後來才發覺是塵埃的真名。而且，按沈斌這話，沈斌是早就知道塵埃不喜歡自己了？

不過方演也沒打斷沈斌的話，靜靜地聽他說。

“程緒他是個很好的人，我和他認識不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話都願意跟他說。而且他是第一個跟我說應該跟華遠分手的人。”說著，沈斌一口又把手中杯子裡的啤酒喝光了，方演見狀便不動聲色的把啤酒瓶子塞到桌子底下了，這還沒開飯了，萬一人喝倒了就不好了。

好在沈斌也不追究啤酒去哪裡了，沉吟了片刻，繼續講，“其實我知道，你們聽了我的事情大部分會覺得勸和不勸分比較好，但我自己想要是你們誰告訴我該跟他分了，把我打醒，也許我就不用這麼硬撐了。說起來……我還是膽小。”

沈斌居然這麼想？方演臉色有點古怪，不過方演還是沒說什麼。

“程緒那天勸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的時候，我就動心了，但我，其實我……”沈斌說著說著，忽然臉憋紅了，憋了半晌，沈斌又低頭出了一口氣，道，“其實我不該亂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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