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嚇得手腳發軟,被人從裡到外吃幹抹淨,末了還要被人遺棄……
齊天寵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他堂堂大男人,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原本他的酒量還不錯,可惜心中愁苦,再加上酒確實不錯,這一喝就多了。
奉天的酒量比他要好的多,征戰沙場的男人,哪個酒量會差了,比之這種小杯喝酒,奉天之前都是用大海碗喝的,這種簡直是小意思。
不過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就是空腹喝酒,更容易醉。
喝的正在興頭,幾個親隨跑了進來,“將軍,不好了。”
“什麼事?”其中一個親隨附在奉天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就見奉天臉上出現憤慨,轉頭看向齊天寵,“齊弟,回來我們再喝。你等哥哥一會兒!”
齊天寵此時已經發現酒有些上頭,也不抬頭,只是朝著對方揮揮手。
奉天帶著幾個親隨大踏步而去。齊天寵留在屋裡慢慢的吃著小菜。他不知道外面來的人是誰,也不想知道,此時他腦子裡一片混亂。
丹澤冷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死死瞪著站在他對面的奉天。
“人呢,還給我!”他今天被宣麟的人截住,幾個手下都被人打傷,連他自己也受了輕傷,若不是仗著蠱毒之物,險些就別人抓了去。回到家裡想要趕緊轉移,才發現齊天寵已經不見了蹤影,這一下急火攻心,一口血吐了出去。
心裡怒罵宣麟,也埋怨自己,為什麼不留在家裡,倒讓對方鑽了空子。
正著急的時候,忽然被人飛鏢傳書,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齊天寵的去向。
不管是福是禍,是真還是假,丹澤都決定要去。安排好了幾個隨從先行轉移,他簡單收拾了一番就衝到了奉天的莊園。
“人?什麼人?你又是誰?”奉天冷眼看著對面長得跟女人一般的傢伙,心裡惱怒,面上卻一派平靜,盡顯大將軍的風采。
“我是天寵哥哥的丈夫,我要帶他回家。”這話丹澤說的十分平靜,彷彿是世間最正常的一件事。
奉天沉吟了片刻,冷笑一聲,“我和齊弟自小認識,我怎麼不知道他嫁了人,還是個半男不女的!”
“你!”丹澤容貌陰柔,十分肖似女子,但是內裡卻不似面貌這般柔美,反而十分的火爆,聽到這話頓時大怒。他從小就討厭拿他容貌做文章的人,那些人不是對他起了齷齪的心思,就是想要藉此嘲諷與他。
唯一能說他容貌,卻不會引起他不快的,恐怕只有齊天寵一個人了,眼前這個人,就算話裡話外表現自己和齊天寵有什麼親近的關係,丹澤也沒打算賣給他面子,何況丹澤就痛恨的就是和齊天寵親近的男人。
當下丹澤就放出了毒蜂。
這些毒蜂各個都有手指長,各個肥圓。動輒幾十只一起飛起,眾人頭頂上一片嗡嗡的翅膀揮動聲。
“交出人,饒你一命!”丹澤尖尖的下頜一揚,帶著三分傲氣,如果忽略他有些慘白的臉色的話,確實是個唇紅齒白的美人,只可惜奉天可不會憐香惜玉。
“千軍萬馬我都沒怵過,何況幾隻蜜蜂。”奉天哈哈一笑,卻不見一絲笑意。
“既然如此,不妨一戰!”丹澤抽出腰間的彎刀,角度十分詭異地朝著奉天劈去。
“戰就戰,何足懼!”奉天也不示弱,接過親隨拋過的劍和丹澤戰到了一處。
誘惑
奉天帶著幾分醉意,手中長劍銀光飛舞,將丹澤手中彎刀刀刀擋下,長兵對短兵,說不上兩人誰吃了虧,誰佔了便宜。
奉天除了要擋住丹澤的刀,還要擋住他的毒蜂,這些毒蜂也確實厲害,不但體型健碩,兩翼十分有力的揮動,而且毒性極其猛烈。
奉天揮劍護住了全身,劍光上下翻飛,拼著被蟄傷也要斬殺掉對方,一炷香時間死在他劍下的毒蜂已不知凡幾。丹澤一心兩用,除了要攻擊奉天,還要分神指揮毒蜂。
這本是他平素慣用的招式,只是今天被人偷襲圍剿,受了內傷,此刻再一心二用,卻覺得神傷的很。
這些毒蜂雖然不是他本命蠱蟲,但是也是和他有一絲心神聯絡的,否則何以催動指揮這些毒蜂,被奉天每斬殺一隻,都損傷一絲心神。
毒蜂屍首遍地的時候,丹澤已經神志打傷,突兀地吐出一口鮮血,放出了本命蠱蟲。
“聖子,不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圍牆上跳下來的男人口中疾呼,搶身上前將丹澤抱起,雙眼憤恨地看向奉天,“今日之仇,一定會報!”口中發出一陣極為詭異的聲音,呼喚回來那已經出去的蠱蟲。
“站住!”奉天搶上一步,想要攔住對方,被對方一把粉色粉末撲面扔來。其實奉天倒是沒有傷害對方的意思,不管怎麼生氣憤怒,他都只是想將人拿下,等到齊天寵明日起來自己看著辦,不過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激憤,甚至讓他想問一句對方怎麼知道齊天寵下落,都沒來得及問出口。
掙脫了粉色煙霧,那個男人已經抱著人遠遠離去,奉天嘆息一聲,將長劍拋給了親隨。
說來也是他幸運,兩次都擋住了敵人,守住了小王爺,雖然兩次都是在敵人身上有傷,而他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緣故,但是此地十分不太平卻是不容置疑的。
奉天思索再三,此處強敵環伺,不管怎樣,他都要將人帶回京城去,最好明日就起身!
奉天想著現在就先去告訴齊天寵一聲,轉身走的太快,忽然覺得頭有些暈,而且鼻端還帶著一絲剛才那股粉煙那種淡淡的甜膩味道。
甩甩頭,想要將那種味道甩出去,奉天打起精神朝著客房走去。
奉天走後,齊天寵一直沒有停的一直在喝著,只是喝著喝著忽然覺得從身體內部湧出一種熱到焚燒一般的感覺,讓他想要把身上的衣服都拋開。
“齊弟。”奉天推開了半掩著的房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心頭湧上奇異的感覺。
齊天寵手裡攥著酒壺,半靠在椅子上,衣領開啟,胸前紅點半隱半現。此時齊天寵正高高仰起頭,將酒往自己嘴裡倒,高高揚起的脖頸面板白皙細膩,帶著優美的弧度。嘴裡來不及吞嚥的酒液順著脖頸的弧度一直滑落,滑過胸前那點,隱沒在衣領中。
“齊弟……”奉天覺得嗓子有些乾啞。
“奉天哥……呵呵……奉天哥,來陪我喝酒……”齊天寵傻笑著,帶著一絲清醒時候根本看不到的魅惑。
“齊弟,你喝多了。”奉天晃晃頭,上前想要扶起齊天寵,卻被人雙手瞬間摟住了脖子,整個人貼到了他身上。
“奉天……哥……”齊天寵扭動著身子,他此時完全沒有自己的辨別能力,一切都只是憑著直覺。
奉天閉了閉眼。被人,尤其是這樣一個美人在自己身上磨蹭著,若是沒有反應,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