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已經全部用掉了，一點都不剩，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你這個人嘴巴里沒有一句真話，你沒有人格，無法擔保。”二傻對於莫長老的話一句不信，扶著清遠緩緩靠近莫長老。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清遠微微垂眸，示意二傻可以暫時放開他。

“你小心一點，這傢伙太狡猾了。”二傻有些擔憂的看著清遠。

清遠緩緩蹲下身，看著二傻的眼眸裡閃過最後一抹溫柔。

這些年來，一直是莫長老在替自己治病，也是莫長老告訴自己，他可以救自己。可如今看來，卻像是一個早已布好的騙局，事到如今，他以為那美好的未來，只是他們精心布好的一場騙局，引誘著自己繼續為他們賣命。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他幸苦守護劍宗多年，卻只是落得這樣一個結果，這個劍宗，每一個都負他。

若是劍宗負我，我負它又如何。

“你靠近一點，我跟你說。”莫長老的唇角忽然湧現一個詭異的笑容。

清遠緩緩靠近莫長老的耳畔。

“你這個廢物，至始至終都只是我和你爹造的一把武器罷了。”

清遠殘餘一絲希望的眼神瞬間發生了變化，湧動著萬千烈火，將眼中的希望燒為灰燼，塵埃如土，歸於平靜。

手緩緩的握緊身邊最近的一把利劍，唇角的笑容緩緩上揚，他在笑，所有人都不知清遠在笑什麼，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那笑容嚇到。

那帶著自嘲和絕望的笑容，刻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多年以後的午夜，每每想起這個笑容，都要被驚出一聲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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