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一處宅院中,白若洢和青蕾抬頭看著空中的訊號,二人都露出沉重神色。
“姑娘,是公主在召喚你。”
白若洢一臉寂然,沒有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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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波!”
遠遠的,劉凝波便看見了司徒月。她站在她的租屋樓下,因為早起,還沒來得及換下睡衣。長長的咖啡色捲髮披散在肩頭,腳上套一雙和睡衣一個色系的粉紅色拖鞋,遠遠望去,就像一朵初開放的水仙花。她的雙眼因為失眠已經腫起了水蜜桃一樣的眼袋。眉心那顆淺褐色的小小粒的美人痣,隨著皺起的眉頭雀躍著。待劉凝波走近了,她一把把她攬入懷中。
劉凝波有些懵。她的頭靠在司徒月稚嫩的肩膀上充滿了朦朧的悲傷。司徒月比她小,但是此刻卻像姐姐一樣輕拍她的背,喃喃地喊著她:“凝波,凝波……”
凝波抬起頭來,不解地看著司徒月。司徒月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昨晚我一直打不通你電話,就給康浩掛了電話,他告訴我你們離婚了,”司徒月的臉上帶著抹憂傷的微笑,其實,她早就想劉凝波能掙破那個可怖的牢籠,可是劉凝波一直都鼓不起勇氣,現在她終於勇敢地走出了這一步,她感到振奮,“也好,那個婚姻咱們不要也罷。沒有了康浩,你還有我!”司徒月的眼睛亮晶晶的。
劉凝波笑著捏捏她的小鼻子,再拍拍她的小手,道:“今天你還得去向陽坊上班嗎?”司徒月是向陽坊的首席蛋糕師。高中畢業後,司徒月放棄讀大學的機會,而是選擇打工,昂貴的學費母親供不起,母親已經夠可憐的了,年紀輕輕便守了寡,還拖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司徒月冰雪聰明,打小就學業優異,並不怎麼要操心;可是阿殘,阿殘是個盲女。她是司徒月的雙胞胎姐姐,卻一從孃胎生出來便是個眼盲的。阿殘生理殘疾,性格又怪異,母親獨自一人守著她,身心俱疲。阿殘不喜歡城市,母親帶著她生活在鄉下,而司徒月每月都將當蛋糕師的工資寄給母親貼補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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