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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10章我不是——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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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修眼睜睜地看著巴萊在自己面前斷了氣,他不知道最後是誰把自己從地面上拽了起來,從充滿了鬼哭狼嚎的餐廳裡拖走——因為等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在烏茲羅克的辦公室裡了,烏茲羅克的房間裡似乎總有一股特別的香味,那不是薰香造成的,就好像是書籍、老舊的木櫃、朗姆酒以及陽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羅修被烏茲羅克放在他的辦公桌上,黑髮年輕人像是到了一個新地盤的小狗似的嗅了嗅自己的鼻尖,這個時候,他似乎聽見了身邊的男人發出一聲輕笑,於是羅修停止了自己的這個動作,臉頰微微臊熱。

緊接著一塊熱毛巾就觸碰到了他的臉上——羅修下意思地往後躲了躲,但是無奈對方似乎早已察覺他的動作摁住了他的腦袋,黑髮年輕人發出了“嗚嗚”兩聲抗議的聲音,最後還是被迫妥協地仰起臉讓烏茲羅克替他擦了擦臉上飛濺上的血液,又給他擦了擦手,等到黑髮年輕人那顯得有些蒼白的面板都被熱毛巾捂出了淡淡的血色,男人這才拿開毛巾。

“因為之前已經跟修女說好了今晚你到我這兒來休息,所以就直接把你帶過來了,”男人說,“你剛才那副樣子比其他躁動的病人看上去更加令人不安,愛麗絲。”

羅修怔愣片刻,隨即他低下頭嘟囔道:“我又沒怎麼樣。”

“巴萊的死似乎對你造成了很大的打擊。”烏茲羅克的聲音聽上去很曖昧。

“不是這樣的,跟他這個人沒什麼關係,”羅修這一次終於抬起頭坦然地對對視上那雙含笑的異色瞳眸,“烏茲羅克,我說過我做了很奇怪的夢——如果你能相信我的話,現在從瑞克到巴萊,他們的種種遭遇已經和我夢中對應上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當然,或許你只是覺得我瘋了。”

男人看上去對於面前的黑髮年輕人直呼他大名這種顯得不太有禮貌的事情並不反感,他伸出手揉了揉對方柔軟的黑髮:“不,我並不覺得你瘋了,你只是需要放鬆——我對你的夢境很感興趣,一會兒我們可以一邊泡澡一邊討論有關於你的夢境的問題。”

羅修甚至來不及為自己獲得理解而感到開心,此時此刻,黑髮年輕人只是覺得自己抓住了關鍵詞:“我們,泡澡?”

“坦誠相見與溫暖的熱水能讓你的肌肉迅速放鬆下來,來自神職人員的觸碰能讓你的精神也不再那麼緊繃。”

“真的?”

“當然是——”

假的。

英俊的男人微笑起來:“真的,你應該相信我,這也是你唯一的選擇,情況已經不會更糟了,對不對?”

說著,男人不等面前的年輕人掙扎,他伸出手碰了碰黑髮年輕人身上唱經袍的領子,而後他以一種極不具備威脅力、輕柔的方式解開了羅修那嚴謹地扣到了脖子底下的暗釦——大片白皙的面板暴露在男人的眼底,修長的指尖微微一頓——但那也只是完全不易察覺的一瞬間,男人的目光與氣息甚至沒有絲毫的改變,他就像是將白白胖胖的蠶蟲從蠶蛹裡剝離出來的工人,緩慢地將羅修身上的衣服脫掉。

當烏茲羅克低下頭,試圖去解開羅修腰間的腰帶時,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被男人灼熱的呼吸掃過,那溼熱的氣息順著顯得有些單薄卻並不瘦弱的胸膛升騰而上,若有若無地掃過羅修胸前的凸起,他微微地顫抖了下,而後不可抑制地看著胸前的兩點敏感地變得堅硬起來。

現在羅修開始懷疑烏茲羅克的話了——單純地爭對他那一句“情況已經不會更糟了對不對”來說,此時此刻,至少黑髮年輕人認為眼下的事件發展已經朝著越來越詭異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他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放鬆,反而更加緊張了——

他不自覺地抬起一邊手,彷彿牴觸與掙扎一般放在了烏茲羅克的肩膀上。

透過初秋還算薄的布料,他能輕而易舉地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體溫,然後這個時候,他只感覺到腰間一鬆,很顯然是什麼人將他的腰帶徹底拉開了——袍子被整個兒掀了開來,羅修的胸膛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面前的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大片白皙的、毫無瑕疵的面板讓人有一種……食指大動的衝動。

烏茲羅克的手伸向了鬆鬆誇誇掛在羅修腰間的褲衩,卻在指尖碰到那褲子的邊緣時,他感覺到放在他肩上的手微微收力——

“放輕鬆,愛麗絲,不要把自己逼到一個情緒的邊緣。”

“我不是——啊!”

尾音忽然抬高,是因為男人趁著他說話分心的空當,毫不猶豫地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

此時此刻,羅修就像是一個不知害臊的孩童似的近乎於渾身赤.裸地坐在烏茲羅克的辦公桌上——他的衣服只是鬆鬆地掛在他的手肘上,除此之外,他渾身上下唯一的一塊遮羞布就只剩下那條白色的內.褲,他甚至能感覺到,暴露在內.褲外面的臀部肌肉觸碰在男人的辦公桌上的時候,那冰冷、光滑的觸感。

一想到平日裡烏茲羅克就是在這張辦公桌上處理來自教會的檔案,又或者是坐在這桌子的後面滿臉嚴肅地擬寫著有關於任何嚴肅而神聖的規章條例,羅修中覺得那羞愧的感覺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他胸腔裡攪動,就像是巨大的海浪一下下蜂擁而至拍打在他心頭……

羅修恍恍惚惚地聽見,裡面房的浴室裡似乎隱隱約約傳來的嘩嘩的浴缸進水的聲音。

咦?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去過浴室?羅修腦袋顯得有些混沌地想著,他真的不太記得自己被帶來烏茲羅克的辦公室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有可能就是那個時間裡烏茲羅克自己先去放了浴缸的水吧?……這個想法只是在羅修的腦袋裡一晃而過,然後他跳下了辦公桌,赤著腳,跟在烏茲羅克身後走進了男人私人的臥房裡。

烏茲羅克大人的臥房比羅修想象得更加寬闊,並且房中居然還帶著一個不算窄小的陽臺……羅修探頭看了看浴室,走進去才發現這裝修得及其講究的現代化浴室簡直跟浮屠羅門那復古的風格畫風極其不相稱——光那浴缸,就足夠三四個成年男人擠進去還有空閒寬裕地活動手臂。

“有沒有人指責你驕奢淫逸?”羅修回過頭問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沒有。”烏茲羅克說,“這是在地方工作的好處,沒人敢違揹我,而理論上能管得住我的那些老頭卻在遙遠的梵蒂岡。”

羅修哦了一聲,他將一隻腳放進浴缸裡,想了想後又縮了回來——“你也經常帶其他病人來你的私人臥室嗎?”黑髮年輕人問完,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似乎有管太寬的嫌疑,於是他嚴肅了下自己臉上的表情,“你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你也說了,是‘私人’臥室。”烏茲羅克看上去倒是不怎麼嫌棄,男人伸出手,手指勾住羅修身上掛著的唱經袍的邊緣一把拽了下來,然後順手替對方將身上的內.褲也退到了膝蓋,他彎著腰,當他壓低了聲音讓羅修“抬抬腳”的身後,說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了黑髮年輕人結實的臀部之上。

羅修“唔”了一聲,然後像是隻青蛙似的噗通地跳進了浴缸裡——因為他覺得自己再不快點這麼做,他很有可能就要出現不該出現的反應了。

羅修趴在浴缸邊緣,看著烏茲羅克在把他扒光之後開始坦然地扒光自己——男人的身材就像是羅修想象的那樣十分不錯,足夠有讓普通的直男都想要在他面前變彎一下下的資本,麥色的面板不同於羅修那白斬雞似的白,這樣的面板顏色更加是讓男人結實的胸膛肌肉線條變得更加立體了些……

當烏茲羅克脫下外袍,身上只穿著一條看上去大小正合適的內.褲轉向黑髮年輕人的時候,趴在浴缸邊緣上一秒錶情還算放鬆的人立刻整個人都呼吸一窒完全緊繃了起來——此時此刻,烏茲羅克穿的是那種有點兒悶騷的三角褲,結實的大腿肌肉之間,隱隱約約能看見從褲衩邊緣露出來的喝他的頭髮顏色一樣的下.體毛髮——更要命的是,兜襠處,那小小一塊的布料,似乎完全不能夠將男人那此時還處於沉睡狀態的器官給遮蓋起來。

要麼就是內.褲太小,要麼就是烏茲羅克的那玩意太大——

總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東西,看上去幾乎隨時都有可能將那塊布撐破的危險。

哪怕烏茲羅克身上穿著的是純黑色的內.褲,晃眼看過去,卻還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布料之下器官的輪廓。

羅修看得有些移不開眼睛——他把這歸為男性對男性的正常欣賞。

男人並沒有急著脫掉最後一層遮羞布,他只是打開了浴缸旁邊的蓮蓬頭,站在水下衝洗了一會兒,拿過放在旁邊架子上的香波倒在頭上胡亂洗了一通,白色的泡沫順著男人的背脊中央的那一條名叫人魚線的溝壑緩緩流入,有一些流入了那條因為溼水而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的黑色內褲邊.緣,有一些成為了他被黑色布料覆蓋著的結實臀部上一絲絲詭異的乳白。

羅修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後在烏茲羅克開始沖洗頭髮上的泡泡時,他在浴缸裡轉了個頭背對著男人——只有神才知道,這會兒他大腿肌肉已經完全地緊繃了起來,下面居然也有隱隱約約要抬頭的跡象……如果不是在健康上男性定期最好還是發洩一下比較好,羅修在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上向來看得很淡……

現在他卻覺得自己像個變態的痴漢。

這不對。

非常不對。

閉上眼,羅修最後被逼得甚至試圖開始用之前所發生的哪一些讓他覺得崩潰的總總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很快地他就發現自己失敗了,腦海之中最後總是不自覺地如同魔怔一般想起——羅修有些崩潰地閉上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感覺到一隻溼潤又顯得有些粗糙的東西碰了碰自己暴露在溼熱空氣之中的頸脖,黑髮年輕人猛地一顫,在水花的撞擊聲中,他猛地轉過頭去——

卻毫無準備地看見了一張以可怕的方式在他面前放大的英俊臉孔。

“嚇著你了?”已經洗完頭的烏茲羅克彎著腰,他一手撐在浴缸邊緣,正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黑髮年輕人——蒸騰的熱氣之中,羅修有些看不清楚烏茲羅克眼中的情緒。

羅修抽了抽唇角,很想告訴男人他不僅被嚇著了而且還要被嚇傻了,看著兩人近在咫尺幾乎就要鼻尖碰到鼻尖的“親密”距離,羅修後退了下——但是他的這個動作似乎引發了站在浴缸外面的男人的誤會,因為他直起了腰,然後邁開長腿一同跨進了浴缸裡。

此時此刻的烏茲羅克已經脫掉了他的那條性感遮羞布。

那和他那張英俊文雅的臉蛋完全形象不符合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在他雙腿間輕輕搖晃,羅修不用聲色地吞嚥了下唾液,在心中默默地為曾經以及以後所有會被面前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的男人或者女人們點了個蠟燭。

被閃瞎了狗眼的羅修撇開臉,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

但是這個時候,烏茲羅克卻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從浴缸的邊緣——一個與他保持著絕對安全距離的黑髮年輕人直接拽到了自己的身邊,他拍了拍整個人都陷入了“要不好了”狀況的黑髮年輕人的肩膀:“放輕鬆。”

羅修麻木地看了面前這張沾上了水溼漉漉更加誘人的俊臉,幽幽地說:“……辦不到。”

烏茲羅克跳了跳眉。

羅修覺得這貨以後如果決定下海賺錢,首選可以考慮去代言碳酸飲料廣告。

會紅的節奏。

抹了把臉,羅修渾身僵硬地就像只寵物似的任由男人擺弄,當對方用沾滿了沐浴乳的棉花球開始擦過他的背的時候,他一邊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顫抖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一邊心不在焉地開始好奇為什麼連棉花球這種東西都可以變成情趣用品……

“看人吧。”烏茲羅克在他身後低低地說。

“啊?”羅修虎軀一震差點沒尿出來,猛地回過頭,像只驚恐的小鹿似的瞪著滿手泡沫的男人,“你說什麼?!”

烏茲羅克勾了勾唇角,就好像他覺得面前這個黑髮年輕人驚恐的模樣很有意思似的:“我是說,之前在餐廳的那件事,人們的反應各不相同,絕大多數的病人似乎都嚇壞了,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過熱鬧的場景,反倒只有你一個人顯得特別安靜——面對死亡,果然不同的人擁有不同的態度。”

“……………………”

只是隱約地覺得眼前的男人那個“熱鬧”這個詞語用得顯得有些惡意,不過難不準這個詞語還會有一切其他意思的翻譯,總之……黑髮年輕人鬆了一口氣,在感覺到烏茲羅克拿開那個沐浴球,開始用自己的沾滿了泡沫的手在他背部滑動的時候,他僵硬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地,他發現男人在肌肉傳送這方面確實有點兒本事——

他稍稍放鬆,背對著烏茲羅克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那雙有些粗糙的大手在他完全光.裸的背部摸來揉去:“如果放在平常,我應該也會一樣的驚恐——不過來到浮屠羅門,我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我大概就是為了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才來的。”

“哦?”

羅修曲起雙腿,將腦袋靠在膝蓋上,此時此刻他包成了一團,就像一隻充滿了防備心的小動物,卻疏忽大意地將自己的背部完全暴露在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眼皮底下……

羅修說:“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了一個夢境。”

“我知道,你說那是個奇怪的夢境,願聞一詳。”

男人一邊說著,目光變得暗沉,在坐在自己前面背對著自己的黑髮年輕人分散了自己注意力的情況下,一雙大手緩緩地往下滑動,從那背脊來到了他纖細的腰間——細膩的泡沫以及本就手感溫潤的面板,最開始只是存心想要逗弄,這會兒,男人卻無奈地發現自己似乎有些玩過了火——

玩到他自己都不想把手挪開。

羅修想了想,當他感覺到那雙帶著溫度的大手從他腰間緩緩滑過,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從他夢見自己身處一個禮堂,然後在禮堂的入口處看見一隻穿燕尾服、自稱叫“邦尼”的兔子先生說起,說到了土地裡巨大的蚯蚓,說到了水裡不肯掙扎的魚,說到了將巢穴建造在地面上的鴿子,奇怪的羊頭怪僕人,喜歡把“砍人腦袋”掛在嘴邊當口頭禪的男性公爵夫人……

羅修說了很長時間,當他說到和渡渡鳥在沼澤上的賽跑時,坐在他的身後的男人的手已經從他的背部滑到了他的小腹上,而此時此刻,終於將心中藏著的那些故事說了出來,羅修真的覺得自己胸口裡那點兒壓抑的情緒有所緩解,他很放鬆,所以當男人的手隔著熱水在他的腹部移動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出聲阻止——

只是聲音偶爾會因為男人的手指邊緣碰到他下.體的毛髮而做短暫的停頓琉璃池上佳人頭。

羅修說了渡渡鳥的死,而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身上游走的那雙手停了下來,緊接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是說,你覺得你的夢境和現實掛鉤了?——懶若無骨的渡渡鳥與被壓在橫樑下砸死的巴萊?”

“是的,不僅僅是巴萊,我覺得瑞克就是池塘裡的雨,那個吉普賽的女人就是將巢穴建造在地上的鴿子……”羅修咬了咬下唇,看上去有些猶豫地停頓了片刻,然後這才道,“以及克萊克,就是將那些夢中所謂‘受到汙染的湯’倒入眼淚泉的公爵夫人。”

錯了,克萊克才不是公爵夫人。

在黑髮年輕人看不見的角落,英俊的男人因為這個不恰當的比喻露出了個不愉快的表情。

但是當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卻還是顯得那麼和藹可親:“這聽上去很邪惡,愛麗絲——如果這是真的,我甚至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獲得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力量。”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決定對剛才這名黑髮年輕人完全不恰當的比喻做出懲罰,於是他一邊說著羅修邪惡,一邊卻自己做著更加邪惡的事情,比如,操著一副好好先生的優雅嗓音,手頭上卻冷不丁地一把抓住了對方那安靜蟄伏在雙腿之間的器.官——

啊,這尺寸,還真是不大不小剛剛好,手感略可愛喜人啊。

烏茲羅克勾了勾唇,一邊從唇角里發出輕聲安撫的聲音試圖讓猛地一下被人抓住下.體而變得驚慌僵硬的黑髮年輕人安靜下來:“這只是搓澡的必要步驟,愛麗絲,難道你洗澡從來不洗你這裡?”

“我可以……自己來——不要抓。”話到末尾,黑髮年輕人嗓音幾乎變調。

“我不會弄疼你的。”烏茲羅克一邊說著一邊打死不肯撒手地握著幾乎等同於坐在自己懷中的年輕人的命根子,他進行著堂而皇之的轉移話題,“現在話題到哪兒了,如果你懷疑是克萊克在背後使壞,那你準備怎麼處理?……所有的人物都有所對應,那兔子先生呢?”

男人問著,卻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一直背對著他的黑髮年輕人默默地轉過了頭來。

看著他。

看著他。

被這樣一雙溼漉漉的烏黑眼睛瞅著,男人心中有些好笑,連帶著唇角邊也跟著微微勾起:“啊,我知道了,你覺得我就是那個倒黴的、被扒了皮的兔子先生?”

“只是,覺得像。”羅修嘟囔了聲。

卻在語落時,被輕輕捏住了下巴,他被迫地抬起頭,用很累人的姿勢半側著身對視上坐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那雙異色瞳眸,此時此刻,那隻金色的瞳眸之中,光芒閃爍得近乎於耀眼——

“你擔心我,愛麗絲?”

“……”

“真是可愛。”

“好了,閉嘴。”羅修抽了抽唇角,排開捏在自己下巴的手。

當羅修轉過頭,重新背對著烏茲羅克,與此同時,他聽見男人在他背後用那種令人安心的聲音說:“沒人能傷害我,除非我自己決定讓我自己墮落。”

作者有話要說:QAQ下一章羅修就該掙扎著去解決克萊克了,長得漂亮的都是敵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不潛水嘛表演徒手走鋼絲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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