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這些俠士啊心內一直是十分嚮往的,就像我喜歡你一樣。”說著,親了親他接著道:“尤其像你那把刀,我看江湖人沒一個拿那麼大的兵器的,所以我很好奇,那把刀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從好久之前我就想摸一摸舉一舉,看看究竟有多重。”
“既然芸裳想看,明日我就將刀拿到臥室裡來,讓你隨時都能‘摸一摸舉一舉’好不好?”他似乎鬆了口氣,學著我的語氣道。
我笑著捶打他的胸口,“你這個壞人,就會笑話我。我要你明日開始也教我舞刀,不過我估計我也舞不動你那把大刀,你要做一把一模一樣的小一些輕一些的給我,聽見了沒?”
“芸裳這是在向我要定情信物?”小丫頭戲謔道。
“哎呀,你快些睡著,不許再說話了。”我裝作惱羞成怒的道。
祝元濤將我摟緊懷中,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我雖然也很累,但是因為心中有事,所以一直睡不著。在他的懷中,看他安睡的樣子,心內不禁生出一種愧疚感。
我終將辜負這份信任這份憐惜這份深情。日後,若我陪你一起下了黃泉,你莫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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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第二日,祝元濤果然如他說的將祝家刀取出拿給我看。黑色的刀身泛著冷冽的光暈,看起來倒是攝人心脾,我不覺有些看呆了。之前離他距離較遠,我又沒有特意注視過這把刀,現在看來,倒的確是值得谷輝搶一次的。
我伸手想去拿起來,被祝元濤阻止了。他站在我身後,雙手握住我的手,才讓我去拿這把刀。握住刀柄,雖然沒用我使力,但是我仍是能感覺到這把刀的重量的。
“的確是把好刀啊!”我情不自禁的讚歎。“連我這個不懂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來。”
祝元濤笑笑,握著我輕輕放下了刀,“我來給芸裳舞一次吧。”
我拍手叫好。祝元濤將我安置好,告誡我不要走動,免得誤傷了我。我聽話的老實坐好,祝元濤只單手便將刀提起,衝我笑笑,瞬時動了起來。
刀不比劍靈巧,尤其是如此大的刀,自然也是靈活不到哪裡去的。有些人偏愛劍的輕靈,但是我卻覺得,看祝元濤舞刀,更是使人氣血擴張,能夠從肌膚裡,便感覺到那虎虎生威的力量。
黑色的刀身,在太陽的反射下尤其耀眼。一圈圈光暈一般的線條,在刀身周圍遊蕩,看起來,倒是帶了幾分迷幻的色彩。隨著祝元濤的手起刀落,轉身跳躍,一招一式間,無不帶著風聲。
我雖未感到受了這招式的波及,但是院內的樹葉卻是簌簌作響,似有狂風颳過一般。樹葉突然不斷落下,入有生命一般,包圍在刀身左右,祝元濤一個長嘯於天的動作,樹葉入水流般衝向天空。待他收了招式,樹葉便也被抽掉了力氣,我的身邊便下了一場樹葉雨。
祝元濤將落在我身上的樹葉撣落,才笑著牽過我的手。“我舞的怎麼樣?”
我由衷讚歎道:“實在是太棒了。雖然我沒見過別人舞刀,但是,你絕對是最棒的,至少在我心裡,你是最棒的。”
祝元濤親親我的嘴角,“只要你喜歡就好。”
我抱住他,靠在他懷中,眼睛盯著他手裡的祝家刀。“你從前不是說過,要退出武林,與我一起歸隱,長相廝守麼。若是我說我也想如此,讓你拋棄江湖上的名聲,只與我在一起,你還願意麼?”
祝元濤用力抱緊我道:“芸裳可說的是真心話麼?”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堅定的道:“自然是真心話。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知道有些強人所難,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為我辦到。”
祝元濤抓緊我的手臂,沉聲道:“你,想要祝家刀?”
“你猜出來了?”我略有些驚訝。
祝元濤苦笑,“若是你再晚些提出或是早些提出,我也許就猜不出來了。芸裳為何要這把刀呢,我同你說過,這把刀,是祝家莊莊主的象徵,並不是單純的只是一把兵器而已啊。”
我不敢面對他,低下頭道:“我要用它來救一個人。”我雖然早將霧雨託付給了黑子,但是也怕谷輝盛怒之下傷了霧雨。況且,若是我當真能勸得祝元濤放棄祝家刀,是不是,我與他,就能安然歸隱呢?
“芸裳當初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祝家刀?”
我點頭不語。
“你……你讓我靜一靜吧,你先回去吧。”祝元濤頹然的鬆開我道。
我抱住他,哭著道:“對不起,我沒有想騙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沒有辦法。”
祝元濤拍拍我的背,柔聲道:“我沒有怪你,沒事的,你先回去吧,讓我好好想想好嗎?”
我無奈的放開他,一步一回頭的出了他住的院子。歸途中遇見祝珠,小姑娘蹦蹦跳跳的來到我身邊,見我哭了,忙問我怎麼了,誰欺負我了。我答無事。她便叫囂著非要幫我報仇,見我不說話,便說明白了,一定是她家老頭欺負我了,她要幫我報仇。
我忙拉著她,祝珠掙開我的手,便跑去了她爹爹的院子中。我知道祝元濤雖仍是語氣溫柔,但現在必是不想見到我的,只好仍回了自己院中。
黑子霧雨正在練拳,見我回來,霧雨忙跑到我的身旁。見我哭了,又去忙著拿毛巾給我擦臉。黑子在一旁雖沒說話,但是看起來倒是也有幾分擔心我的。我哄了小孩兒一會兒,便獨自進房休息了。
我不知道祝元濤是不是猜出來是谷輝派我來取祝家刀的,也不知道祝元濤會做出何種決定,而谷輝又會如何對付我和祝元濤,我只是覺得有些累,很想好好睡一覺。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便看見祝元濤守在我的身旁,見我醒來,俯身親親我的臉頰。“我以為我的寶貝要長睡不醒了呢。”祝元濤調笑道。
“你……你怎麼會來?”我驚詫。
“不歡迎我來麼?”
“怎麼會?”我抱住他的腰,“你來了,我很歡喜。”
祝元濤讓我往裡面挪了挪,脫鞋與我並排躺在床上。“芸裳,你當真願意同我歸隱山林?”
我縮排他的懷中,“難道芸裳還能騙您不成?”
祝元濤微嘆口氣道:“是谷輝要你來的?”
我沒有說話,他便接著道:“看來的確是他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