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小臉,想仔細端詳一下這個娃娃。這個娃娃讓他
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性”趣,絕對不只是因為裝她的盒子是正方體還不是扁長形的。
項羽兒看著那龐然大物朝自己走來,嚇得慌忙閉上眼睛,面部神經緊繃,腮幫的肌肉僵硬,
牙關咬得死死。
這個男人巨大的身軀在這個空間裡有極強的存在感,撲面的男人氣息合著黑暗陰影朝她的方
向,從頭到腳籠罩下來。
又是噩夢,一定是的……項羽兒暗自向上天祈禱。天知道如果被這樣的一個男人,哦不,大
熊先奸後殺會死得多慘!
“實在是太逼真了!”他掬起一捧滑亮的長髮,手指十分享受地摩挲,又把鼻子湊到項羽兒
的頸間,甜甜的媚香,卻也很爽鼻。今天晚上可能要破例地享用一次這樣的饋贈,他盤算著
,心也怦怦跳得更快。
當然,心跳加快的可不止他一個人,項羽兒感覺到那雙大手觸控到了她的頭髮,而那熾熱的
鼻息靠得那麼近,近得讓脆弱的頸部面板都警戒地豎起汗毛。
遇見大熊要裝死,她記得在書上看過。對付這隻大熊一樣的蠻子相比也有用!她的掌心裡冒
著冷汗,手暗地裡捏得讓指甲都陷入了肉中,眼睛也閉得讓眼角出現太陽光一樣放射狀的紋
路。
嗯?!這個娃娃的臉上肌肉還會動?吉姆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會是看錯了吧?他的手轉
移方向,捧起項羽兒雞心形的小臉蛋,大拇指摸上了眼角被強行擠出的褶皺,二人的臉貼得
只有半個拳頭的距離。面板細嫩的觸覺讓他更加興奮,他有把這個娃娃摟在懷裡好好疼愛的
衝動。
項羽兒感覺到大熊大叔的口中哈出的肉桂辣味,好嗆人好灼熱。老天,怎麼這麼近?難道他
對死人也有興趣?熊不是都不碰死人嗎?碰死的人,該不會是有姦屍嗜好吧?思及此,項羽
兒不由得睜開她的眼睛,雖然不是那種圓溜溜的大眼,但是中號的杏眼陡然睜開卻把吉姆嚇
得馬上停止了手指的動作。
“現在的娃娃還有定時功能嗎?眼睛還能那麼靈活?”他狐疑地察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珠隨
著他的眼神轉動。他改用雙手捧著她的臉,藍色的眼瞪著褐色的眼,一雙眼睛裡寫著疑惑,
一雙眼睛裡寫著恐懼。
這個娃娃似乎還有溫度啊,吉姆將自己的額頭靠在項羽兒的額頭上,似乎差不多的溫度,不
是冷冰冰的那種。這是什麼新產品?
這個舉動揭開項羽兒的沉默封印,只聽見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尖叫:“啊!!!”
這個聲音讓吉姆馬上丟開了雙手,往後跳了三米遠,粗重的聲音也低吼了出來:“喔!什麼
鬼!”
項羽兒的腦袋因為失去了吉姆雙手力量的支撐,無力地往盒子邊沿靠去,一靠不要緊,盒子
重心不對,翻倒過去。
“嗷!”項羽兒眼中的世界頃刻被倒置,不,是她被倒置了。她的四肢因為藥物的原因,無
力地垂到一邊,該死的人販子!
“救命!”她發生微薄的呼救,天知道這隻大熊會不會有點人性,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來?她
不敢去想,可是現在這個姿勢,她一定會腦瘀血而死。
吉姆聽見這個娃娃發出他聽不懂的聲音,心裡還在驚訝這個娃娃的真。她,有溫度,眼睛會
動,會說話……難道她不是充氣娃娃?難道是真人?!
他遲疑片刻,略微思考一下,項羽兒模糊的聲音持續傳來。
這個男人怎麼不管她了?項羽兒雖然身上沒有什麼力氣,並且有種莫名的熱感在血管裡流竄
,但是擺著如此彆扭的姿勢也還是會難受的。
吉姆小心翼翼地走近盒子,將項羽兒柔軟的身軀從蕾絲堆裡抱出來,她的紗裙已經翻到腰間
,私密處暴露在空氣中,頭髮凌亂地披散,讓他剛被嚇回去的雄風又迅速膨脹起立。
項羽兒想避免與男人幾乎赤裸的身體接觸,可是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一隻馴服的
波斯貓任他擁在懷中。他的胸毛與她細緻的面板摩擦,讓她沒來由的興奮,該死,那幫死人
販子該不會給她灌了藥吧。看來她要客死異鄉了,嗚嗚~ 好悲慘.
吉姆把他的娃娃輕柔地放在大床上,深藍色的床海上彷彿綻放了一朵粉色羞澀的花朵。
他已經許久沒有現在這樣的渴望了,他以為十年前他那像小毛頭一樣的衝動早已經因為傷害
而遺失。
可是此刻,無論眼前這個誘人的尤物是一個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又或者是一個高科技製造的
充氣娃娃,他都有佔有的慾望。這種慾望也許潛伏在他的血液裡很久很久了,不過卻在看到
她的那一瞬間就如同沙漠上的猴麵包樹,肆意生長起來,茂盛得讓他無法抗拒。
項羽兒雖然無力反抗,但是她一直用著戒備的眼睛看著男人,男人注視她的眼睛裡有她不熟
悉的火焰在隱約燃燒。危險,可是他身體的溫度雖然是短暫碰觸,卻讓她有留戀的想法。不
,絕對不,他說不定吃了她還不會吐骨頭。項羽兒對於自己的處境極其擔憂。
男人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把長滿蓬鬆黃毛的腦袋湊到她胸前,耳朵貼著她的胸口聆聽。有
呼吸,有心跳。他的手又放肆地撫摸過她暴露在外面的大腿,甚至還掐了一下,很有彈性,
很溫暖,甚至還有些許潮汽。
男人的嘴角露出複雜的表情,她是個真人,他卻該死地想要她。可是怎麼會有人送真人給他
?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她看起來要命的清純,讓他的慾望蠢蠢欲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
在驚喜之餘為何又有憤怒的情緒。
“你是誰?”吉姆眯著深凹的雙眼質問。
項羽兒看著男人的大鬍子動了動,說出一句她聽不明白的鳥文,鬱悶到了姥姥家,她的體力
已經消耗太多,渾身發熱發軟,還無法溝通,她死定了。不行,她不能就這麼玩完,爬也得
爬離熊窩。
她開始往床邊挪,男人卻更快地意識到她的企圖,雙手落在她身邊,健壯的身體壓下,將她
禁錮在他的懷抱裡,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他想更接近,但是他又十分防備女人這種生物。
“告訴我你是誰。”他重複。
項羽兒仍然聽不懂,本來警戒的眼現在充滿眼淚,一滴滴的淚水滑落。
“雪特,別哭,我有那麼嚇人嗎?”吉姆直覺地不想看到她的眼淚,並且還是因為他而流,
這個陌生的娃娃怎麼就讓他如此在意。
男人的口氣有點重,讓項羽兒的眼淚流得更快。死定了,這個滿口鳥語的男人生氣了,可能
會先奸後殺再奸,好悲慘啊!
但是男人卻溫柔地用手指拭去臉頰上的淚珠,還把她摟到熾熱的胸膛裡,動作裡還有慌亂的
蛛絲馬跡。
“好了,別哭了,我不會兇你的……”眼淚絕對是他的命門,想當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