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了。

“景白，怎麼了這是？”蘇南走過來撓了撓景白的腦袋，順勢蹲了下來，和他靠在一起。

“沒怎麼。”景白悶悶的回答，但也沒有反感她的動作：“這兩天心情不太好。”

“不是想當成年人嗎？”蘇南看著他說道：“心情不好就發洩在別人的身上，可不是成年人該做的事兒，聽說你早上還踹了毛毛一腳，要不是看在你是景麒弟弟的份上，我就一腳把你踹進湖裡了。”她對他比比拳。

“你踹我試試。”景白別了她一眼：“看我哥不收拾你！”

“你還知道你哥心疼你啊！今天這樣跟他說話。”蘇南嗔了他一句。

“你很喜歡我哥吧。”景白轉頭看著她突然問道。

“很明顯嗎？”蘇南撿起了小石子和他一起玩打水漂。

“不能更明顯。”

“告訴你一個秘密。”景白突然湊近了蘇南的耳朵：“我哥大學的時候，暗戀過一個女孩。”

蘇南手裡的一顆小石子落了地，滾了滾，滾進了岩石縫裡。

景白突然笑了笑，覺得目的達到了：“他手機裡有那個女孩的照片，每天晚上都看，很喜歡，很喜歡她。”

沉默了幾秒，蘇南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扔進了湖裡，沒有漂起來，泛起一圈波瀾，沉沒。

“你覺得我會介意過去的事嗎？”蘇南沉沉說道。

“我覺得你會。”景白站起身，笑得一臉狡黠，離開了湖岸。

-

次日，蘇南連哄帶騙，還是把景白給搞上了車，一個人坐到了車後座，不和大夥兒說話，經過了昨天早上那一幕，車裡也沒人願意再去和景白搭話，大夥相互問候了早安之後，程以哲開車，一路向西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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