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娣點點頭問道“你還記得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嗎？”

楊麗萍緊緊皺著眉頭回憶著說道“她好像是姓劉？不，不是……好像是姓高？哎呀，你看我這腦子怎麼就不記得她叫什麼了呢？”

楊麗萍萬分懊惱，她拍拍自己的腦袋，轉眼就急出了一頭汗水。

“你別急，慢慢想！”招娣無奈地看著楊麗萍焦急的樣子，溫聲勸道“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又不是自己的親朋好友，有幾個人能記得那麼清楚呢？”

“這怎麼能慢慢想呢？你知不知道我們晚去一天就可能有一個或者幾個孩子被賣了！”楊麗萍臉色嚴肅地瞪招娣一眼訓斥道。

“呃？”招娣自從見到楊麗萍以來，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發火，想不到這樣溫柔的女子發起火來還挺嚇人。

看到招娣滿臉錯愕地望著自己，楊麗萍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訓了招娣，她心中一慌趕忙拉起招娣的手連連道歉“招娣，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兇你，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招娣看到楊麗萍滿臉惶急，眼神中的歉疚更是讓人不容忽視，她堅硬的心終於一點點軟了下去“再說當媽的教訓自己的女兒，不是應該的嗎？”

“招娣！你終於肯認我了！”楊麗萍聽見招娣這麼說大喜過望，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招娣，只害怕自己是聽錯了。

“我又不是鐵石心腸，你一心為我好，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招娣看到楊麗萍因為自己的一個稱呼，就如此歡喜，放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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