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這麼忠心耿耿的伴當宦官都聽不下去了,身為天子唯一的子嗣,幼年即被立為太子,太子什麼時候脾氣好過?
“臣素來實話實說,大道直行。”嚴立德笑道。他若是真迂腐較真,太子早就躺屍了,哪兒能這麼小懲大誡,雖摔了出去,身上卻沒有暗傷,連淤痕都不嚴重。
朱厚照雖被人捧著長大,可天生聰穎,圍在他身邊的都是帝國最頂尖的人才,他生性喜好玩樂,可又聰明得讓人害怕,自然知道誰在他面前說真話,誰在欺騙他。
朱厚照想起當初嚴立德剛剛入翰林作為侍讀學士的時候,那時邊關告急,他自請入西北。朱厚照原本對數十個侍讀學士都沒印象,沒想到橫空出了個嚴立德,自然感興趣的把人叫上前來問話。
“其一,國有難,臣民豈能袖手。不管文臣武將,都該拋頭顱灑熱血才是。臣幼年習武,通曉兵書,自認有克敵之能,因此請命。其二,臣家族乃西域金鵬王朝重臣,金鵬王朝被哈薩克騎兵攻破,臣當時年幼,家人死傷罹難,自然是要報仇的。此次瓦剌入侵,背後有哈薩克的影子,臣自然要去。”
朱厚照還是第一次見人把利用國家報私仇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不禁問道:“那怎麼不去考武舉?”
“大明官場慣例,同等品級武將比文官低半級,武將地位太低。想做自然奔著最好的去,由科舉入仕是最好的辦法。”嚴立德從未隱瞞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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