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你聽到麼？”

以上全是王五心裡活動。

“傻*樣。”回過頭來的秋娘，看到王五停在路中央呆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走到他身後，伸腿對著臀部就是一腳。

以往王五早就躲過去了，就算躲不過也會跳起來跟她懟了，可這次，王五隻是呆呆地看著她，一句話不說，一雙眼的悲傷都快要溢位來了，是的，那眼淚快溢位眼眶掉出來了。

秋娘嚇了一跳，拍了拍他臀部上的腳印，不知所措道:“怎麼了？怎麼了？疼了麼？”說著小勁揉起來，“我給你揉揉？”

沒見他跳腳，也沒聽他罵她不知羞恥，卻見他雙目淚花點點，一聲不吭，秋娘真嚇到了，“你，你別哭啊，真疼了？我也沒用力啊。”

秋娘哪裡見過他這幅模樣，真真是心都要碎了，站也不是，蹲也不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吶吶地板著臉兇道:“你，你再不說話，我，我，我就抱你了啊。”

說罷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將比她尚且高了半頭的男子擁入懷中，不敢用大一分的力，怕他疼，不敢用小一分的力，怕他感受不到擁抱的滋味。

“秋，秋娘。”王五生硬道。

秋娘卻是鬆了一口氣，說話就好，生硬地溫柔，“我，在呢。”

“我，好像是撿來的。”

……

秋娘僵硬了身子，深呼氣兩口，閉上眼再睜開，臉上生生給扯出笑來，“小五，你，你給我再說一遍，你怎麼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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